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卻拒還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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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北軍長期與北方的外族戰鬥,軍隊更為彪悍,如此種種,才造成了中國歷史總是北方一統南方的情況。

但在大唐這樣的歷史魔改位面,南方各地的經濟情況比原本歷史上好得多,與北方差距較小,而最好的戰馬出產地飛馬牧場在湖南湖北一帶而非北方河套地區,最好的軍工製造商東溟派則在琉球群島,這兩者均已被邊不負所控制。

想到此處,邊不負便道:“閥主乃明白人,本王也非那些吹噓之輩,不能保證未來所發生的事情都一定如願,但,此時此刻卻是恢復漢統,掃除北方胡虜,重建漢人江山的最好時機了。”宋缺看著邊不負,好一會,才緩緩道:“聖王可知梵清惠數月前曾來此地找過宋某?”邊不負這倒真是出乎意料,但卻不動聲,道:“梵清惠?閥主當年能抵抗這胡教女人的誘惑,那現時更不在話下了。”宋缺啞然失笑,搖頭道:“她向宋某提出漢胡融合的理念,認為只有一個充滿包容的民族才有更強的韌與活力,希望我能摒棄漢人正統的方針轉而支持李閥二子,並承諾了一大堆條件。

只是,宋某又豈是會隨意被人左右之人?還有,當年宋某確實與她有過一段往,但發於情,止於禮,倒也並非聖王所想的那樣。”言下之意不免是對邊不負的風韻事稍有挪揄。

邊不負心道:倘若你宋缺當年比楊堅更有機會當皇帝,梵清惠只怕一早就躺在你上了,哪至於唧唧歪歪到現在?只是也不說破,笑了笑,自嘲道:“寡人有疾,卻是不願改正了,哈哈。”寡人有疾一語出自齊宣王與孟子的對話,孟子勸王上多體恤百姓施行仁政,王上卻對他說“寡人有疾,寡人好”言下之意卻是不願聽他的廢話。

現時邊不負這樣說,卻是把自己放在了帝王的位置上了,算是對宋缺的一次試探。宋缺卻不直接回應,轉過話題道:“對了,還有一個消息,梵清惠離開嶺南山城後,便去了巴蜀,恐怕解暉會被她說動。

屆時李閥的艦隊從蜀地順而下,只怕不易抵擋。”其實,宋缺所說的話無非是表明了宋閥的重要地位,胡教肯花費大代價去拉攏他,你天命教也要出點血吧?

其次,巴蜀地區解暉與宋閥可是有著姻親關係,宋玉致的姐姐宋玉華便是嫁給瞭解暉之子解文龍,到時候想順利解決巴蜀的問題,你天命教可還要我宋閥出力呢。宋缺這番話夾槍帶之餘又自抬身價。

但開天殺價落地還錢,邊不負也早有心理準備,笑道:“正是前路艱險,所以更需要我們兩方誠心誠意的通力合作。

幸虧小兒寇仲與閥主愛女還算般配,大家結成親家關係便牢不可破了,待到寇仲後繼承大統,玉致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長子就是下一代的國君繼承人。”這便是邊不負的第一個條件,你女兒所生的長子繼承皇位,那對孃家宋閥怎麼都不可能輕慢吧?只要你宋閥本身不出格,單此一項便可保百年繁華。宋缺頓了頓,看著神態淡然的邊不負。

終於還是笑了笑,道:“待到寇仲與玉致大婚之後,宋某便親自宣告全力支持聖王爭奪天下。”邊不負頓時哈哈一笑,喜道:“那仲兒便將玉致娶回去,待到了揚州,籌備好一切後立即大婚。預祝我們合作愉快,相信只要我們聯手,天下絕無可抗之輩。”宋缺微笑道:“還有一事,從現在起,宋某便可影響鬱林郡與珠崖郡兩地的有關官員,讓他們做好歸順的準備,只是為了安定人心,聖王短期內絕不可輕易撤換人員或更改主要政令。”邊不負知道宋缺是怕歸順之後被自己釜底薪,大肆調動嶺南官員而影響宋閥的利益,便道:“這點閥主可放心,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便封宋家家主鎮南王之位,可世襲,永鎮嶺南,鬱林郡太守人員也在宋家子弟中挑選。

而南方兩郡的有關官員及政令,五年內不作更改,後鎮南王對兩郡的官員有推薦任命之權。”實際上,就算是邊不負以後真能統一全國,在古代中國這樣的通信與通環境下,對最南端窮山惡水的兩個郡也是鞭長莫及的,那不如維持現狀,繼續由宋閥去控制。

想了想,邊不負繼續道:“還有,閥主現有私兵也可保留,待到統一全國軍制改革時鎮南王可獨設一府士兵,人數控制在兩萬人以下。”邊不負的條件實際上就是保留宋閥現有的一切權利,還明文規定,並加入由宋閥女子所生後代繼承大統這一承諾,可算是十分優厚了。

也是邊不負的底線。宋缺也是聰明人,知道不可能得到更多了,便灑然一笑,道:“如此甚好,便祝我們兩家合作愉快。”兩人又客套幾句,便一起走出房間走向宴會廳了。

筵席早已備好,便只等著兩大勢力的領導者而已。邊不負此時才第一次見到宋玉致,雖然是出席盛宴。

但這極有主見的美女卻穿著得極為簡約,一身淺黃的碎花衣裙,頭上繫了個簡單的髮髻,更不施脂粉,俏臉上稍微顯出些許蒼白。

此時,她也看見了邊不負,那燦若星辰的美眸竟掠過一絲怒意和殺意,雖然一閃而逝,但邊不負的心靈應可算是當世首屈一指,那種刻骨的憤恨卻清晰的應到了。

暗自皺眉,心道:宋玉致為何竟對我有著如此濃烈的殺機?莫非她不願意嫁給寇仲?但身為高門貴閥子女,哪裡有資格去選擇自己的婚姻?

無論願意還是不願意,女子都只不過是籌碼而已,結局早已決定。筵席之間,觥籌錯,氣氛熱烈,宋缺親自宣告了嫁女的消息,宋玉致則面無表情,神態稍稍黯然。

宋缺又道:“我與聖王已經定下協議,宋家臣服,一起共抗北方胡虜,諸位可有意見?”宋家諸人自然沒有意見,宋缺等了一會,繼續道:“從現在起,宋家閥主之位由師道接替,師道,你可代表宋家向聖王行君臣之禮。”宋缺本人自是不可能向邊不負跪拜。

但已經歸附則君臣之禮不可廢,改由兒子宋師道去執行也是合理之舉。宋師道卻早已得知,連忙出列,帶領著宋家諸人向邊不負行禮:“拜見王上。”這下卻是真正定下了君臣名分,協議正式生效了。

邊不負他們又逗留了幾天,協商了一下細節,便辭別了宋閥諸人,啟程回去。宋缺整兵備戰,而宋玉致自然是跟在了寇仲身後。船隊出了鬱林郡地界,剛好有一處是夜航比較兇險的水湍急之處,便靠岸過夜休整。

夜深,豪華的船艙內,邊不負與貴妃婠婠正在歇息。邊不負看見婠婠有點心不在焉,便問道:“婠兒在想什麼啦?莫非下面癢啦?嘿嘿。”說罷,大手更在婠婠那渾圓翹的兒上捏了一把。婠婠頓時如同炸小貓般大嗔道:“胡說八道,你這狼師叔就喜歡欺負人家!”說罷,頓了頓,有點傷的道:“婠兒看見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覺得有點可憐呢,身為女子便是命苦啊。”邊不負把婠婠那軟弱無骨的嬌軀摟進懷裡,柔聲道:“其實,婠兒現在對師叔的觀到底如何呢?別騙師叔哦,你也知道師叔能應到別人的覺的。”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沒有理順這個問題,好一會,才嘆了口氣道:“有什麼好說呢?正如你以前所說,這便是命,婠兒是認命了。”又過了一會,婠婠用幻的聲線道:“其實,無論是婠兒也好,祝師也好,一直想的都是把聖門發揚光大,希望能帶領著聖門走向輝煌。

只是現在,做到了這一切的人,卻正好是師叔你。與愛無關,與情無關,既然師叔你可以站在那個位置上,那身為陰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於你的麾下,或是…”說到這裡,婠婠的聲調卻變得挑逗起來。

甜甜一笑,膩聲道:“或是下…”邊不負頓時被這小妖得雞巴為之一跳,雙手齊動,探入婠婠的衣服內,大肆捏起來。

此次嶺南之行,來的時候邊不負體恤婠婠剛被開不良於行,也沒怎麼要她伺候,婠婠口中不說,但心中卻也是有點的,此時卻也是有點想報答的質了。

邊不負笑道:“婠兒你這小騷貨,七八天沒碰師叔的雞巴,便真的發癢了吧?”婠婠扭著蛇拒還,嬌吁吁的道:“人家哪裡有?師叔有什麼好稀罕的,不就…不就…”說著說著。

卻主動伸出纖纖玉手,在男人褲襠上摸了一把,橫了男人一個千嬌百媚的眼波,繼續用嬌俏的語氣道:“不就是有大東西麼?”邊不負哪裡還按捺得住,怪叫一聲,三爬兩撥便把婠婠這小妖的衣衫全部剝掉,那瓊脂白玉毫無瑕疵的誘人軀體便立刻展出來了。

邊不負大雙手在婠婠那滑不留手的身子上連,受著那吹彈可破的細膩肌膚隨著自己的大手經過惹起的陣陣輕顫。

此時已是夜深,一輪明月懸在夜空中,一道清輝在船艙的窗簾縫隙間窺探進來,灑落在婠婠潔白如玉的體上,顯得更是晶瑩。

這一刻的婠婠簡直是美得讓人炫目,就像是明月裡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中誘惑的女神,讓見慣絕的邊不負都被這絕世容光所震懾,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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