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心的磨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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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接受我的幫助?”景薈直白地道。

我站在車外路邊,聳肩道:“早說過了,我不接受結果不明的幫助。”這是距上次見她兩天後的下午,我正趕向一個客戶公司時被她攔截在公站前。

“什麼叫結果不明?難道我會害你嗎?”她蹙眉不悅道“知不知道如果沒有我,你上次的項目本連接的機會都沒有。”我這才明白過來,難怪會指定要我做,原來是有她摻雜其內。

好笑。聽她的口氣,好像我不靠她幫忙就連生意都做不了一樣,但實際情況卻是現在不帶遠天公司,我們的客戶群也足以讓我們工作室繼續大步發展。

“那就多謝了,”我不著邊際地應了一句“有機會時再請薈姐吃飯,以表我對此的謝意。”景薈杏目圓睜:“你什麼意思?難道還不相信我只是為你好嗎?”我微微一笑:“有什麼好呢?如果真是為我好,為什麼不說出你要我還的人情呢?”說著打個再見的手勢,上了剛到的公車。

十分鐘後下車時,我才愕然發覺她竟驅車跟在後面。

“怎麼樣?你不答應,我今天就跟著你走。”景薈不無得意地道。

我愈來愈覺得這女人雖然商業頭腦較發達,但心智還不成,嘆道:“薈姐你這麼大一個人,又是公司重要負責人,怎能做這種小孩子的玩意兒呢?事情不是很簡單嗎?只要你說出要我還什麼樣的人情,我就考慮是否接受你的幫助。”景薈猶豫片刻,不耐道:“哪那麼囉嗦的?你是男人嗎?反正不是對你不好就是了!”

“那我索直接回答你好了。”我沉下臉來“我不答應。”回到工作室時莫風逸拉著我道:“我準備把工作室另遷到新的地方去,就像你說的,這裡環境既陰暗又溼,無論對人還是對機器都不好。”我點頭道:“你決定吧。”旋忍不住問道:“洛明曦怎麼樣了?你好像今天沒去醫院吧?”他細眼看我片刻,問:“你究竟是想知道她有沒有乖乖聽話地療養,還是後悔了讓我接手?那可是對我能力的極大否定,是人身攻擊哦!”我只好拱手告饒:“莫老大恕罪,是小弟問錯話了,麻煩您賜告洛小姐有沒有異常?”他不住笑起來,重拍我膛:“放心吧!她乖得很,聞醫生說不出十天,就可以離開診所。至於住房問題,我和仁進一起就在這附近找了一處,便於我近距離照顧她。我還準備帶悅兒去認識她哩!”我放下心來,說道:“後天吧,我再回家去休養幾天,這裡就靠你了。”他翻著白眼誇張道:“老天保佑!幸好你走了,現在我每天晚上聽你睡前接某個女孩電話時的醜惡聲音都快崩潰,真是天不薄我!”跟我相處久,他也開始沾染我的習

我笑道:“這就羨慕不得那麼多了。不過誰收竹若不能像你的悅兒一樣天天來看我呢?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也算聊表情意嘛。”

“惡…”莫風逸忽道“怎麼不見你另一位打電話來呢?分手了?”我搖搖頭,心裡也覺奇怪。真如已經有許多天沒有和我聯繫,難道她在小姨家受教,真的拋下一切?

當晚睡前我忍不住給她撥去電話,半晌後那邊才接通:“喂?”我愕然道:“請問你是誰?我找廖真如。”那頭傳來一聲輕笑,聲音顯然已不再年輕:“是你啊,我是如兒的小姨。她現在不能接你的電話,有事的話開學後再說吧。”說著就那麼掛上電話。

心內“咯噔”一下。我看著手機屏幕,不好的覺升起。

什麼事能令真如連接個電話都不行?

我翻身而起,撥下廖父的號碼。

凌晨不到四點,張仁進在我身邊打著呵欠埋怨:“真是服了你了,這個時候還外出,還是出那麼遠的地方,得我也不得不從上爬起來…”我面凝重地道:“不好意思,不過這次事情有些嚴重,我怕真如出了事。”此刻我們是在張仁進從別處調來的轎車內,車子正在黑暗中全速奔馳。

他不解地看看我:“廖家人有消息嗎?有事也該他們先知道吧?”我嘆了口氣,道:“就是連廖伯伯也不肯告訴我怎麼回事,我才怕是她出了事。不過耽擱你些時間,下次我再讓你耽擱我的時間,當作回報好了。”因為我本人沒有駕照,一進又找不到駕駛員,所以只好請他作我的司機。

張仁進笑罵道:“誰稀罕你的時間?”我強振神,轉換話題道:“最近你好像愈來愈外向了,是否愛情的功勞?”

“這個嘛,就恕難奉告了。”他神秘地道“不過我們已經開始準備結婚的事情,到時候時,自然會通知你——伴郎哦!你是推不掉的…不過伴娘就麻煩了,總不能用兩個伴娘吧?哈…”我知他在調侃我,只是勉強一笑。

這個時間,我實是沒有玩笑的心情。

“西安也算是座古城了吧?聽說這是歷史上建都朝代最多的城市。”張仁進靈活地在街道上駕車行駛。我心不在焉地應著他,眼睛看著地圖。

到這兒後我才發覺一個最大的問題——我完全不知道真如小姨家的位置!除了前一次被廖家司機送來時記下了街道和門牌外,我半點如何找到她家的概念都沒有。這是一個陌生的城市,我只好買來地圖和詢問路人,漸行漸進。

直到傍晚,我們才終於找對位置,到達她家門外。

我下車確定了沒有找錯,正要到小區門衛處查詢,兩名保安中一人已走了過來,喝道:“這裡不能停車,沒看到牌子嗎?”說著指著不遠處的木牌。

張仁進從車內探個頭出來:“我到前面等你,不管有沒有結果,半個小時內記得通知我一聲。”車子剛一開走,我轉頭看見一個身影,不由一愕。

大門內一對身影亦是呆住不動。

我抬腿就往大門裡衝去,兩個保安大概以為我要傷害誰,一左一右地夾擊過來,叫道:“你做什麼?”我一矮身,從縫隙間穿過去撲到真如面前,急道:“你沒事吧?”淺藍連衣裙裝的真如微張著櫻,一時似沒反應過來:“呃?”五分鐘後我已坐在客廳內,氣道:“這是怎麼回事?我還以為你出事了!”真如惶恐地輕按著我胳臂:“我…我不知道啊。”她小姨端來冷飲,笑地看著我:“還真有心哩,昨天晚上的電話,今天就跑來了,看來你是真的擔心如兒呢!”我哭笑不得地道:“就因為您這個‘暫不能接’,我今天早上三點就衝了來,到現在連休息都沒有過!”心內確是有火氣,問廖父時他也是語焉不詳,只說什麼“沒事沒事”雖然是實話,但那時的我怎知真假?這兩兄妹無論誰只要說句明白的真話,我都不會沒事找事時橫跨兩座城市亂跑。

真如慌道:“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打過電話來。我的手機一直在姨姨那兒…”乃姨不以為然地道:“這更證明了你非常在乎真如,不是好事嗎?”大概看我臉不對,才笑道“年輕人火氣真旺,算了,我直接跟你說吧。”原來廖父要真如在這邊呆的同時,不但不準和我聯繫,也不準接我的電話和消息,要她在完全隔離的情況下自己診視自己的情,是以我打電話過來時會有那樣的對待。從某種角度來說,這是對她心智的磨鍊,讓她徹底從不成和衝動的情中擺脫出來,正視自己的真實情。

只是傻瓜如我卻以為出了什麼事,火急火燎地跑來。

我聽得心生慨。對她的心智磨鍊,此刻我卻覺連我也煉進來了。

真如一直不停地向我道歉,反讓我不好意思。這其實也沒別人的錯,只是我息想歪了。向真如小姨為自己的無禮道歉後,我才起身向真如道:“最好是你沒事就行,那我先走了。”她卻關心地道:“明天走好嗎?你一天都沒休息了…”說著看乃姨,後者輕輕一笑,說道:“疲勞駕駛也不是好事,把你的朋友一起叫進來吧,今晚住這兒,明天再走。”晚上入睡前在房內小坐反省,我才驚覺之前猜測真如出事時的衝動是如此強烈,以致連深一層的判斷和思考都無法進行。

正自責時敲門聲響起:“軒?你睡了嗎?”我跳下來開門,換了睡袍的真如宛如出浴後的女神現身我面前,令我視覺上不由微震撼,一時呆住。她卻未停留,輕盈地從我身旁鑽入屋內,還連聲催我關門。

我關上門奇道:“什麼事這麼神秘?”

“小姨不讓我單獨見你,我偷跑著來的。”她出少有調皮笑容,隨即輕擁住我,低聲說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彼此單薄衣衫的身體碰觸立時將我神經興奮度提高一倍,我反擁住她,發自真心地道:“只要你沒事,我多累點兒算什麼?”她溫順地輕輕應聲。

心內忽生異覺。

這刻若我將她推倒上,她絕不會反抗。

我嚇了一跳,暗忖定是累極了自制力減弱,忙推開她道:“這麼晚了還不睡?”她抬起頭來,甜甜一笑:“你不原諒人家,人家睡不著嘛。”旋即推著我坐到邊,輕聲在耳邊說:“我好高興。”我一時未反應過來:“嗯?”真如的聲音似徹底掉骨頭般柔軟如水:“因為你擔心我,還這麼不顧一切地跑來。”說著跑到上,在我身後輕快地道“我幫你按摩吧!姨姨一直說我有一雙靈巧的手呢!”我放鬆心情,笑道:“好啊,那就讓本人領教廖小姐的名手,看是否如令姨般所說無虛。”<生命的法則第四卷核心進程第六十九章心的磨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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