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美滋滋享受美女伺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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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怡本有機會殺了那三個蒙面人,但卻沒有殺,而是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
其實,剛才圍殺柳不幻時,隔壁房間內的房客都隱約聽到了異常響聲,可誰又敢出來多管閒事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當今這個現實的社會,又有幾人能見義勇為、拔刀相助呢?即使有心也無力呀。
此時,上官怡心中產生一個疑問:他們(三個蒙面人)怎麼知道我們的落腳之處呢?我和柳不幻的手機自早上從刑警圍捕中逃脫後就一直關機了,他們即使想跟蹤也沒有線索呀?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此刻,她本顧不上思考這些問題。
上官怡快速奔至倒在地上的柳不幻身旁,玉指在柳不幻鼻子前試探一下,還有呼,證明還活著,判斷只是因體力消耗過大而暫時昏
。
上官怡迅速從自己包內取出紗布(因早年練功經常受傷,因此養成了包內放紗布和常用治療跌打損傷的藥品),幫柳不幻仍在緩慢往外滲血的右上臂包紮住。伸手將柳不幻握在手中的匕首拿掉,可是他抓得非常緊,上官怡用了些力,才將他的手指掰開,將被鮮血染紅的匕首丟在地上,然後用紗布在他手掌上纏了幾圈。最後在檢查他身上其他傷勢時,發現柳不幻左小腿輕微骨折。
望著柳不幻英俊而蒼白的臉龐,上官怡心裡一陣尖銳的刺痛,一雙美目中不知不覺閃爍起晶瑩的淚花,竟似比自己受傷還痛。
她正準備將柳不幻抱到上休息。突然,房間門被推開了,合歡賓館的老闆慌慌張張走進來,看到房內一片狼藉,既驚又怒地說:“你們在幹什麼?我的東西…”突然,他看到躺在地上的柳不幻和那把帶血匕首,嚇得後退兩步,顫聲道:“他…他…”他想說“他死了嗎”可是緊張得說不出來。
“沒事,他只是昏了過去。”上官怡解釋道。
聽到柳不幻沒死,老闆頓時變了一副面孔,惡狠狠地說:“你們打碎了我的窗戶,打壞了我的木凳,還…還把我的單糟蹋成這樣,你們要賠錢。否則,我就要報警…”
“賠多少錢?”上官怡問。
“5000元。”老闆見上官怡是一個柔弱女子,又答應得如此快,決定狠宰一把。
上官怡從包裡內層取出1000元錢,遞給老闆,沒好氣地說:“毀壞的這些東西最多值這麼多錢。”老闆不依,居然不接錢:“誰說的?我這木凳是…”上官怡打斷他的話,憤怒地質問道:“我還沒有責問你賓館的安全呢?突然之間有3個蒙面人闖進房內謀殺,將人打倒在地,渾身是傷,昏死過去,你們賓館居然一點都不知道,是不是你們暗中勾結歹徒,
入室搶劫,謀財害命?難不成你們是家黑店?”
“這…誰是黑店?不行就報警,讓警察來評評理。”老闆沒想到眼前這個貌似柔弱的女子突然間變得如此兇狠,險些亂了陣腳。可他還是不會輕易認輸。
上官怡沒有再說話,而是從地板上隨手撿起一塊巴掌大的碎玻璃,放在右手中,變戲法似的輕輕一,瞬間玻璃便變成了粉末,一揚手,玻璃粉末細沙一般瀉在地板上,陰冷地說:“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老闆一看上官怡居然擁有這樣的恐怖實力,嚇得腿都直打哆嗦,結結巴巴說:“行…行…1…1000就1000吧。”手也試探
地顫顫巍巍地去接錢,中途又縮回來了。
“拿著吧。”上官怡主動到老闆手中。
“不要報警,否則…”
“好…好…小的知道。”老闆點頭哈道。
上官怡將柳不幻小心翼翼地抱到他的位上。突然,柳不幻“哎喲”一聲醒來,想是上官怡將他往
上放時,不小心碰到了他右上臂的傷口處,使他痛得醒來。
“你醒了。”上官怡柔聲問道,語氣中充滿了關切與喜悅。
柳不幻睜著疲倦的雙眼,有氣無力地說:“你又一次救了我。”
“你先別說話,要給傷口處理一下。”上官怡勸阻道。說著,她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裡面居然有醫院用的許多醫療用品。她穿針引線了一會兒,說:“你右上臂的傷口較深,要縫一下。”
“你怎麼會有醫院的專業用具?難道你做過醫生?”柳不幻詫異地問。
“是的,我大學學的就是醫學專業,畢業後在醫院幹過半年,可是聞不慣醫院裡的味道,所以辭職,3個多月前,楊氏集團行政部招聘,我才做了職員。”上官怡回答。
“可是你為什麼要隨身攜帶這些醫學用品呢?難道你預料到我會受傷?”柳不幻疑惑地問。
“沒有。我只是知道此行前路艱難,不知會遇到什麼意外事故,所以隨身攜帶些醫療用品,有備無患而已。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追殺我們。”上官怡嘆道。
“我平時沒和什麼人結仇呀,是誰要殺我呢?”柳不幻思忖道。
“好了,先不要想這些了,趕緊把傷口縫合一下吧!”上官怡催促道。
“好的。”柳不幻說著,將t恤衫右邊的袖子捋上去。上官怡打斷道:“這樣不行,必須將衣服脫下來。”
“脫下來?”柳不幻誇張地說。
“是的,傷口從肩膀上方開始,必須脫掉衣服才能全部縫合。”上官怡解釋道。
“噢——”柳不幻作恍然大悟狀。於是,有些“不情願”地緩慢脫掉短袖t恤衫。脫時牽動肌,他輕聲“哎喲”一聲。
望著柳不幻白晳、健美、**的上半身,上官怡的臉不紅了一下。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一個年輕男子的身體,她的心內猶如
湖一般瞬間蕩起一圈漣漪。於是,她趕緊拿話語緩解尷尬的氣氛。
“怎麼,疼了?等會縫針時更疼,因為沒有麻醉藥。”
“什麼?沒有麻醉?”柳不幻驚恐萬狀地說,默然半晌,接著說:“那我豈不是要學關雲長刮骨療毒了嗎?”
“人家關雲長那是真正的大英雄,刮骨時連哼都不哼一聲,你呢,我看一個文弱書生,恐怕受不住痛又要昏過去吧?”上官怡將道。
“誰說我是文弱書生了,我是書生不假,可我是個文武雙全的書生呀,我練過跆拳道和空手道的。你沒看到我將某些人打倒在地時的英雄形象,可酷了。我不怕疼,從小打預防針,我都是第一個上,而且從來沒有哭過。”柳不幻不斷往自己臉上貼金。
“事實勝於雄辯。來吧,如果縫針的時候你不叫疼,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漢。”上官怡說著,便拿針猛一下扎進傷口一側,柳不幻身子一陣輕微的戰慄,他為了男人的尊嚴,拼命忍住,沒有喊出聲來。可是,臉上已因痛苦有些扭曲變形了。後來的一針又一針,他都一一忍住,心裡不斷對自己說:堅持住,堅持住,你一定不能讓她看扁了。他覺過了兩個世紀那麼漫長,終於縫合完畢。上官怡用讚賞的口吻說:“不錯,還
能忍,有骨氣,是個男人。”聽到上官怡的評價,柳不幻覺得剛才受的罪沒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