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虎王發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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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連虎王也被稱為老人家,他們哭笑不得,這小子還真是口無遮攔,對虎王也是殊無敬意。
馬嘯天的覺卻完全不同,他的氣勢已達頂點,再不出手就要沒法保持了。出於對關度飛出言不恭的憤慨,雖然心下隱隱覺得不妥,他還是將蓄勢待發的一矛攻了出去。
關度飛大喝一聲:“來得好!”凌空躍起,人尚在空中,長刀已化作一道長虹擊馬嘯天的長鐵矛。
馬嘯天出手前已想好如果關度飛閃避的話他該如何追擊,他本就沒想到關度飛竟敢與他硬拼這氣勢雄渾的一招。即使是關度飛已揮刀下擊,他仍還只以為關度飛只是年少輕狂不知輕重,所以他完全沒把關度飛的這一刀放在眼裡。
刀槍相擊。一聲震耳聾的巨響令在場人等目瞪口呆。
巨響過後,馬嘯天穩穩地站在原處,而關度飛卻翻著跟頭飛了出去。
雖然表面看上去毫髮無傷,馬嘯天心中卻是駭然。在與關度飛手的一剎那他終於明白關度飛是蓄意要和他對拼這一招,關鍵處在於關度飛的內力很是奇特,如果把一般的內力比做拳腳的話,那關度飛的內力就是刀劍,雖然沒有他數十年的內力渾厚,但殺傷力卻猶有過之。
猝不及防下馬嘯天登時吃了個暗虧,幸好他的功力的確不同凡響才沒有被關度飛一舉得手,但也已受了輕微的內傷。
就在馬嘯天暗自為最終還是輕敵而不滿的同時,那邊關度飛也落到地面。腳剛著地,噴出的鮮血猶在空中飄灑,關度飛已縱身向馬嘯天撲去。
全場愕然。
以馬嘯天比任長東和孫見智更勝一籌的功力,再加上是竭盡全力的一擊,所有人都以為他不死也是重傷,沒有人以為他落地後還能站起來。而現實是他只是吐了一口血就又悍不畏死的攻向馬嘯天。
只有關度飛自己清楚其中緣由。
在他準備下場動手時他已想好了,他無論功力還是招數都無法與馬嘯天相提並論,只能險中求勝,所以他在馬嘯天壓迫他出手時才不為所動,就為了與馬嘯天在他氣勢最強時對拼一招。馬嘯天的攻擊看上去氣勢十足,但當關度飛擊中他攻勢中最強一點後,他的攻擊已化為烏有。而之所以要在馬嘯天氣勢最足時攻擊是因為這時雙方的衝撞會造成最大的反震。關度飛由於早有預謀,所以手之後馬上借力向後翻飛化解了大部分的力道,雖然由於實力的差距仍不免口噴鮮血,但其實並未受多重的傷。而馬嘯天由於過於託大,又不能象關度飛一樣不顧身份用非常規手段化解反震的力道,所以反被震傷。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年輕的關度飛居然在讓威名遠揚的馬嘯天先出手的情況下一招即搶回主動,而狠拼數招的結果仍然是平分秋。
馬嘯天更是憤恨難平,他不記得什麼時候有過如此狼狽的經歷,雖然他也曾經失敗過,但象被一個看不出有什麼厲害的年輕人的下不了臺在他來說可是第一次。而且他這次來幷州正是為顯示太行虎王寨的威風,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鬧得如此灰頭土臉,這口氣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快速運轉內力舒緩著痠麻的雙臂,馬嘯天看到關度飛仍是不服輸地望著自己,他忽然仰天長笑道:“好,自古英雄出少年,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居然能令我受傷,多少年了,你是第一個,有一套。”他狀極歡暢,但這笑聲給人的覺卻是惡寒,誰都知道馬嘯天對關度飛動了殺機,既然他敢坦稱自己受傷,那他就絕不會容忍一個傷到自己的人生離此地。
關度飛自然不會誤解馬嘯天的真正意思,但卻絲毫不懼,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漬,他淡淡道:“僥倖而已。”花早在關度飛步入場中的時候就搶至圈外,他一直密切關注著戰局的發展,即使在關度飛兩次吐血的時候他的神情也沒多大變化,但聽到馬嘯天的笑聲之後他的臉
忽地變了。倏地躍至關度飛身旁,花
向馬嘯天笑嘻嘻地一抱拳道:“大家以武會友,點到為止既可,開心就好了,何必傷了和氣呢?不如我們認輸,此場就此作罷,不知虎王意下如何?”馬嘯天森然道:“你好象不知道我馬嘯天是何等樣人,現下的局勢明顯是不分勝負,你認輸算怎麼一回事?”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明白馬嘯天不惜一切代價要殺死關度飛,關度飛有難了。
花還要說話,關度飛忽截入道:“花子,什麼也不用說了,虎王既肯不吝賜教,我怎麼能辜負他老人家的一番好意呢?”雖然眼中滿是擔憂之
,但聽到關度飛如此說,花
也不再多言,默默回到場邊,眼睛緊緊地注視著馬嘯天的一舉一動。
馬嘯天喝道:“有志氣!你叫什麼名字?”關度飛下場的時候並沒有通報姓名,他既不說,馬嘯天自也懶得問他,但關度飛隨後的表現已完全令他改觀,所以終於忍不住屈尊詢問了。
關度飛淡淡道:“虎王終想起問我的名字了嗎?我叫關度飛,無名小卒而已。”馬嘯天笑道:“關度飛?名字不錯,你本來可以大有前途的,遇上我只能怪你運氣不好。”關度飛神不變道:“虎王何時變得如此婆婆媽媽的呢?”馬嘯天眼中忽
出冷酷的寒芒,一抬手,長矛緩緩刺出。
一矛既出,馬嘯天的氣勢更是凌人,渾身都散發出一種霸氣。這才是真正的虎王馬嘯天。
乍看起來馬嘯天這一矛平平無奇,但關度飛卻不由心中一凜。
長矛看似緩慢,只是簡單地平刺,但在關度飛的眼裡卻是閃爍不定。
與馬嘯天對拼的第一招,馬嘯天的鐵矛雖化作萬千矛影,但關度飛仍確地命中他的矛尖,但這一次關度飛雖清楚地看到長矛,卻似完全無法確定它的位置,這種矛盾的
覺令關度飛極為難受。在這同時,他只覺得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無論如何反應都無法躲開這一擊,心頭不由泛起無能為力的
覺。
長一口氣,關度飛把由這一招而來的失落
覺排出腦海,憑著
覺一刀劈出。他乃是心志堅毅之人,並不因馬嘯天的強大而喪失信心。但對馬嘯天的這一招他已不能再等待了,只有冒險以攻待守,期盼能險中求生。
馬嘯天臉上忽現出笑意,長矛倏地加速,關度飛的一刀頓時劈在空處。長矛電關度飛
前,眼見就要貫
而入。
就在這生死關頭,關度飛猛地前撲,躲過了這一矛。他尚未站穩,馬嘯天的長矛已如影隨形地追至,迫不得已下關度飛反手回劈,一股摧心裂肺的氣勁透體而入,關度飛打著轉帶血跌出。他的功力本就與馬笑天差距甚大,先機既失,一招間已被挫敗。
馬嘯天絕不肯放過這奠定大局的機會,關度飛剛一頭栽倒在地他已飛身躍起凌空下擊,擺明不殺死關度飛絕不罷休。
花當然也看出馬嘯天的意圖,他忽然飛向馬嘯天,凌空一腳向馬嘯天的
部踹去。馬嘯天從破空聲中已判斷出花
的功力有限,本不
把他當回事,但花
所攻擊部位的不雅卻讓他暗自忿恨。想到當務之急是不能讓關度飛緩過氣來,他只是微一側身讓過花
這一腳,長矛仍攻向關度飛,花
的賬自可隨後再算。
異變突生。花的功夫雖不怎麼樣,但輕功方面卻有他的絕活,只見本已一腳踏空,眼見要與馬嘯天擦肩而過之時,花
忽凌空旋轉三百六十度,以
部為軸,右腳仍向馬嘯天
部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