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樣晚上開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時候,電話響了,一定是易文。

哎,老公啊,煩人,要不是等電話,我睡了呢,幹嘛呢?就不興早點打電話?

呵呵,這不是按既定方針辦嘛,在外面玩上十點是彙報工作的時間,雷打不動的,我哪裡敢隨便更改?

切,油嘴滑舌,怎麼樣?還是窩在酒店吃了睡睡了吃?

沒有,今天出去了,小子東拉西扯地約見了幾個人,另外我也和以前的幾個朋友客戶見了個面,總之蠻逍遙權當度假嘍。

哦,那邊他們怎麼樣?她換了個姿勢,黃玉餅落在上,正好貼在右尖,冰涼冰涼的,打了一個愣。

各有秋吧,好的很好,登高掉下來的也不少,xxx你知道的,你猜現在再做什麼?給一個親戚去看倉庫了,誰能想到他都會這樣?世事難料啊,不過做的好的也不少。總之是逆水行舟嘍,不進是肯定要退三千里了。

聽你口氣是不是有點後悔離開那裡?她說。

說不上後悔,在哪裡都有機會,看自己了。

她給他說了今天在玉器店的“奇遇”易文在那邊有點不以為然:肯定是你在那裡喜形於,讓店家不想一刀子把你給嚇跑了,以後肯定會不斷有新花樣吊著你的胃口呢。

嘻嘻,筱雅她也這麼說,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好傻的?

呵呵,傻人有傻福,翁失馬嘍。

唏,我知道你就是這樣想的。

好好,丫頭不傻,呵呵。

稍停了一會,他幹嘛呢?還沒回來?她終於忍不住問。

呵呵,在裡面撇條呢,臭不臭?我都帶著口罩呢。他說。

賀蘭不由笑了:討厭,淨瞎說,你們難道住鄉下茅房邊上?那麼臭?

忽然她聽到亮隱約在乾嚎著唱歌…

好像是:不要再來冤枉我,一身輕鬆真快樂…真噁心,你們倆,她說。

又扯了幾句,把電話掛了。

關了電視,準備睡覺,忽然身下冰涼,是那快玉餅,伸手摸出來,放在口,讓它俯臥在溝,這塊玉,是前幾年和易文去雲南登麗江玉龍時候買的,也是無意間在一家小鋪子裡,她一眼看到便喜歡上了,那種黃是玉石中很少見的,說是,但又覺有一種豔在裡面,因為是扁扁的一塊,不知道加工成什麼東西,她相信玉是有緣之物,一直也沒有刻意地去琢磨雕琢成什麼東西,這次因為那塊白玉鴛鴦突然想起了它…因玉引玉,這是不是也算一種緣分?她有點好笑自己這牽強的想法,忽然,腦子裡也卻想起那個蠻帥氣但是留一頭讓她到彆扭長髮的玉器店小老闆來…

心裡有些彆扭,不想看到一個男人有那一頭的亂髮,可是因為白玉鴛鴦墊底,心裡又無法割捨前這塊寶貝,至於是否能有一個好的創意雕琢,賀蘭心裡倒是有幾分信任,不管如何,隨緣吧,她這樣想著,心裡踏實下來,竟然就慢慢地進入夢鄉…

一個人的清晨,心裡的覺是冷清的,空氣中卻覺有點悶熱,空調在半夜停了,這段時間是一年當中最炎熱的幾天了,薄毯下的身體甚至微微沁出點汗,扭動了一下身體,撲地一聲,是那快玉餅掉在竹蓆上,摸到手裡,帶上了身體的溫度,暖暖的,經過一夜浸潤,變得有些滑膩,眼睛看到牆邊櫃門旁放著的那隻lv牛皮小箱子,一半啟開,是昨天找這塊玉餅的時候拿出來的,裡面裝的都是賀蘭的寶貝,從半啟的縫隙中看到一絲絳紅,心頭一顫,雙腳蹬開裹在腿間的薄毯,下把小箱子抱到上。

絳紅的是那座披著薄紗的雕塑,亮從貴州帶回來的,自半月前給自己後一直沒有顧上它,小心地揭開半裹著的絲絨,把它放在枕間,記得當時她問亮,這麼漂亮,哪裡像我啊,當時他只是呵呵一笑,沒有回答,但是那種眼神卻已經能夠她醉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變成了古代那些玩物喪志的小老頭公子哥什麼的了,就這麼整天捧著這麼些冷冰冰的玩意把玩簡直像是在自戀,而且沒完沒了地。

不過心裡還是滿足,讓自己平躺下來,把臉頰旁的小雕塑拿過來,捧著放在尚十分平坦的小腹,半抬起脖子往下看…

平坦的小腹是賀蘭引以為傲的地方,不似有些女人,生產過以後那裡便名正言順地隆起來,那裡的平坦依舊,光潔甚至勝過從前。

視線中,白皙近乎透明的皮膚和絳紅的玉石相互映襯,玉石也是光潔滑膩的,可是雕刻中有幾條線條的紋理恰到好處地把那種細膩光潔襯托的對比明朗。

什麼時候才能不像個小孩似的老喜歡這些東西哦,她在心裡嗔怪自己,一直來,賀蘭對金錢的追求佔有慾幾乎沒有概念,但是這些小玩意的追逐卻是自生而來的。

嘻嘻,偏要,幹嘛這麼約束自己?完了一笑,肚子笑的搖盪擺動起來,雕塑滾落一邊,出剛才正被雕塑擋住的呈三角狀的絨來…每次注視自己的身體她起始總會有稍稍的痙攣,那是一種本的羞澀,她把那塊黃玉放在那層絨上面,但是絨的面積遠遠大於黃玉,從玉石邊角溜出來,更顯得曖昧慾。

其實以前賀蘭並不習慣睡,可是這些天…似乎心裡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那股灼熱燒的她難受,以前晚上睡前她幾乎總是強迫著易文關空調,但是這幾晚自己一個人卻最起碼開到半夜甚至天明。

慾火中燒?她厚臉皮地給自己送上這個詞,她知道要是易文知道她這些天的心理受,同樣也會把這詞語送給自己,知莫若夫嘛。

也許一篇文章上看到的那句話沒錯,女人並非天生冷淡,只是缺少挖掘,自己是被誰挖掘的呢?然後挖掘了多少?嘻嘻她忍不住地開始責罵自己了,格格地笑起來,甚至忍不住摸過電話,很快速地撥通了易文的電話。

幹嘛臭丫頭?大清早的?

嘻嘻沒事,怎麼了?早上查崗不行嗎?她撒嬌。

行行,本人光明磊落歡查崗,對了你還是查查臭小子去吧,昨晚一宿未歸呢。

切,我憑什麼查他?查你是我的權利。

呵呵說,什麼事?

嘻嘻問個問題:說啊?幹嘛這麼扭捏?你什麼風沒經過?易文明顯可以覺老婆的問題是帶葷的,興趣也上來了,追問。

嗯,問了:我算不算個好女人?

哎吆,好厚的臉皮,你還算?本就搭不上邊了,只能說算不算最壞的…討厭,那以前呢?

以前?以前是什麼時候?

真討厭,不說了,掛了。

呵呵你是說是自幹壞事以前吧?嗯,算吧。

嘻嘻,那我問你,女人變壞是不是都是男人使壞?

這帽子可大了,易文嚷著,就那你說吧,最多是被揭開了你的面具,出了真面目。

討厭討厭,加之罪,不說了,回來找你算賬!

嗯,對了,他上哪了?還是忍不住問一句。

哦快十二點了,打電話回來在香港,要今天中午回來了,肯定幹壞事去了,他嘿嘿地笑著。

去,要是他會幹壞事,你也一個樣。晚上開始,每小時查崗一次。

中,老婆子。不過,大清早的來這麼折騰老公你肯定有哪裡不對勁,坦白吧,莫非是獨守空房變花痴了不成?或是有豔遇什麼的,思想鬥爭中?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