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蓋木頭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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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也不敢進樹林,只是驅馬來回跑著,樹林裡慘叫聲不斷,還夾雜著類似狗叫的動物的叫聲,聽的人骨悚然,我靠近火堆,握著寶劍,緊張極了,好在天很快亮了,樹林裡漸漸安靜下來,我們靠近樹林仔細一看,樹林裡竟然有一大群類似猴子或者猩猩的動物。

但比較小,黃的長,臉跟狗差不多,不斷的撕咬著獸皮人的屍體,噬著,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竟然是一群狒狒。我腦子徹底暈了,中國遠古竟然也有狒狒,我以為只有非洲有這種動物呢,這裡竟然也有。

獸皮人沒有死光,有幾個高高的爬在樹頂,狒狒群有了足夠的食物,也不管樹梢上那幾個了,我們不敢靠近,撤回到火邊,狒狒們吃飽了,一個個滿臉是殷紅的人血,陸續從樹林裡出來。

幾隻最大的衝我們呲呲牙,低聲吼叫幾聲,然後朝一座小山上跑去,很快翻過山消失了,我們也嚇的夠嗆,飛也緊張的冒汗了,那幾個女奴更是縮成一團,靠在一起。樹梢上那幾個獸皮人看我們有些距離,狒狒們也離開了,迅速下樹,穿過樹林逃跑。

飛帶著大家上馬,遠遠的跟著他們,這幾個獸皮人離開了樹林,在草地上狂奔著,我們跟蹤而去,跑了半天,就發現了他們的老巢,竟然是半山的幾個大,也有一些女人和兒童在口生火做飯。

耀和飛驅馬就衝了過去,那些獸皮人撿起石頭砸過來,可是人數太少,傷不到我們的武士,很快耀和飛就衝到了跟前,那些獸皮人絕望的嚎叫著,四散奔逃,幾個山裡也跑出不少人來,也都是圍著樹葉和獸皮,我跟在隊伍最後也衝了過去,這次我很想在體會獵殺的快,我專挑跑不快的,也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其實背影也分不出來。

這群人都是長長的骯髒的捲起的頭髮,我跟上去一劍就砍到一個,完全像打獵一般,我一邊殺人,一邊安自己,他們是猴子,是猴子,是猩猩,是猩猩,不是人,不是人。

我不知道自己砍死10個還是11個,也不知道自己殺死了這些人裡邊有多少男人多少女人,反正我的青銅劍沾滿了鮮血,大家忙活了很久,才把四散奔逃的人都驅趕了回來。

在我們的包圍圈裡,蹲了大概40多人,都是女人還有幾個兒童,不過這群女人可讓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大概是居住在山裡,這群人身上散發著一種臭味,一個個頭髮髒的都打捲了。

我估計裡邊有不少蝨子之類的。我捂住鼻子,不靠近她們,耀他們也沒興趣強姦她們,女奴下馬蒐集了食物,一些風乾的動物,還有不少水果之類的,耀又掏出他的那個銅環來,在這些人股上烙上了那個印記。

離開這些居人,又走了兩三天,終於到了一片山脈的邊上,這裡草長鶯飛,風景很美,我估計這裡就是燕山山脈,我們搜尋了幾天。

終於在一個山坳裡發現了一群野馬。我們在山上遠遠的觀察,這群野馬比我們的馬高大了不少,跟近代的蒙古馬差不多了。

各個都是黃褐的皮,長長的黃,黑的鬃飄揚著,跑起來像風一般,好看極了,飛過來說:這些就是野馬,但不可能追的上的。我笑了,找了個樹林,挑了幾棵小的楊樹,砍到了,削去枝杈,成了幾長長的木杆,我讓女奴把她們馬上的韁繩解下來,綁在木杆前段,綁成了活套。

我查看地形,山坳有幾個出口,我讓武士分別在一個出口站一個人,不用動,野馬來了,只要趕回去就可以。5個武士拿著木杆,埋伏在山坳的一個出口,其他人騎馬衝擊山坳把野馬往埋伏著武士的出口驅趕。

等我們吶喊著嚎叫著衝進山坳,野馬群驚動了,朝一個出口跑去,那個出口的武士一邊嚎叫,一邊使勁揮舞著一棵砍到的小樹,野馬慌亂的朝另一個出口跑,也被堵了回來。

野馬饒了幾個圈子,朝那幾個拿著套杆的武士衝了過去,武士們盯著那些擦身而過的馬,選了幾匹,用套杆套了過去,被套住的野馬受驚狂奔,五個武士騎著馬開始還能跟的上,但很快就不行了。

野馬力氣也大,武士也沒有馬鞍和腳蹬,都被從自己的馬背上拖了下來,5個人死死抱著套杆不撒手,被拖在地上拽著滑行。野馬脖子上的繩子越來越緊,野馬被勒的不上氣了,跑也跑不動了,都在原地蹦跳起來。

搖晃著脖子,想擺脫套杆,我們其他人也都追了上來,幾個人拉住一個套杆,不讓野馬逃脫,終於,幾匹野馬也跳不動了,站在地上,刨著蹄子,鼻子裡噴著氣,放棄了掙扎。

我湊過去挨個看,運氣很不錯,5匹馬竟然有四匹是公馬,一匹母的,我讓他們放了母馬。把套杆解下來扔了,馬脖子上的韁繩還留著,大家迅速牽著4匹野馬,踏上了返程的道路。***我們完全按照來時的原路往回跑,路上沒有任何敵人襲擊。

不過我們發現了那群狒狒的居住地,是一片山坡下的小樹林。狒狒對路過的我們不敢興趣,只有領頭的幾隻衝我們吼叫幾聲,理都不理我們。飛看著狒狒說。這些東西要是能馴服了,打仗肯定用的上。

耀也說:這東西比犬可厲害,要是能馴服了,對付一些比我們厲害的部族,有幫助。我說。那就去抓幾隻小的來,從小馴養,看看能不能養。耀笑了下說:我可不敢招惹它們,還是走吧。我說:不怕,我有辦法。

我找了棵松樹,砍了一些枝杈下來,每人分了一個,升起火挨個點著了,大家揮舞著火把就衝向狒狒群,狒狒群嚇的立刻崩潰了,四散逃跑。

我們專挑揹著小狒狒的母狒狒追,母狒狒揹著小狒狒狂奔,跑不多遠,小狒狒就摔了下來,母狒狒回過身來想救小狒狒,被武士用火把驅趕開,我們抓了7,8個很小的小狒狒。大家集合起來,迅速離開,繼續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跑。一路上都沒有休息,經過我們第一次遇到那個部落,才停了下來。

那個部落裡的人見到我們回來,嚇的連逃跑都不敢,都捲縮在地上,頭都不敢抬,我看了看,每個人股上都是一個潰爛的圈圈,我估計這個傷好了。

留下的疤痕永遠也去不掉。飛下了馬,在人群中搜尋著,挑了兩個婦女出來,這兩個婦女都是生了孩子不久,房裡能擠出水來。飛讓武士把兩人綁起來,放在女奴的馬上,大家往回走。

我們埋鍋造飯的時候,幾個女奴就挨個讓小狒狒吃那兩個婦女的,小狒狒吃的飽飽的,兩個女人確嚇的快昏死了,經過了幾天的狂奔,終於回到了我們的草場,一進草場,我就聽到了讓我傻眼的聲音,竟然有人在合唱團結就是力量。

我驅馬奔了過去,一看廣東妹妹正指揮者200名女奴整整齊齊排列著,齊聲合唱著團結就是力量。女奴們整整齊齊的站成一個方隊,歌聲也很整齊,我看的好笑,驅馬衝了過去。廣東妹妹聽到聲音,回頭看到我們,高興壞了。

我剛跳下馬,廣東妹妹一下子就撲到我懷裡,熱淚盈眶。我也快哭了,這麼多天,最想的就是她,廣東妹妹低聲說:擔心死我了,咋跑了這麼多天。我把路上的情況大約講了一下,廣東妹妹聽我殺了很多人,也嚇的夠嗆。

不過她看到小小的狒狒的時候,又覺得好玩,抱起一隻來,可那小狒狒抬手就給她一個耳光,嚇的廣東妹妹一抬手就把小狒狒給扔了,白鬍子老頭知道我們回來了,也趕過來看我們,牽了幾十只羊,還給我帶了一柄新造的寶劍。這把劍可太漂亮了。

長一米多點,劍身上佈滿了整齊的鍛造花紋,劍刃光四,跟小學歷史課本上那把越王勾踐劍的花紋很像,劍柄也趁手,不過就是太重,看來我要練練手勁了,白鬍子老頭說話我也能聽懂很多了。

原來他的名字叫勇(音譯),還見到了他的兒子魁(音譯)是個比較高大的一個壯漢,當然比我矮多了,也就165左右,身上可都是肌。大家看我帶回來的野馬很高興,我專門讓女奴用樹幹為了4個圍欄,分別放了4匹野馬進去。

然後把一些母馬放了進去。我對白鬍子老頭說:這些母馬生了的小馬,會比較高大。跑的也快。老頭子高興極了,老頭子說趕緊馴養出一些好馬來,讓武士們騎,多搶些糧食回來。

我問老頭,你們四處打仗就是為了搶糧食搶奴隸?老頭說不搶糧食吃什麼,自己種的那點燕麥那裡夠吃,養的羊也不夠吃啊。所有部族都是這樣,打仗,搶糧食搶人。我撓撓頭皮說:燕麥本來就不是高產作物,幹嘛不種些高產作物。

老頭本聽不懂我說什麼,廣東妹妹也翻譯不出來,我心想不說也罷了,先把馬養出來再說。反正我不用去打仗送死就好了,老頭還告訴我,魁發現了我那個朋友的蹤跡,但追了幾天,還是沒追上。

但是可以確定我那個朋友沒被吃了,那個部族距離我們也不是很遠,就是很難追。我跟廣東妹妹高興壞了,心想一定要把北京妹妹救出來。

***第二天,我和廣東妹妹一起來到之前發現的那幾棵玉米那裡,玉米已經了,我把玉米穗都掰了下來,仔細的收好,把高粱穗子也砍下來,收好了。

回去以後,我找了兩名女奴,讓她們負責把這些玉米高粱曬乾。我和廣東妹妹已經習慣了這種時間很短的子,我們也總結出來了。

穿越前的一天正好等於現在的兩天多一點,我們生理時鐘也適應了這種子,到了天黑也能睡著了,女奴們每天就是照顧馬匹,蓋木頭房子,我和廣東妹妹就是觀察那些母馬快發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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