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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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燈如豆。

今天是第幾天了?

沒算錯的話,該是第五天了吧!

他被關在柴房裡整整有五了,他的手和腳全被繩子縛住;其實他們大可不需將他綁著,他不會逃的,起碼在得知蘇戀月傷勢情形之前,就是要趕他也趕不走。

這幾三餐還是有人送來,心不甘情不願的扔下飯菜,連手上的繩子也不幫他解開,就是存心要見他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吃東西。

無妨!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就如他們所願。看著專程來看他笑話的人在門外大笑,他不嗤笑他們的愚蠢,他們以為這點屈辱就想讓他低頭?真是一群愚不可及的笨蛋。

她的傷勢嚴重嗎?為什麼都過了五了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不,如果她有事,蘇老爺第一個要殺的絕對是他,不可能到現在都沒見到人影,到底情況怎麼樣了,他恨不得衝出去親眼去看個究竟。

別讓她有事!這個念頭在他心中盤旋不去,自從爹孃相繼病逝,除了自己之外,他再也不關心任何人,因為沒有人對他好過,他又何必對別人好,他只覺得這世上的人都是自己的仇人,因此對於蘇戀月的好意,他可半點也不領情。

直到那一朝她頭上打去,他那心口上用恨意所建築的堅強堡壘彷彿也被敲碎了一角,令他震撼不已。

懊怎麼樣才能見到她?李臥雲苦思良久,夜已經深了,或許他可以偷偷跑去看她一眼,憑這小小的柴房是鎖不住他的。

唰啦!門上的鐵煉被人解開了。

他小聲的咒罵出一句,閉上眼睛裝睡。

來人足音很小,輕手輕腳的走向他,李臥雲能覺到對方來到他面前,準是想來整他的人,就算四肢被縛,他也不是待宰的羔羊,直到進一陣極淡的香氣,那悉的氣味讓他眼睛陡然一張。

“呀!嚇了我一跳,我以為你睡著了。”昏暗不明的光線中,蘇戀月頭上綁著白布條,小手輕拍著口的俯瞰他,在燭火的映照下,美麗的容顏略顯蒼白。

李臥雲瞪大雙眼,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你還好嗎?身上的傷可有上葯?”幾乎每次見到他臉上都會帶傷,蘇戀月撥開黏在他臉上沾著血的髮絲,那血都已經凝固了。

“這兩天爹盯我盯得很緊,本沒機會來看你,老天,他們怎麼把你綁成這樣?一定又是管事的主意。”她費了好大的勁才將繩結打開,嘴裡又叨叨絮絮的說:“我想你還是離開比較好,他們是存心害你,再待下去不曉得又會怎麼樣對付你…”他都快忘了有人為他擔驚受怕的覺了,內心突然受到如此強烈的衝擊,並和了莫名的動,一時情不自地深深的吻上她的小嘴,恣意的咬一番;起先蘇戀月還掙扎了一下,隨即再也抗拒不了,徹底的沉淪在那肆無忌憚又狂亂的熱吻中。

“你讓我…擔心死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卸下心防,微哽的吐內心的憂慮,在那小嘴上又啃又咬。

蘇戀月嚶嚀了一聲。她早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忘記女子的矜持,更將道德禮教拋諸腦後,什麼都不去想,等到兩人都快不過氣來,才將稍稍移開。

“你的傷要不要緊?大夫怎麼說?”年輕熾烈的眸中閃動柔情。

“大夫說已經不礙事了,休息幾天就好,你聽我說…”她沒忘了來此的目的是什麼“我這裡有一些首飾珠寶你拿去當盤纏,你已經長大了,一個人也可以自立更生,趁現在外頭沒人看守快點逃走。”說著便將手絹打開,裡頭果真有好幾支緻的珠簪和成對的翠玉耳環和項煉,全到他手裡。

李臥雲又全推還給她“不,我不走。”

“你不走就等著被送到衙門了,爹已經相信了管事的話,任我說破了嘴也沒用,聽我的話…”她怕極了他去坐牢。

“不!我一走就是畏罪潛逃,這不就如了他們的意,如果你非要我走的話,那你就跟我一起走。”蘇戀月一臉錯愕“我怎麼能跟你走,不可能的…”他專橫的個聽不得相反的答案,問:“為什麼?難道你不喜歡我嗎?你為我做了那麼多,不就是因為心裡喜歡我?剛才我吻了你,你也並沒有抗拒,那代表你已經接受我了不是嗎?戀月,你說話呀!”她被問得心亂如麻“不要這樣喊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把你當弟弟…”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姐姐,好,你不要我那樣喊你,我就叫你戀月姐,這只是稱呼罷了,我不在乎怎麼叫,但不管你心裡想什麼,我就是要定你了,就算你後悔當初救了我也一樣,這輩子我都要你。”李臥雲霸道的語鋒一轉,近乎乞求的說:“戀月姐,跟我走,好嗎?”他不在乎她年紀比自己大,也不在乎自己配不配得上她,世人眼中的門當戶對都是狗,他就是要她。

“我…我很想,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我不能拋下爹一走了之,也不能讓蘇家因我而名譽受損,我必須考慮太多事…”若她不是蘇家大小姐,爹不是隻有她一個女兒,她絕對會跟他走。

李臥雲不覺臉上出狠“我看真正的原因是你想嫁進‘袁刀門’當門主夫人,你以為我會把你讓給別的男人那就錯了,只要在這裡要了你,這一生你就是我的人,誰也休想碰你一下。”

“你不能這麼做…雲弟,不要…”她撇開臉痺篇他俯下來的,雙手抵在身前推拒他的近“如果你真這麼做,我會一輩子都恨你…”他將她壓倒在身下,想要她的慾望超越了一切。

“那就恨吧!我不在乎…”他的大手滑進她的裙內,往上摸索到褲頭的位置,正想一把扯下,身下的人兒已不再掙扎,只是全身僵硬的躺著,他抬起慾火氤氳的眼,瞧見她絕望的表情,不氣得大吼一聲,人隨即跳開,刻意和她保持距離,將頭埋在腿間以平復體內的燥動。

“雲弟,你生氣了?”將裙襬仔細拉平,她才敢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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