第141章又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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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將繩頭穿過後頸的繩,一手將我手腕上託,另一隻手往下拚命拉,我痛得叫了一聲,雙手一下吊到後頸下。

我給他拉得前腑後仰,站立不住,腿一軟跪下來。他將餘繩頭再分開,拉到手臂處,再分別繞過雙手臂,將雙手臂再捆兩道,在手腕處打結後,餘繩繞過整個脖子,往後勒。

他一道緊一道的捆,我身上只有極薄的小背心,幾乎是體,緊縛的繩索同切過裡一樣,痛得我不停喊叫,直冒汗。他毫不憐香惜玉,仍按部就班地上綁,待他綁好後,雙臂一點也不能動。

梁隊彎下,又緊了緊繩釦,將一塊寫有《賣慣犯方芪玲》大紙板掛在我脖子上,揚上而去。我跪在那裡,努力調整自己身體,減輕繩索帶來痛楚,慢慢身體稍適應些。

但雙肩被極度反剪,雙高高起,頭和上面的環頂在文上,又癢又麻,得人心猿意馬。這種緊縛帶來的快,沖淡了繩索緊勒的痛苦。調整好身體狀態,我起身子。

才發現兩邊跪著的小姐,有的捆得緊,有的松。但沒有一個像我這樣緊。我旁邊有個小姐,穿著長袖旗袍,標準五花大綁,背後雙手吊得不高,肯定綁得不緊。

她跪在我身邊,毫不在乎,肯定是一個老手。她看了看,我關切的問:“喂!你是新來的吧。”我點了點頭。

她看了看我說:“你今天可要吃大苦頭了,穿得這樣少,綁得這樣緊。你幹這行,應當找人疏通,雖花點錢,少吃多少苦頭。我早就得到消息,特意穿了件夾長旗袍,又與上綁人打通關節,少吃多少苦。”我對她苦笑一聲說:“姑娘。我與你不一樣。

花再多錢都沒用。”***在梁隊的指揮下,這些三陪小姐都收拾完了,大部分五花大綁,還有一部分上的手銬,前都掛著大紙板,然後拉上了三輛大卡車。

我自然受到了梁隊的關照,由兩名女警押在第一輛車最前面。早上七點,四輛押著男犯和三輛女犯的大卡車魚貫開出看守所,開往市內體育場。

車停在主席臺下,又將我們帶下車,分男女兩排跪在主席臺後的過道里。我現在焦慮萬分,不知事態如何發展,不安地扭動著身子,這時有一個人在我面前蹲下來,拍了我肩一下。

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一個好似面的中年警官。他悄悄問我說:“你是不是洪玫瑰?”

“是的!”

“怎麼現在叫方芪玲?”

“洪玫瑰是我的藝名。”

“你有沒有什麼要求,也許我能幫你一點忙。”我疑惑地看著他,心想這是否又是圈套,突然我想起來了,他是上一次我被抓時幫我向張孝天通風報信的那個人。真是天不滅無路之人,張孝天是不能指望了,找誰來救我呢?我思索一下。

周潔,她影響不到這兒啊。那個在楓樹嶺水庫玫瑰公司活動時一個要與我朋友的警查察吳發興,也許還行。於是我試探對他說:“西京警察局的吳發興你認識嗎?”

“他誰不認識。大名鼎鼎的警界神探。”

“請你馬上打個電話給他,我在這裡遇到麻煩了,”

“你真有本事,還與吳發興有往。你有救了,”他說完就走了。

我放下心來,人也泠靜下來。前思後想,這事與殷莫者肯定有關。上次是他設套巫我販毒,若不是張孝天神通大,差點要了我的命。這次肯定又是他,這人太可怕,若無人相救,這次也是在劫難逃。

剛過八點,就聽到體育場上人聲鼎沸,公審大會就要開始了,這種骨妖豔打扮,極其暴穿著,還被繩捆索綁地出現在萬人大眾面前,恥辱、害怕、但又刺,萬般複雜地心情織在一起。

到無地自容,因為在龍口我一貫是以一個高雅,有地位的成功女強人出現的。現在以受公審的女身份,再面對殷莫者和龍口市人,反差太大,叫人無法接受。

但我受的本又特別渴望這種強烈刺場面,這種裝束,這種束縛在大眾面前,被強迫在公眾面前展視,是我夢寐以求的。

這種千戴難逢的事今天給我遇上了,想到這裡人特別興奮。不由得聯想水仙在演謝瑤環,古代美女的戲妝,戴著華美的頭飾,赤身體五花大綁在大庭廣眾之下表現的動場面,是叫人那麼陶醉,我現在馬上不也要身臨其境,多刺

當我閉著眼在那兒胡思亂想時,跪在女犯前面的男犯騷動起來,男警們把他們拖起來,站成隊。公審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渾身哆嗦,不由得緊張起來。

前臺響起暴風驟雨般的口號聲,男犯一個接一個帶出去宣判,當最後一名男犯押到前臺時,女警們把我們也拖起來。

在梁隊的指揮下,兩名女警一邊一個押著我,將我跌跌撞撞推到女犯隊伍最前面。女警抓著我身上的綁繩押著我,這繩本來就緊,再給她們用力拽,勒得我脖子胳膊手腕痛得都麻木了。

著氣,小心翼翼地對押我的女警輕聲說:“隊長。請不要抓繩子,勒得我氣都出不來,頭昏眼花。行行好,求你們了,”還好,她們放掉繩子,改抓我的胳膊,覺好多了。

“帶累教不改的賣犯方芪玲!”前臺高音喇叭傳來震耳的叫聲。兩個女警用力一推,我知道這動人心的時刻到了,反正在這山區小城,也沒有我的親友,我就自覺地往前臺走。

女警緊緊抓住我緊縛的麻繩,迫使我雙肩和雙臂往背後反扭,勒在頸部的繩索叫我無法低頭,我只能昂首地站在公審臺前面。

臺下人山人海,看到我在臺上出現,人一波又一波地往臺前擠。臺下站成人牆臂戴紅袖章的保衛人員,手挽著手拼命抵擋往前擁的人群。高音喇叭反覆地高聲喊叫:“同志們!不要擠,警惕壞人破壞大會。”

“大家維持好秩序,不要擠!”

“…”看到群眾為我擠成一團,那些大會保衛人員累得汗浹背時,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陶醉,渾身輕鬆,一點都沒有被緊縛的覺。

好像我在藥廠主席臺上一樣,興奮地望著臺下人頭攢動的雄壯場面。主席臺前有人拿著話筒大聲呼口號:“打擊賣嫖倡不法活動!”下面不像前面馬上有人呼應,人群中僅有幾聲稀稀拉拉的迴音,幾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我也樂此不疲望著臺下的人,這時聽見梁大隊到在我後面說:“這方‮子婊‬太倡狂。把她的頭按下去,向群眾低頭認罪!”押我的女警聽了,用手按我的頭。頸部的繩索勒得我無法低頭,我只好彎下,算是低頭,這時主席臺上有人在宣讀說:“賣犯方芪玲,己是第二次被抓現行,屬累犯。

據對擾亂社會,敗壞社會風氣的的有關行政處罰條款,對方芪玲處以拘役三個月的行政處罰。”我聽了大吃一驚,憑什麼說我是賣累犯。但我更明白,我現在是任由人屠宰的小羊,反抗爭辯是沒有任何意義,只好聽天由命。

宣判完,將我拉到前臺右邊跪下。我抬頭往左邊看,男犯並排跪在那裡。宣判進行得很快,我發現那些用繩索捆綁的人犯都是要處罰的。或拘留,或勞教,也有少教判刑的。

而那些用手銬的人犯,都是當場處以罰金放人。宣判結束後,我被拉上第一輛卡車,與二個判刑的女貪汙犯一起遊街示眾。

龍口市不大,只有一條主要街道。我到現在反正就這麼一回事了,抬著頭觀看那些在街道兩旁圍觀的人。車到之處,大街兩旁人密密麻麻,連臨街的窗臺,樓頂都站滿了人,估計全城的人都出動了。

所有的人都對我指指點點,不用問,我也知道他們在議論什麼。我看了我兩邊的貪汙犯,左邊年齡大些有四十多歲,右邊至多三十歲。看來她倆的家屬做了工作,身上繩索稀鬆地綁在身上,押她們的女警攙扶著她們幾乎癱軟的身體。

而押我的,死勁地扭著,迫使我直站著,動也不能動。今天天陰,雖是夏末初秋,山城的氣溫並不高,汽車開動時,面刮來的風還有點涼。

但這兩個女犯滿頭是汗,身子還抖個不停。主要街道很快就游完了,直接開進了藥廠大院。藥廠大院停了三部警車,到了院內,把遊街的男女犯人分別集中到兩部卡車上,又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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