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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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兄弟姐妹中跟我最親的還是阿景哥跟姐。

“阿嵐哥,香港好玩嗎?”海海牽著碧碧走過來問我,唉,這兩個小鬼頭,纏完姐就跑來纏我了。

“沒啥特別,跟臺灣差不多。”

“真的嗎?你有沒有碰到明星?我聽說香港好多明星耶!”碧碧扯高嗓子叫著。

“哎,安靜點。”我開始受不了:“回家再說吧,你們去幫姐搬行李。”好不容易打發了兩個小傢伙,我忽然想念起香港的小鈴。同樣的年紀,覺上就是差很多。小鈴會讓我想欺負,想逗樂,可海海跟碧碧,我只想可避則避。

回到家中,已經快十一點了,我們累得很,匆匆跟家中各人打個招呼,就洗澡睡覺。我跟阿景哥以前的,已經被搬走了,於是我倆只能在海海跟碧碧的房間打地鋪。

一大早,我朦朦朧朧地醒過來,發現阿景哥不知何時鑽進了我的被窩,還在脫我的褲子。我連忙扭頭瞧瞧旁邊的,海海跟碧碧都還沒醒,而且好像睡得正,應該不會太快起來。

我自己其實也弊著好久了,昨晚要不是太累,我可能洗澡的時候就打起手槍來。現下剛睡醒,實在心癢,見海海跟碧碧都還在睡,也就管不得那麼多,跟阿景哥翻滾起來。

自從之前在浴室替阿景哥口過,互相口已幾乎成了我倆的習慣。其實我會肯替阿景哥落力,某程度上只是出於報答的心態,因為每次阿景哥都的我死,舒服得不得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他。

反而是阿景哥,不知為何這麼甘心替我,我只能說是他疼我,反正我就是搞不懂他。我們在被子底下手,口。我們都做得非常小心翼翼,唯恐吵醒那兩隻小靈

這種偷偷摸摸的覺讓我覺得更刺,不知不覺也投入起來。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也可以這般斗膽,之前被親一口都戰戰兢兢的我,此刻竟然明目張膽地做這檔子事。

我的雞巴在阿景哥的口中進去又被吐出來,我們已經每人都過一次,短期內不可能第二次,這點他也明白,可還是執意要替我,我也就妥協,把雙腳無力地掛在他的肩膀上,兩個小球被他得又酥又癢。

我很興奮,卻又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只能氣,兩手胡亂撫著阿景哥的頭髮。在我以為自己快要第二次的時候,一把稚而又帶點沙啞的聲音忽然從被褥外傳來:“阿嵐哥?你們在幹什麼?”我頓時愣住。***“阿嵐哥?”海海又試探的喚了一聲。下的阿景哥還在那邊拼面著,我私底下也不太想讓他停,就掀起被子一角,出顆頭顱,朝海海說:“沒事,還早,你繼續睡吧。”我語氣平靜,天知道我其實說得多吃力。

“阿嵐哥?你在哭?”海海大概看到我眼泛淚光,皺起小臉問我,我多想告訴他,那不過是情的淚水。

“沒有,沒事,快睡吧。”我耐著子說。

“阿景哥窩在那邊幹嘛?他欺負你嗎?”海海還是不肯罷休,說著還走下想來掀我的被子。

“等一下!”我嚇得連忙叫住他:“真的沒事!阿景哥在替我…呃,療,療傷。”

“療傷?阿嵐哥你受傷了?”海海更是想過來查看。

“等等!”我又一次尖叫,上鋪的碧碧嚶嚀了一下,我連忙慌慌張張地說:“是擦傷而已,沒事的,阿景哥在替我擦藥膏。呃…你別吵醒碧碧了,乖,快睡覺吧。”我連哄帶騙,看著他不甘心的臉,又補充一句:“待會我們出去玩,你起不來就不管你了。”說著他站在那瞪著我的被子磨蹭了一會,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爬回自己的被窩。我被他瞪得出了一額汗,才鬆一口氣,下面的阿景哥突然一個用力,我就又噴了一次。

幸好我及時咬著被子,才不至於呻出聲。天,這真是一種折磨。當天我們一行人在百貨公司逛了一整個下午,逛得我腿都酸了。

其實我們預計在臺灣逗留一個禮拜就回香港了,反正也沒啥事幹,每天不是陪老媽上街買東西,就是窩在家中閒聊,無聊得緊。倒是老媽,至從我們回來了,她都沒停過笑,這也是好事,起碼能證明我們沒白走這一趟。

到了第五天中午,我們接到從香港打來的電話,說阿鵬哥在那邊出車禍了,也沒什麼大礙,但得留院觀察。打電話來的是吳媽媽,她說我們可以照常過兩天才回去,她照顧阿鵬哥就行。

姐哪聽得進去,她一知道阿鵬哥得留院就急慌了,也管不得那麼多,當天就趕回香港,而我跟阿景哥當然也得跟著她,畢竟我在老家也待得不耐煩了。

回到香港第一件事當然是去醫院。一進病房,就看到阿景哥坐在病上吃水果,旁邊還坐著龍龍還有一個年輕的男生。三個人有說有笑,旁邊病上的病人也偶爾一兩句話,氣氛好不熱鬧。

“阿?”阿鵬哥好不容易終於注意到站在門口的我們,嚼著那顆蘋果一臉難以置信地說:“你真的趕回來了啊?”我瞄一下姐,她的眼圈明顯一下子就紅了,可還是強忍著淚水,上前道:“你還好吧?怎麼這般不小心?”阿鵬哥溫柔一笑,執起姐的手輕輕撫著說:“我沒事,就一點扭傷,這兩天內應該可以出院了。”接著又用下巴比一比旁邊那個男生:“你要怪就怪他吧,那時的司機可是他啊。”

“他?”阿姐一臉茫地瞪著那男生看,只見那男生猶豫了一下,才站起身來朝姐伸出右手。

“我是蕭。”他說,聲音小得可以:“我是阿鵬的同事。您可以叫我阿。”也不知是否我的心理作用,我覺得他躲避著姐的目光。

“你好。”姐總算穩住情緒,禮貌地握住蕭的手,說:“我是餘,你叫我阿吧。”

“好的。”蕭這才抬眼正視姐。我發現他有一雙漂亮的眼睛,清澈的瞳眸,長密的睫,配合他其他五官,帥氣中又帶點嫵媚。真是厲害。

“阿遊在我公司實習,平時都是他順路送我回家的。”阿鵬哥解釋著,我忽然想起那個我在路邊碰見他的下午。

“這次算我運滯吧,這小子技術還有待改進。”面對阿鵬哥面顯的嘲諷,蕭還是面不改,真是不好玩。我直覺得這種人一定是偏執狂。我們在醫院逗留了幾個小時,直到護士小姐來趕人了,我們才回去。

整個過程幾乎都只有姐,阿鵬哥跟龍龍在聊天。阿景哥是不用說,我則是因為太累了不想說話,倒是那個蕭,靜靜坐在那邊,偶爾才說那麼一句話,又不像是想離開。我心想,該不會連這個蕭也是自閉病患者吧?

***第二次見到蕭,是一個月後,在學校附近。那天下著的細雨,我跟阿景哥從學校大門一出來,就看到蕭一個人站在馬路對面的店鋪前面避雨。

他穿著白的襯衫,藍的圓領背心,灰的西褲,典型的“打工仔”模樣。他靜靜地站在那邊,有點無助的覺,可我們沒叫他,他也沒看到我們,倒是旁邊幾個女生指著她嘻嘻哈哈笑鬧起來。

晚上,我從浴室出來,看到阿鵬哥坐在陽臺菸,就走過去告訴他:“我今天看到你的同事了。”

“誰?”

“蕭。”

“啊?在哪?”他漫不經心地問。

“我學校對面,在避雨呢。”

“喔,大概是路過的吧,他常得到處跑,送文件呢。”

“喔。”我虛應一聲,就自顧回房間了。我本來還以為阿鵬哥起碼也會有點驚訝,誰知他一臉興趣缺缺,那我也沒意思繼續跟他閒扯了,反正我又不認識那個蕭

回到房間,阿景哥正蹲在地上剪腳指甲。不知為何我覺得他把那修長健碩的身軀卷作一團的樣子很是可愛,忍不住走過去伸手亂他的頭髮,而他自然也不會說什麼,就讓我,自己繼續低頭跟腳趾搏鬥。

我爬上趴著,看著阿景哥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腳甲撥成一堆,然後用面紙包起來,走出房間去丟。等他再回來時,我已經蓋好被子了。

“哎。”我面朝牆壁,懶洋洋地喚他:“把門鎖上吧。”他意會到我的意思,鎖上門後,就爬上我的,鑽進我的被窩了。老實說,我覺得我們兄弟倆的玩法是越來越大膽了。起初我們頂多是臨睡前在被窩裡,或者洗澡時在浴缸裡玩。

但漸漸地我們開始在學校的廁所搞。我們會趁午休樓道比較人少時躲在廁格里站著輪,我們已經學會了壓抑自己呻的聲音,好不讓別人發覺。

我覺得自己本已經是上癮了,停不了。我們甚至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口時會把對方的吃下去。我有點怕,心裡知道我們這是不應該,可又捨不得終止這場遊戲,我幾乎是抱著走得一步得一步的心態,戰戰兢兢的玩下去。

而這會兒,我又跟阿景哥一邊瘋狂地接吻,一邊互相手。阿景哥喜歡在上搞的時候,用被子蓋著我倆的身體,甚至蓋過頭顱,把咱倆鎖在黑暗細小的空間以內。

我也不討厭這種做法,因為那樣我能夠嗅到強烈的男味道,我們息的聲音也會更加清晰,這能讓我更加衝動,興奮,陶醉。

阿景哥的手勢越來越練,越來越會掌握力度。跟他玩的時候,我永遠比他更快達到高。而這次也不例外,可當我快要的時候,我到阿景哥把手伸到我的部,磨擦著我那裡的皮膚,然後慢慢把手指探進我的股溝,在門一帶輕輕著。

我以為他又有什麼新的玩法,所以沒有反抗,直至他突然把一個指頭伸進來,我才到不對勁。那種被異物門的覺極為不適,很不舒服,還有一點點的痛,我竟然就這樣一下子軟了下來。

“你痛我了。”我小聲嘀咕著,順勢把他推開。被他這莫名其妙的一,我頓時沒了那個興致,於是翻開被子,想去衝個身,可眼珠一轉,就看到阿景哥那還抬著頭的老二。

我猶豫著站在那邊,阿景哥則坐在沿,可憐兮兮的瞪著我看。我也不忍心丟下他了,就直接跪在地上替他口。那個姿態有點不堪入目,可當我看到阿景哥享受的神情,竟然就一點也不覺得屈辱,反而覺得那是值得的。

在我的努力下,阿景哥終於達到高。他“嗯”哼了兩聲,就把直噴到我的喉嚨,我打了兩個嗝,還是把那些滾燙的體咕嚕一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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