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已是香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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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你怎麼…”她的臉上羞得通紅通紅,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對不起,我不知你在裡面,門又沒鎖,我就進來了。”秦長勝一雙眼賊亮賊亮的死盯著這如花似玉的體,就算是天上的嫦娥也不過如此而已。

“那你也應該敲下門呀…”玉娟嗔怪著,她隱隱約約覺到有些不妙。

“玉娟,我真不知道,在我們鄉下也沒敲門的習慣,你就原諒老頭子吧。”秦長勝內心騷動著一種巨大的衝動,這是人間尤物,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以為人間絕莫過自己的兒媳婦蒲麗玲,而眼前的這個美麗的‮婦少‬卻勝過一籌。

“你怎麼還不快出去…”不等玉娟說完,她就驚恐的看到這個老頭子正褪去他的短褲。

“咱們一塊兒洗澡吧,反正也沒有人知道。是不是,玉娟。”秦長勝如一座巨大的山峰矗立在玉娟的面前,全身肌虯結。

雖然皮膚已是顯出許多老年人特有的斑點,但最令玉娟到觸目驚心的是秦長勝的那長長的陽物,本不像是一個七旬老人。她睜著一雙大大而恐慌的眼睛,一步步的往後退,突然她的後背到一陣的冰涼。

原來是到了絕路,後面是浴室名貴的大理石飾面瓷磚。她到一陣的絕望,眼前的這個老人是自己情人的父親,玉娟不出了屈辱的淚水,她跪了下來,求道:“我在這裡求求你了。

不要這樣,只要你出去,咱們就當沒有這回事,老爺子,求你了!”她卻沒有想到,這一跪下來,秦長勝那高舉的陽物正好擺在她的面前,張牙舞爪的,甚是駭人,她急忙閉上眼睛,一顆芳心鹿撞,無所適從。秦長勝順勢將自己的陽物往她的小嘴裡湊,玉娟的嘴吃痛,剛想把腦袋後撤,卻被他雙手牢牢抱著。

終於抵受不住,已是被那硬邦邦的陰莖捅了進來,小嘴裡得滿滿的,一股濃厚的腥味頓時襲向鼻端來。秦長勝就此將起來,只覺那裡面兩排貝齒颳得陰莖麻痛不已。

大是興奮,不節奏加快,漸漸地出涎來。玉娟的小嘴被得痠麻,咽喉處竟是火辣辣的生疼,她的頭已是被抵在後牆上,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

秦長勝了一會兒,覺得火候已到,就將玉娟平放在冰涼的地板上,玉娟猛然間醒了過來,伸手便推,觸手處但覺如銅牆鐵壁般,只聽得秦長勝道:“好姑娘,你就順了爺吧,爺一定好好地疼你。”陰莖一摜,已是披荊斬棘,攻城掠陣,在那生死場上活躍起來,玉娟的兩條玉腿軟趴趴的搭在他的大腿上,粉不自的順著秦長勝送的節奏向上一抬一抬的,陰牝處已然滾出大量溫熱的粘,在不間斷的間滲出來。

秦長勝邊邊看身下這婦人嬌俏的面容,從慘白到紅原也只在一瞬之間,見她先是屈辱的淚水,過後便是死的呻,便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個絕代風,愈發的興大發,於是力度再次加大,送的角度也是不停的變化著,只覺著陰莖所觸盡是一片的酥麻。

秦長勝怒吼著,雙手輕抬在她的粉之下,已是將她架了起來,倚靠著牆壁再次發力,次次到她的花心深處,撞得玉娟骨頭一陣的痠痛。

但這種覺就是與前不同,分外的刺著她的神經,她的鳳目緊閉,間綻出一朵微笑,骨子一麻,已是先行洩出第一股陰

秦長勝強壯有力的身體緊貼著她赤體,肢發力,依然老壯的牙齒輕輕噙咬著她的耳垂,熱氣呼喇著她的耳朵,玉娟又是一陣的酥麻,發出了蕩人魂魄的叫喊。

突然秦長勝託著她輕巧的身子走將起來,邊走邊她已是淋漓的陰牝,節奏變得不那麼統一,但更形刺,玉娟柔若無骨的身子痙攣著,渾身享受著這銷魂蝕骨的溫柔。

秦長勝猛然將她一摔,玉娟已是叫將起來,卻覺身下溫軟松綿,卻原來兩人做著做著,秦長勝已是把她抱進房間裡。玉娟鳳目微張,一陣的害羞,又急忙閉上,只覺得一雙有力的手正在扳轉她軟玉般的身子。

緊接著,那剛才讓她死去活來的硬子已是伸進了她緊密的後門裡,直腸內的壁猛然翻轉,包裹著那陽物,兩下融,已是做起了烈的活運動。

玉娟的臉全部俯在繡花枕頭裡,喉間盪出斷斷續續的呻,全然忘了今,今夕何夕。

“好姑娘,爺?”當秦長勝將一股濃烈的進她的體內時。

而他的男猶自脹腫著留在她的陰牝內,令她能夠強烈的到一種侵略。他著她眼角出的淚花,然後順著她光滑細膩的臉龐,在她紅潤的上逗留良久,雖然她不施胭脂,卻如施丹朱,顫然奪目。

雙手卻也沒空閒,在她光房上著,體會著她烈的心跳和溫暖的體熱。

“好姑娘,能與你這麼做上一回,爺就是死了也甘願啊。”秦長勝的長舌已是盡沒入了她無的陰牝,他大力著兩人排洩出的,含在嘴裡,然後爬起來,趴在她柔軟的身上,跟她的雙接,渡入了她的口內。

“這是我們那兒遠古傳下的儀式,從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姑娘,你要記得我。”秦長勝吐出最後一口津後,男已是再次進了那桃源內。玉娟嗯哼一下,全身弓著,承載著那如般的撞擊,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掩蓋著她心亂如麻的情慾。***“小琴怎麼沒有來?真是沒良心的。”蒲麗玲坐在一輛三菱吉普車的前座內,問著旁邊正在開車的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卻是她的女婿曹勇。

曹勇現在是在當地修竹鄉任鄉長,可算是年輕有為,意氣風發,娶的是蒲麗玲的獨生女兒秦中琴。

“小琴本來也要來的,剛好要來的時候,突然肚子痛了起來,疼得不得了,我怕有什麼意外,就做主不讓她來了,這會兒還在醫院裡呢。”秦中琴已有七個月身孕,大腹便便,本也不能坐車,蒲麗玲一聽,急了,忙道:“沒事吧,可別是早產,你也真是的,這事也不早跟我說。”曹勇笑了笑道:“沒事,我爸不是老中醫嘛。我怕你著急,也沒敢跟你說,岳父去了,也夠你鬧心的了。”蒲麗玲媚眼一翻,白了他一下,沒再說什麼。

車子前彎,慢慢的跟前面的送喪車隊拉了下來,曹勇右手離開掛檔處,已是搭在蒲麗玲的左腿上,覺著那股悉的體溫。

曹勇的童貞就是丟在她的身上的。十年前的一個夏夜,他在大學放假回鄉的路上,救了正被人壓在身下施暴的女子,那就是蒲麗玲了。

就在他送她回家的途中,他抑制不住衝動,兩人就在路邊的草叢之中發生了關係。一個是龍虎猛的童男子,血氣方剛。一個是剛被撥得情大發的成婦人,嫵媚動人,真所謂乾柴烈火,一點即燃。

“你岳父剛過世,你也不看看時候。”蒲麗玲嗔道。

“你這沒良心的,子正在家裡著肚子給你生孩子,你卻在這裡跟她的母親動手動腳,不三不四。”

“好母親,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可是幾個月沒有那個了…”曹勇嘎的一聲,停下車子,此時車子正在駛在山路拐彎處,樹木蔥蘢,林陰遮沒,他已是縱身按在蒲麗玲的曼妙的體上,眼裡放光,三下五下,已是將她的衣裳扒個光。蒲麗玲“嚶嚀”一聲,身子已是順著座椅倒下的去勢,緩緩地接受著女婿的檢閱。

“好母親,你真是越發年輕了,你是怎麼養顏的幾時也要教教小琴才是,你們走在一塊兒,人家都說是兩姐妹呢。”曹勇的嘴裡叨著她前那兩顆搖搖墜的櫻桃,手裡輕釦著她體下那顆紫紅的陰蒂,還騰出手來脫下自己的衣褲,出了飢渴的男

“媽,要不要再含下我的雞巴,你摸一摸。”曹勇長舌盡吐,輕蕩著她的頭,這是兩人一向的前奏曲。

“不要了,你要就快點吧,咱們沒多少時間。”蒲麗玲羞紅著臉,身子一陣的顫抖,一條腿搭在方向盤上,陰牝半張著,陰上的陰已是微溼。

曹勇口中“嘿”了一聲,扶著已然發漲的陽物,直直將起來,只覺得暢美無比。蒲麗玲前夜剛經風雨,原也情已動,此刻更是在荒郊野外,更是可以放形骸,所以也叫將出來,呻聲、息聲、叫喊聲和座椅受力發出的嘰嘰嘎嘎聲織一片,愈發盪著兩人的興。

曹勇把她的一條玉腿弓著,將嘴巴湊近親吻著她白的小腳掌,那裡散發著一種山村的氣息,清香粉膩,勝於任何美味佳餚。蒲麗玲在他溫柔細膩的愛撫下,全身上下的地帶都被他引得慾火燃燒,已是香汗淋漓,不可收拾。

但見山風蕩處,一輛吉普車正在風中顫抖著龐大的身軀,裡面不停地發出蝕骨銷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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