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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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幹什麼?”這是不太高興的男聲。

“你又來做什麼?”這是有點興奮的女音。

遲來一步的雲中嶽瞧見杜家門口多了個女人,當下認出那是前陣子亂認朋友的白目女,臉一沉地不想她再來騒擾他的小女人。

對以名牌和長相來評論一個人價值的勢利女,他實在無法生出好,更遑論和她打照面,能避且避是他的處事原則。

但是此刻的狹路手想是避不了,他們的目標都是裡頭的人兒,誰也不願退讓,倒真是個麻煩。

尤其是他現在是有罪在身,他親親女友願不願意見他還是個問題,再加上眼前見到男人就發暈的女人,他的命運真是多災多難呀!

他不要後悔年少輕狂的一段婚姻所帶來的後遺症,不然他早就能登門入室抱著美人兒大吻特吻,還能試試她家的好不好躺。

懊悔又不及他想痛毆前的惱意,雖然他不打老婆,但前沒關係,誰教她壞人姻緣從中搞鬼,理該處以五馬分屍的極刑。

“我上次走得太匆忙忘了自我介紹,我姓周叫杏娟,你叫我小娟娟就好,我是楊雙亞的…”

“好朋友。”雲中嶽順口一接,神情是鄙夷的。

“對,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什麼東西都能分享,這是我的名片。”周杏娟笑得好不開心,藉由遞名片的動作摸上他的手。

表情變了變,他甩開她的手以免造成更多的誤會。

“公關經理?”還真被他料中了,她的花蝴蝶心態最適合周遊在男人當中。

“別想歪了,此公關非彼公關,我是雲氏金控集團的公關主管,專門負責對外的新聞稿和招待遠道而來的客戶。先生貴姓?”她拉拉雜雜地說了一大堆,最後才切入主題。

“雲。”原來是雲氏的員工。

怔了一下,她出諂媚的笑容“真巧呀!我們集團的負責人也姓雲,你不會跟我們總裁有什麼親戚關係吧?”她只是在找話題、套情,想讓出的他注意自己。

“他是我父親。”雲中嶽的臉上沒有半絲玩笑,正經八百的讓人反而不習慣。

“呵呵…雲先生真幽默,我們總裁要是有你這麼個優秀的兒子肯定笑歪了嘴。”哪有可能嘛!她會不認識雲家的少爺們,她可是一的公關。

不,是氣歪了嘴,遠在紐約的老爸是被一堆公事纏住無法分身,不然他鐵定跳上最近的班機趕來臺灣,親自把他這頭自由太久的黑羊拎回家,接掌族長之位。

可惜周杏娟有眼不識泰山,當他只是小有成就的建築師,自己蓋了棟房子就在她“好朋友”家隔壁,否則她會更積極的推銷自己,把總裁夫人的位子當成誓在必得的獎盃。

“你不相信我?”看來她不會向總公司通風報訊,讓他能多逍遙一陣子。

想要他任勞任怨地當起一族之長?他想這一輩子大概都不可能了吧!他不是能被關在籠子裡的鳥。

雲家每一代會出一名靈力特強的男子,其四肢會出現彎月形的紅胎記,也就是繼任族長,從以前到現在不曾改變。

而他們父子不幸中獎了,兒子的胎記在快接近部部位,而他的在大腿內側,一出生就被一族人看得光,教他怎不含羞的變壞呢?

“相信、相信,你說什麼我都信,要不要去喝杯咖啡?我請客。”先把他拐到手再說,就算他說他是美國總統她也信。

做作。

“我以為你是來找亞亞的,好朋友應該放在第一位吧?”毫無節的周杏娟笑得好似蕩婦“就因為是好朋友才不用擔心,她不會介意我們走得近,我的男朋友也常常借她使用。”意思是她不介意和他有一腿,朋友要有福同享,借來一用不必歸還。

“你…”看著她又攀上來的手臂,很少對人到厭惡的雲中嶽打從心底生出反,身一閃讓她落空地撲到空氣,兩句難聽的蔑語正出口。

就在此時,他眼尖地瞄到有兩道鬼祟的黑影翻過左邊簿笆,動作十分量,遮遮掩掩地朝後門方向而去。

當下心中的警鐘一響,他奮力的拍著門板希望裡頭的人能聽見,快來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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