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喝了幾口悶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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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何從屋漏偏逢連夜寸,剛進去遊戲沒多久,就碰上一個紅名的傢伙發狂亂殺人。於是,就不明不白地犧牲了。身上最值錢的幾件裝備也給爆掉了。再進去,又被秒殺了。這下幾乎一窮二白了。

“我,我的裝備呀!”何從恨不得一拳砸爛鍵盤“什麼人嘛,真他媽的變態!”再也沒心情玩下去了。何從又回到了熱鬧而寂寞的大街上。他不停地給蘇玉芳打電話,可那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長這麼大,何從還從來沒有試過這種失落

連高考失敗,都沒有讓他到如此沮喪。唉,人他媽的要是沒有聯想和想像力就好了,其實,何從也想過,蘇玉芳的手機可能是沒電了,但是,這個想法馬上又被他否決了。

一個公司跟單,手機怎麼能夠因為沒電而關機呢?要是公司或者客戶有事找她而找不著,這不是典型的博炒魷魚嗎?當然,一個女人說去應酬客戶,並在不能關機的情況下關了機,就不得不讓人想入非非了。

看著曖昧的燈光下,一些女人做作地靠在男人身上走路,何從就想罵人,甚至想打人,當然,他不能指著他們罵。如果這樣做的話,就一定會有人在這條街上躺下來,那個人當然是被他罵的人。

你想想,被人指著你鼻子罵娘,你會怎麼做?除了一眼看出對方不是自己能招惹得起的,基本上都會爆發肢體衝突。

而何從卻是最不怕和一般人進行肢體衝突的了。讀書時沒少打架,現在雖然不在新沙鎮,但新沙鎮的中學生之間仍然有著他的傳說呢!他不能隨便去打人。至少,他不想去派出所裡蹲著。所以,儘管心裡想拿那些他所認為的狗男女出氣發洩,但最後還是很好的控制了自己。

就在何從準備回去,將林豆豆哄上發洩一通的時候,褲袋裡的手機響了。一定是蘇玉芳給我回電話了!何從覺到自己的心情突然一下大好,連忙掏出手機,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原來是江州的一個叫做碎碎的網友來西江出差,晚上要他放血請客去酒吧泡。

“行啊,雖然兄弟我很窮,但作為地主,請你喝酒還是沒問題的。嗯,嗯,先說清楚了啊,只管酒,不管女人啊。好呀,沒問題呀。

這樣吧,你自己打車到東區的藍妖姬酒吧來。對,藍妖姬。好呀,我等你呀。何從之所以選擇到這個酒吧,一是他就住在東區,醉了的話回去睡覺也方便些。

二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和他是人,在網上認識的女網友,由於大家都在西江,於是便從線上發展到線下的朋友關係。因為她的網名叫藍妖姬,所以她讓何從就以“妖”這名字稱呼她。

妖姬酒吧就是妖不久前才開的。也不知是不是懶得取名的緣故,還是對藍妖姬這個名字情有獨鍾的緣故,反正妖就用網名做了酒吧名。

她開了酒吧後,就在網上向何從發了邀請:“我在東區開了家酒吧,是我的網名,藍妖姬,很好找的,什麼時候有空就來我這裡放縱墮落吧!”於是,何從就開玩笑地管她叫“妖,放縱墮落吧”期間他去過幾次,覺還不錯的。

人如其名,生得像妖一樣,風騷人,勾魂攝魄。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何從一看到她就馬上產生了一種聯想:“這妖上功夫一定很厲害,一定是媚死人不償命的。要是能把她給壓在身下好好地幹一次就好了。”當然,何從也只是純粹地想和妖進行超友誼的“溝通”而已。如果要娶她做老婆,何從肯定不願意的。聽說媚功太厲害的女人,能傷男人的身子。風是他願意的,但因風而死可是沒人願意的。但妖雖然風騷人,但卻並不輕易地放棄最後的陣線。

雖然平時也和何從打打口仗,玩玩語言曖昧,但當何從想來真格的時候,卻每每沒有攻破妖的最後一道防線。

譬如有次在酒吧裡喝酒時,何從藉著酒意,地盯著妖說:“妖,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那谷地上,是長滿了芳草,還是寸草不生的荒土呢?”當時妖就媚笑著說:“豬豬,想入非非了吧?嘻,我這酒吧是貸款開的呢,你要是現在能馬上幫我還清貸款,我就讓你做酒吧的老闆,妖我嘛,就委屈自己一下,做個老闆娘吧。

老闆不但可以看老闆娘的芳草谷地,還能躍馬提槍縱橫馳騁呢!怎麼樣呀?”何從當場就啞火了。

當然,那是在遇上蘇玉芳之前的事了。自從那天在豐怡園湘菜館遇上蘇玉芳後,何從就把妖忘到腦後了。他現在一門心思地是想著怎麼把蘇玉芳了。***碎碎的個頭很大,和他的網名一點都不相符。長得一臉人模狗樣的官相,著個不算大的肚子,一看就知道是機關裡做領導的人。

做領導的一般都比較有錢。何從一看到碎碎,心理就不平衡了。心想,應該我放他的血才公平,可是,他是西江人,是地主,人家從江州遠來是客,他怎麼好意思放人家的血呢?見面寒喧了一番後,兩人上樓進入了妖暗的“藍妖姬”在大堂裡靠近舞池的地方選了個位坐了下來後,要了兩打百威。碎碎平時去酒吧,基本上都是在ktv包廂裡的,而在江州本地,他是從來都不去酒吧裡泡的,因為身份原因。

晚上要出去娛樂,也只會去夜總會的ktv房。只有出差去外地了,才會和朋友們去酒吧泡泡,受一下年輕人的情。

當然,按照國家的幹部標準來說,他也是青年幹部。藍妖姬酒吧的舞池設計得很特別,是梯形的。舞臺最低,然後一級一級地直到牆壁,最後一級和他們坐的吧位一樣高。

這樣,要是下去蹦的話,得下樓梯進入舞池。這個時候,舞臺旁邊的主持人正在拼命煽動那些紅男綠女們的情緒,而瘋狂的音樂在dj的控下更顯瘋狂,讓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群魔亂舞,拼命地搖頭聳,像著了魔似的。

而在他們旁邊,有幾個染紅頭髮的美眉可能因為舞池裡太多人了,就在這樓板上對著柱子扭動著。

在這樣的環境中,何從的情緒也受到了染,也不由自主的搖頭晃腦起來。搖了一會兒後,突然想起,應該叫妖出來陪碎碎喝兩杯,當然,不會白喝的,如果她看到帥哥心情好的話,說不定又可以來這裡免費消費一次。想到做到。何從馬上給妖打了電話,然後和碎碎說:“我等下給你介紹一下,這家酒吧的老闆,妖。”

“妖?呵呵,這名字引人的,該不會是個恐龍吧?”碎碎說。

“恐龍?絕對的美眉!等下你就知道了!”何從又補充了一句:“像狐狸一樣勾人卻又吃不到嘴的妖。就看你有沒有本事給泡上了。嘿嘿。”妖很快就來了。扭著水蛇一樣的,來到他們面前後,她的注意力一下就放到了碎碎的身上了:“喲,豬豬,今晚還帶了帥哥來呀?看樣子今晚不會白吃白喝了!”

“你個妖,弟弟我大好形象就被你一句話給破壞了呀!這個是我朋友,碎碎,從江州來西江出差。”何從打趣道:“妖,碎碎很帥嗎?好像還沒我帥吧?你要便宜別人,不如先便宜了弟弟我呀!”

“碎碎?你就是碎碎?可是公安網上的大詩人來的哦,死過不少美眉呢?今一見,果然魅力四有男人味的!”妖的兩隻眼睛放出了光。

“你以前在公安部門做過?你以公安網上叫什麼名字呀?”看得出來碎碎和我一樣狐疑。

“我以前在市警支隊上班呢。因為某些原因被雙開了,為了混口飯吃,就在東區開了這家酒吧。我的網名嘛,就叫藍妖姬呀,不過,我不寫詩的,你也從來不會注意我這樣的無名者哦。”兩個人開始興奮的聊了起來。倒。一對狗男女。把我晾在一邊了。何從心裡酸酸地,充滿了醋意:“什麼叫做詩人?純粹就是溼人!重輕友的有異沒人的溼人,雅稱詩人。碎碎就是詩人,白天在網上是詩人,晚上在生活中就是溼人。

哈哈,溼人,又鹹又溼的詩人。溼人,當然不可能全部可以做詩人的,但詩人,就一定都是溼人。”

“你這是什麼狗歪論呀?”碎碎還沒發表意見,妖倒是先替他打抱不平了。於是,喝了幾口悶酒後,何從又說:“你們都沒和我過說原來你們都在公安裡當差呀?以後小弟如果不小心犯了差錯,就靠你們罩著了!現在我就不妨礙你們親熱了,下去混水摸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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