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花妖女殺四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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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秀香好寶貝兒,今天和大哥一起試試車震,好不好?”龐昱的聲音說得很大,真的很大,好像故意要給什麼人聽見。

狄秀香聽不明白“車震”的意思,可是看得懂龐大哥曖昧的眼神。

龐昱火燙的大手慢慢移前,開始解她衣服的襟扣。

“嗯…可是…龐大哥…秀香、秀香會怕…”

“沒關係,龐大哥只是抱一抱你,然後教一教你什麼叫龍翻,什麼叫虎步,什麼是猿博、蟬附還有龜騰、鳳翔,為我們以後的房花燭做準備呀。”龐昱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貼著她燒紅的小耳朵,故意往裡面輕輕地、溫柔地噴吐著灼人的吐,狄秀香臉蛋兒越來越紅,紅得像是七月裡剛剛透的紅櫻桃,最後“嚶嚀”一聲伏在龐大哥懷中,羞臊的再也不敢抬頭。

龐昱摟著她嬌弱的身體,深沉的眼裡充滿柔情意。

然後,他抬起頭,透過風拂起的窗簾的一絲空隙。

看著外邊漸漸超馬車靠近的幾個黑影,角浮起一絲血腥冰冷的笑。

花魁大賽前的子,無疑是汴梁青樓業最紅火的旺季。

花魁大賽的歷史“戰績”僅次於綠綺軒的蹁躚閣,如今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是賓客盈門,平裡只挑客人的四豔,為了在花魁大賽中再有斬獲,現在成了任由客人挑,不過前提是,你的夠腕兒。而風頭最勁、登臺半月不到便名揚京城的花想容,更是幾乎客,歌舞、吹奏、撫曲、獻唱,絕藝盡展,直把一眾公子闊少、達官貴人們得神魂顛倒。大把大把的莊票水一樣進了夜叉媽媽的口袋。

即使擲金逾萬。也難摸一摸相容姑娘地小手。更別奢望登塌求歡。共效于飛。但每天還是有人花大把錢鈔來捧她地場。而且不是一個兩個。

是一二十個或者更多!

可是。就在就在今天。當龐昱離開七秀坊。猴急、好、大意地正在馬車上和秀香做著房輔導地時候。所有帶足了大額莊票子。立志今晚定要摸一摸相容姑娘小柳兒地客人們都被告知:想容姑娘今身體不適。不能待客。

老鴇子地話。大多數時候不能信。花想容不能待客是真地。不過理由嘛…半個時辰前開始。蹁躚閣裡裡外外就再也找不到她地影子。

花想容回到瑤臺小築。已經是‮夜午‬時分。進門地第一刻。她扯下裹身地夜行衣。玲瓏浮凸地姣好**霎時彈蹦出來。在黑夜中劃過一道道地跌宕地美妙弧線。明明是伸手不見五指地暗夜。她卻站在銅鏡前。撫著微滲香汗地嬌媚臉蛋。妙目溢著一抹水汪汪地豔光。彷彿是在顧影自憐又像是陷入了沉思。

“想男人了?”一道幽異地男身突然響起。帶著幾分冰冰冷地戲謔。

是身後。

花想容旋風般的轉過來。映入眼簾地是一張詭異的青銅面具,雕鏤的獠牙花紋栩栩如生,宛若噬人之際忽聞動靜、猛地轉頭咆哮一般,望即生寒,聲音從面具後傳動,變得離磁啞,悉數磨去聲線、口吻、腔調,變得難以辨識,伴隨著大廳裡若有若無地迴響。令人不寒而慄。

“男人?”花想容笑了,冷笑“天下男人,還沒有能入本姑娘眼界的。”

“是麼?”

“當然…是。”花想容答得稍稍有一丁點的猶豫,不知是什麼讓她一瞬間有點遲滯,沉聲道:“你來作甚麼?上次不是已經代要做的事情了麼?”

“為什麼又沒動手?”那人冷冷的問。

“動手?”花想容忽然咯咯嬌笑,笑得花枝亂顫,雪膩的手背掩口,出如新剝鮮橙般的嬌掌心。怎看都有股媚在骨子裡的韻致風情。令人心癢難搔“一大早你派人通知我。說趙宗惠不甘受辱,僱了殺手要取龐昱狗命,要我暗中相助,幫他們成事。可是你知不知道,龐昱本早就算計好了,料定昨天在綠綺軒被他痛打的那幾人不會善罷甘休,故意在七秀坊外頭躲馬車裡擁著他新進騙到手地小姑娘親熱,等到殺手一出現。哼哼,兩邊高牆上跳下來五個,還沒有落地,全被穿了膛,街上埋伏的六人連巷子都沒進就死在路上。我想就算你在現場也不會相信他們竟然會死得那麼快。甚至車裡的小姑娘,本不知道她和龐大哥摟摟抱抱的時候,外邊平白送掉了十一條人命!”

“是我的錯。”那人直截了當的認了,聲線仍然單調的猶如槁木死灰般“我沒有料到,龐老鬼忙於掃除丁謂餘黨,還能撥出最銳的手下來保護兒子,龐老鬼一手訓練的隱秘護衛飛羽果然名不虛傳吶。”

“今天地安樂侯,不再是以前那個頭大無腦的傻子了,你要是以為輕輕鬆鬆就可以殺了他,那就大錯特錯啦。”花想容仍是咯咯咯的笑,容嬌豔醉人。

“龐老鬼回來前,你不是沒有機會!”面具後幽暗的眸子倏地一凝,冰冷的眼神越過漆黑的虛無,猛然向她迸而來:“今天的事情且不論,兩個月前我就叫你殺龐昱了,你一口應下,說是五天內取他狗命,結果呢?”

“死而復生,那是老天爺幫她,我有什麼辦法。”

“那麼之後呢,翩躚樓裡的第一次,你還可以說是夜叉媽媽闖進來,壞了你的好事;第二次失敗了,你又非怪人家駕車撞你;這一次遇上飛羽你乾脆不出手!究竟要再等多久,你才能殺了龐昱?”

“你放心,他一天改不了好病,一天逃不出本姑娘地掌心。”花想容揚起一絲戲謔笑意,紅酥酥的掌心乍然掐緊。

“會說,沒有用,我要地是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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