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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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這一聲媽叫得眾人大驚失,有的掉了筆,有的噴出一口氣,以為是叫錯了,明明死了十年的人怎麼可能死而復活?

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教人不能不信,那容貌、那聲音、那一顰一笑都像極了楊家姐弟的母親,本就是她本人現身。

當門鈴響起時,一馬當先的戴美娜完全忘了雲中嶽要謹慎行事的警告,刷地一聲把門打開,就在門口和人聊起天,然後向裡面喊著…許夢湖是誰的母親?

乍聽先人的名諱被提起,如遭雷擊的楊雙亞整個人呆住,許久許久才回過神的看向門外。

這一看她又驚得難以動彈,瞳孔驟然放大像是被同一道雷連劈兩次,不敢相信詭異的事情會發生眼前,如置身夢中。

案母遇害時才六歲的楊雙青完全記不得母親的長相,小時候他最常看見的是她的背影,和父親一起忙碌的整理研究報告,所以他所受的震撼並未如姐姐一樣強烈。

不過孺慕之情還是有的,腦海中閃過不甚清晰的片段影像,他不確定是否真是母親,挨著姐姐的背在她身後低問:“她真是我們的媽嗎?”跟姐姐很像,但好像少了一絲什麼東西。

想了很久,他才由那雙看似溫暖的眼中發現少了正常人該有的生氣。

“嗯,她是。”說不上動或喜悅,楊雙亞隱約覺一些不對勁。

“為什麼她都沒有變老,臉上連條皺紋也不生?”太不合常理。

這也是她的疑問,若對方真是她的母親也該五十多歲了,她在三十歲才生下她,因此不該看起來比她最後一次見她還來得年輕好幾歲。

歲月對女人一向不留情,十年的時間足以摧毀原先的美麗,留下些微的痕跡提醒女人不再年輕的訊息,衰老很快地會找上門。

而她卻不受任何影響,依然擁有昔的風采,水的肌膚更加細緻,吹彈可破的好似不是真人。

“我可愛的孩子們,過來讓媽看看你們長大的模樣。”敞開雙臂的許夢湖渾身散發母的慈光看著他們倆。

不放心的雲中嶽拉住正要走過去的楊雙亞,擔憂兩字明顯寫在眼底。

她回他一個要他安心的眼神,在這屋子裡沒人傷得了她,有他的保護她不會有事。

“都長那麼大了,媽好想你們,你們這些年過得好嗎?”她主動上前擁著兩人,看起來像是捨不得他們試悽。

可是姐弟倆卻受不到母親的溫暖,在她臉上沒有所謂的傷和心疼。

“很好,姨婆很照顧我們。”楊雙亞也思念母親,但是…覺完全不同。

是太久沒見面了嗎?大家都變了。

“姨婆?”她看向背微駝的老婦,眼神透著陌生,似在確認什麼地多看兩眼,然後出合宜的微笑一點頭。

“是如月阿姨,你老了很多,我幾乎快認不出你了。”

“哼!你倒是愈活愈年輕,是喝了什麼青永駐的葯水,讓我這老太婆也試試回覺。”人到了一定歲數還能不老嗎?

許夢湖的反應遲鈍了些,不懂她在說什麼地嗄了一聲。

“我沒喝什麼葯水,我一直在睡覺。”睡了多久她也不曉得,只是眼睛一睜開就是現在的樣子。

“睡覺?!”那是什麼意思。

“對呀!不停有人在我耳邊說話,說什麼我傷得很重,可能救不活,然後我的身體變得很重,完全沒辦法動。”她像在回想地茫了眼,星眸離。

想不起來了,是誰在耳邊說話,不斷重複非常重要的事。

“媽,你還記得誰救了你嗎?住在哪間醫院?有什麼人,你睡了多久?”面對楊雙青的詢問,反應總是慢半拍的許夢湖困惑地說:“醫院不都長一樣,白白的牆,白白的天花板,以及穿著一身白的醫生、護士。”是有不少穿白袍的男男女女在她身邊走動,一下子看她瞳孔反應,一下子量她的腦波、脈搏,看得她暈頭轉向,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那你怎麼知曉我們在這裡?”看她回答的口氣十分遲緩,不耐煩的楊雙青問出心底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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