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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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在男生心目當中一度是聖地,大多數學校都有一條校規,允許女生去男生宿舍,但不許的男生光顧女生宿舍。

沒辦法親眼看到,在荷爾蒙的作用下,男生會對女生宿舍展開現象,雖然嚴重脫離現實,但是樂此不疲。

在讀警校時,葛雷就試圖進入女生宿舍。只不過警校的女生都比較彪悍。他想盡了辦法都沒有成功,最後還被班上的女生暴打一頓,從此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現在居然有機會光明正大的機會窺視女生宿舍,葛雷很猥瑣的笑了。

女生宿舍的位置他早就踩好點了,車開到門口一看,竟然還有一道鐵門,已經鎖上了,只留下旁邊一個小門進出。門口站著一位目光兇狠的大媽。

小情侶到了分手的時間,門口幾名男生正在戀戀不捨的送別他們的女朋友。大媽的視線在他們身上來回掃視。

“唉,至於麼,提防學生就像是防賊一樣”葛雷觸景生情,想起了他的悲慘往事。

我觀察著女生宿舍樓,幾棟宿舍集中在一起,只有唯一的出口,外圍有高大的圍牆,四角還有監控探頭。建築的每扇窗戶都有防盜窗,就連廁所都有。每棟樓還有一個堅固的大鐵門,再加上夜裡巡邏的保安。這個防範程度和監獄差不多了,如果還有女生失蹤,那肯定是有鬼了。

葛雷看到一名女生獨自一人走回宿舍,指著她的背景說道:“快看那個女生,和呂潔真像”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個背影,真的很像呂潔。

呂潔是警校我們這一屆的校花,追她的男生無數。我們之間一點集都沒有,卻在實習的時候一起捲入了一場詭異的兇案。也是在這個事件中我們遇到了老神,他救了我們的命。事後呂潔就離開了這座城市。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

“她怎麼樣了”我問道。

“聽說也當上刑警了,知道的就這麼點了。你還惦記著她”我沒回答,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葛雷知道我的脾氣,也就沒有再問。如果有緣分,我們還會再見面。

我將注意力集中到的宿舍樓上的,女生陰氣重一點,比較容易招惹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面前的小院一共有十幾棟女生宿舍,只有三棟有黑氣冒出。其中最嚴重的是一間廁所。

恐怖片中經常出現廁所鬧鬼的情節,看來還是有點依據的。只是我想不明白,廁所怎麼會鬧鬼,難道出現了廁所兇殺案“我們掌握的鬼故事裡,和女生宿舍有關係的有多少”我問道。

“等等,我看看哈”葛雷拿出我們記錄的鬼故事,用手機照著念道:“白衣女鬼、鬼鏡、414宿舍詛咒”

“行了,別唸了。”我聽他念的這些名字就是標準的鬼故事,查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你聽這個”葛雷的語調一下高了三分,看樣子是找到了很重要的內容。

我點點頭,葛雷把故事講了一遍。

劇情有點狗血,說的是有一個女生愛上了一個男生,情深難以自拔。然後就發生了超越友誼的事,結果就懷孕了。男生不想負責任,就讓女生把胎兒打掉。女生不敢去醫院,自己買了墮胎藥,吃了之後躲在廁所裡,引發血崩,失血過多死掉了。

等早上被同學發現的時候人已經硬了,屍體慘白慘白得,像是白紙人一樣,血都光了。眼睛睜得特別大,可嚇人了。

事後沒過多久,大概也就剛過了頭七,女廁所就開始鬧鬼。半夜傳出瘮人的哭聲,偶爾還有嬰兒的啼哭聲,特別的嚇人。再也沒有人敢去那間廁所了。

這個故事還有點真實,正有一間廁所冒著黑氣。但是我們在車裡只能看個窗戶,不清楚裡面具體的情況,就算是真的有鬼,似乎和我們要調查的失蹤案也沒有關係。

聽我分析完之後,葛雷很無奈的說道:“我擦,這案子還怎麼查一點線索都沒有”

“要是好查就用不到我們出馬了”我也是有點鬱悶,我們需要一個突破點。

案子調查了一天,沒有絲毫的進展。我們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大學要讀四年,失蹤案每五年發生一次。學生中很少有知情人。大學城的管理方又在掩蓋案子。估計很難讓校方說真話,實在不行,又要麻煩花姐動用他的關係了。

我拿出手機想要給花姐發個短信,葛雷阻止我說道:“這麼晚了,人都睡了,你明天再說吧。”

“你有主意了”我看到他的臉上有招牌式的壞笑。

“那不就有個學校的人,可以打聽你一下。”葛雷用手指著站在門口的大媽。

大媽正好往這邊看來,看到葛雷用手指著她,氣勢洶洶的走過來。拍拍車窗,很大聲的說道:“盯你們半天了,在女生宿舍門口鬼鬼祟祟,想幹什麼”我們被大媽嚇了一跳,她的嗓門實在是太大了,一下引大家的主意,眾人的目光都往這邊看過來,一下就成了大家的焦點。幾名男生還往這邊走了過來。

過了幾秒鐘才回過神來,我們是警察,不是壞人,有什麼好怕的。

葛雷直接出示了警官證,用更大的聲音吼道:“警察正在辦案”大媽一愣,看過證件,用很溫柔的語調說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是警察。沒打擾你們吧。”

“沒事”葛雷也很溫和的說道:“正好我們有些事情要問你。”大媽的表情瞬間變得很嚴肅,對周圍的人擺擺手說道:“沒事了,都回去吧。”有的學生走了,但是也有留下來看熱鬧的。大媽壓低了聲音問道:“警察同志,你們想了解什麼,只要我知道,一定如實告訴你們。”

“這樣最好”我在觀察大媽的表情,到目前為止,大媽說的都是實話。

我向葛雷使了一個眼,葛雷低聲說道:“我們是來調查失蹤案的,大學城裡每五年就會發生女學生失蹤案,你都知道點什麼”

“這”大媽的表情變得很彩。在一瞬間表情變化了很多次。認真、專注、疑惑、恐懼、心虛。都被我捕捉到了,這些變化說明我們蒙對了,大媽可能還真的知道點什麼。但是讓她說出來可能有點困難。

葛雷很有禮貌的說道:“您不想在警察面前說謊吧,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大媽不敢和葛雷對視,表情僵硬,很不自然,眼睛看著地面,用很小的聲音說道:“沒沒有的事。沒有女學生失蹤。”我說道:“這可是教書育人的地方,說慌可不對。沒人能騙得了警察。”大媽的身體都有些僵硬,在微微的顫抖,額頭冒出了密密的冷汗,眼睛的瞳孔都放大了。這是恐懼才有的表現。大媽在害怕“真真的沒有”在我們的壓力下,她還是不肯說實話。

“如果我們沒錯的話,今年又是一個五年,又有五名女生要失蹤了。您覺得之前失蹤的女生還活著麼她們出事前就住在這裡吧。”我只好拋出殺手鐧。

大媽的嘴抖了幾下,就在我以為她要開口了。大媽很大聲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我是才來得”說完她就跑了。

我和葛雷面面相覷,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葛雷回過頭來問道:“我們得太厲害了”

“或許吧”看來想要到線索,我們還要費點時間。

我們倆有點無奈的回到車裡,剛坐下沒多久,一位女生向我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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