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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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聞到我身上的女人味,早知道洗過再來了。這件事本來我不想告訴沈萍,可現在只要撒謊就會被她明察秋毫地識破,只能老實待,但也不能全說。

“還不都怪你!”我推卸責任地說。

“怪我什麼?”她果然被轉移好奇地問。

“能不能盛點飯讓我先吃,餓死了。一會我詳詳細細說給你。我今天差點坐牢。”沈萍要把菜拿去再熱下“別忙活了,還溫和著呢,給我倒杯酒壓壓驚。”她拿了半斤裝的茅臺出來一分為二,我們邊喝邊說。

“都怪你,下午叫聲被何雯婕聽見了,她趴著門外偷聽了半天。”沈萍的臉一下白了。

“別怕,你聽我說完。

啊…茅臺真香。”

“快說吧,一會有你喝的。”她伸手扶住我的肩膀。

“下午我們準備一起走的時候,她打個電話給我,想威脅你。我一想我是沒什麼光一個,你怎麼辦?就問她要什麼條件不說。

錢我給,多少都行。誰知道她不僅要錢還想讓你提名選她。這丫真毒。”我把責任轉移她身上。

“好說歹說她不幹,還說要寫大字報。我哄她到我朋友的茶館,讓我黑社會朋友威脅了她,總算擺平了。”

“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她要敢吐一個字罵人家就要她全家的命,還讓她打了五十萬的欠條。你放心吧,不會真找她要錢的。”我要是說幹了她拍了照,那就真是傻了。

沈萍的格起碼很長時間不會搭理我,今晚的良宵就over了。她蒼白的臉上恢復了紅暈,長長的了口氣。

“你也是,幹嘛非選我。”

“方致遠,把身子給了你是因為我愛你,作為領導提拔你是因為你工作表現出。我不會把這兩者混為一談的,你的自信哪去了,把自己看成靠裙帶升官的人那我成了什麼?”

“說得也是,舉賢不避親啊!”

“呸,誰和你是親啊!”

“你不是我的小親親麼。”

“要死了,誰叫你下午那麼幹人家,我能不叫麼?”忸怩地說道。

“辦公室裡幹那事,丟死人了。”

“下次你把隔壁那間空辦公室打通,做休息室。我倆到裡面去外面就不知道了。”

“你個鬼,就鬼點子多。”

“我是不怕,還不是擔心你。真讓人知道了倒好,我敢和你結婚,你呢?”她臉上泛起愁雲“致遠,三年前我爸退休,我就想和他離婚獨身過一輩子。

可我那不爭氣的妹妹在縣城的電信局當主管會計,出納偷公章挪用公款,王冀北叫人硬栽贓是我妹妹和出納合夥貪汙,他拿著我小妹妹的認罪書說離婚就把她抓進去判個十年八年的。

我爸媽又高血壓,知道還不得死啊。再說那三十萬的贓款我妹妹沒拿一分哪有錢還。他哪裡把我當老婆看,不過是他仕途上的花瓶,怕離婚影響他的前程。

再說了,我比你大這麼多,離婚我也不會嫁給你。一個小夥子娶了我在省委大院會被人當成笑柄,一輩子抬不起頭的。”

“我不怕,大不了我離開這個單位,自己經商去。誰笑話我。”看著憂鬱的她我從心底到難受。

“不說了,有你這話,姐死也心滿意足了。”***“我就不信王冀北能通天。”

“他不是人,是一頭狼,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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