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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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多福閉著眼正美著,覺得自己那裡一涼,忙急促的催:“嗯,快點,別停。”馮花咯兒咯兒一笑,又噙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又把身子挪過來,股對著孫多福頭的方向,橫跨了上來,把下身往下一沉,便湊在孫多福臉上。

孫多福正舒服著,覺得女人身子壓了上來,忙睜開眼,磨盤似的股山一樣的聳在眼前,眼前茸茸一片纖毫畢的豁然展現,白白的腚溝中間黑黢黢的兩片從中間分開,一張一合間出裡面粉紅的褶皺,還在湧動的水溢滿了四周,叢被打溼凌亂的一縷一縷的粘溺在白皙的上,腥臊的味道又衝進他的鼻孔。

孫多福趕忙抬起頭,伸出舌頭,喝西瓜樣的溜的著,馮花卻有些不過癮,更往下壓了壓,那地方前後移動著不管不顧地在孫多福臉上蹭。

頓時,孫多福臉上就像被抹布囫圇的擦了把臉,滿臉的沫沫唧唧,什麼味道都有。李寶庫查看了各個生產隊的生產進度後,覺得晚上有必要開個會,再督促一下後進的生產隊。

同時佈置下一階段的主要生產任務,但是,有孫多福在這裡蹲點,他不敢擅自作主,便趕回去向他彙報一下,順便也打個盹兒。

進了院子,沒看到一個人影兒。他估摸著孫部長準在午睡,便想等他起來再說,於是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但媳婦也不在上。大晌午的,她能跑到哪兒去?冷不丁的,他好象意識到了什麼,便輕手輕腳地來到前屋探著頭,支愣著耳朵聽。

果然,東屋那邊悉悉索索的聲音傳過來,嬉笑呻還有男女興奮的息聲,在寂靜的過道里格外的清晰。李寶庫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一股怒火蹭的一下直往心頭頂冒:好你個孫多福,欺負人都欺負到我家裡了。

這真是拉屎拉掉個膽兒,你媽的,看我不收拾個你!李寶庫越想越惱火,順手抄了扁擔就要往屋裡衝。剛一動,又停下來,李寶庫畢竟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大小是個幹部。

這一點理智還是有的,這不是個好事,萬一鬧起來可不好聽,自己的媳婦搞破鞋,面子也掛不住,孫多福完蛋自己也撈不著好。

這裡外拗啕的事咋也不能幹。轉念又一想:老婆搭上了他其實也不是壞事,子還長呢,求他的地方肯定有,有媳婦在他不敢不幫忙。再說,肯定是這個騷娘們兒主動勾的,他太知道自己的女人是個什麼東西了。

見著個男人就跟饞貓見到了腥魚,恨不得一口下去才好,想到這裡,李寶庫悄悄地放下了扁擔,想退出去算了,就只當啥也沒看見。可那屋裡的動靜卻越來越大,勾得他沒來由的湊了過去,手指顫顫巍巍的把門簾挑了一條縫。

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李寶庫眼裡看到的情景還是讓他腦子又嗡了一下,此時,自己的女人正跪在炕上,頭抵住炕蓆,把個白花花的豐腴的股撅得老高,孫多福站在地上,兩隻手扒著馮花的兩瓣肥,用力的著身子,把自己的傢伙努力的往自己女人下身送,頂一下還啪的摑一下馮股蛋兒,嘴裡問著:“說,舒坦不舒坦?”

“舒坦!你個狗的,有勁!”馮花披散著頭髮,扭臉看一眼身後的孫多福,眼神亂恍惚,身下吊著的子被他撞得鐘擺樣的亂晃,嘴裡叫著:“狗的…寶兒啊,再使勁…幹,使勁幹!”孫多福嘿嘿的笑,賣命得一下一下頂,啪啪有聲,兩人身體連接處,孫多福硬的傢伙兒在馮花的下身進進出出,白花花的水兒膩糊在他黝黑的老二上,像摸了一層油,閃著亮光。

花手反著掏過去,摸索著撐開自己的那條被孫多福肆意進出的縫,受著在手指間的滑動,呵呵唧唧的呻,嘴裡默默的念念有聲:“進去了,進去了,進我的裡了…”李寶庫有些不過氣來,身子無力的倚靠在門框上,眼睛卻仍死死的盯著裡面,按道理說眼睜睜的看見自己的老婆在搞破鞋,應該義憤填膺的,奇怪的是自己的老二卻不爭氣的了起來。

裡間屋的男女還在不顧命的幹著,李寶庫深深地了口氣,閉上眼調息了一下心跳,耳邊自己媳婦的聲音卻灌了進來,他不有自主的又湊了上去。

“夾你,夾死你。”這邊馮花已換了個姿勢,仰在了炕上,兩手挽住膝窩兒,兩條腿便分向左右,頭卻努力的抬著,眼睛放光,盯著看自己的下身,那地方正被孫多福一下一下幹著,越看越覺得興奮,嘴裡便越發的胡言亂語。

李寶庫知道自己女人的病,不但最好這種事,還好興在辦事的時候說一些亂七八糟的瘋話。也正是因為這些話,著實的增添了一些刺,搞得他沒聽見幾句就繳了槍,落下了不少埋怨。

好幾回他跟馮花說別再這些沒用的景兒,馮花知道他受不了也答應了,但每次幹著幹著還是脫口而出,後來李寶庫索任她去。這邊李寶庫看得有些悶,可馮花卻愈發的來神兒:“老孫…寶兒誒,舒坦麼…”孫多福哼哼著答應。

“舒坦就幹,使勁幹,幹我的。”馮花叫喚的越大聲,孫多福乾的越賣力,開始還有問有答,後來估計是累了。只是悶聲氣,屋裡只聽得馮花一個人一邊快活的叫喚一邊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

“狗的,大…大雞巴…乾的我舒服,啊,餾我的!”

“長我裡算了,天天的我…中不…”

“讓你可勁兒…中不…”

“把你個大雞巴咬下來,裡…中不…”

“我身上的眼兒都讓你嘍,眼兒…都讓你…中不…中不啊…”李寶庫再也聽不下去。

蹣跚著撫著口躡手躡腳的退出來,想走卻有些不甘心,於是冷不丁的大聲咳嗽了一下,這一聲兒咳嗽對屋裡那對正美得不亦樂乎的男女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孫多福知道李寶庫回來了,嚇得立馬趴在了馮花身上,馮花正說到興頭兒上,也被這突然的一聲咳嗽嚇得戛然而止,縮在孫多福懷裡再不敢亂動,倆人就那麼互相抱著卻想不到趕緊穿衣。

只是哆嗦著緊張的聽著院裡的動靜,忐忑的等著,等什麼他們也不知道,都有些懵頭懵腦。時間過得那麼慢,屋裡靜的針鼻兒掉下去都能聽到,可半天也沒看見李寶庫挑門簾進來捉姦,院裡的腳步聲卻越來越遠,後來就再沒了動靜。倆人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知道自己的男人走了,馮花膽子又大了起來,劈開腿示意著孫多福接著。可孫多福早已沒了那個興致,想著李寶庫現在回來一定是有事情,過一會估摸著還得回家,便推搡著馮花草草收場。

花還沒過癮,不情不願的穿衣,嘴裡狠狠地罵著李寶庫,還不忘叮囑孫多福下次找機會再

當李寶庫再次轉回來的時候,孫多福已經坐在了院子裡,手裡拿張報紙似模似樣地看,馮花蹲在一旁慢悠悠地洗著衣服,倆人就跟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李寶庫也沒點破,他知道還沒到時辰,現在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今後就難處了,當李寶庫把自己的想法跟孫多福彙報時,孫多福立馬錶示同意。要是換在以往,孫多福不會這麼快地表態。

幹部就是這樣,哪怕自己心裡早就贊同了你的事情,嘴上卻並不忙著先表態,還要裝著再考慮考慮的樣子。

這樣才顯得出自己的幹部身份和派頭,說起話來才有威信。孫多福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他是覺得有點對不起李寶庫,甚至見了他都有點不好意思,目光也不怎麼敢跟他,畢竟自己睡了人家的女人。

***晚上的會議如期召開。一到會場,孫多福就像變了個人,威嚴地朝那裡一坐,眼睛顯得特別的亮,目光在每個參會的人臉上掃來掃去,人們就有些怕他,特別是進度落後生產隊的隊長們。

等李寶庫總結了前一階段的工作,安排佈置了下一步的工作之後,大家一致歡他講話時,他這才面帶微笑,客氣了兩句。

然後一二三地講了幾句話。散會後,孫多福和李寶庫倆人默默地朝家裡走,一路上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有一接一菸。到底還是李寶庫沉不住氣,先開口了:“孫部長,我們這個家庭今後就靠你了!”孫多福一聽李寶庫的話,心裡便有了數,連忙接過他的話:“你放心,只要有我孫多福在,你李寶庫就安心工作吧。出點成績來,我也好為你說話,爭取將來能安排到一個好一點的部門。”

“那就謝謝你了。你知道的,我在公社裡也沒有什麼人,就靠你了。”

“你放心。”兩個男人就這樣邊走邊說,心照不宣。

到了家裡洗了澡,又坐在院子裡聊了會天。等小把戲們都上睡了,他們三人又拉了會家常。馮花回到屋裡,李寶庫跟了進去,低聲惡狠狠地對媳婦說:“你們的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除了他,你敢再跟別人,我打斷你的腿。”說完,抄起個電又出了屋,看到孫多福還在院裡坐著,訕訕地笑了笑,說道:“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再去查查,安全是大事。”說完扭頭對屋裡喊:“蓮他媽,晚上不一定回來了,不用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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