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九章洗兵條支海上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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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身為巴士拉運河所在的沼澤區區,大片被焚燒過後的葦草和隨風飄搖的細小灰燼中,一隻武裝到牙齒的船隊正在打掃戰場,沉浮的屍體和順水飄開,燒的烏黑焦化的船隻碎片,其中大多是夾板船和捆繩製造的內河船,昭示著這裡剛剛發生過的烈戰鬥最終結果。

前阿拔斯海軍僱傭軍副將,現今為藩外海兵果毅都尉,兼探險家,文物大盜、走私販首領、大海商、莊園主等多重身份的辛巴達,站在船上打量著自己的戰果。

他們剛剛在這裡伏擊了一隻阿拔斯人的輸送船隊,大概有七八十艘阿拉伯內河雙層大槳船被擊沉、燒燬或是俘獲,一同葬身魚腹的大概還有半個聯隊的兵員,這些沙漠地區徵募來的勇士,就像是秤砣一樣,毫不猶豫的掙扎著沉入水中,僅有極少數幸運兒成為俘虜。

但是對他們也未必是幸運的結果,因為等待他們是那些前海盜們的拷問手段,比如現下整備吊在船頭的一名千夫長,他被頭朝下的時不時浸入水中一段時間,然後像扭曲的蟲一樣拼命掙扎著,陰的這些前海盜們一陣哈哈大小聲。

辛巴達率領的只是一隻海盜之的前亡命徒構成的先頭船隊而已。在他身後的海口重鎮巴士拉城內,在幾大海外軍州不計代價的動員下,更多的船隻和人員被動員起來。將來自埃及的科爾普特手、來自阿克蘇姆的努比亞步兵和招募自阿非利加的柏柏爾戰士等外籍軍隊。被一併輸送到這裡。

甚至還有一隻南也門地區的雜牌僱傭部隊,自從阿拔斯王朝在當地的統治隨著秩序一起崩壞之後,這些沿海的南方阿拉比亞人城市和港口,就飽受來自內陸的沙漠強盜的侵襲和來自海上的有組織劫掠,因此處於現實的考慮,他們不得不紛紛以互保同盟的名義,加入到賽里斯船團所制定的,環海貿易圈的秩序中來,以獲得相對庇護和生存空間。

這對沿海農耕地帶狹長,地方產出有限。嚴重依賴海外轉口貿易,才能保持活力的濱海城市、村鎮來說,卻是一條無奈卻也沒有選擇的道路,因此這次聯合僱用部隊。就是他們出錢出人,用攻打昔的宗主和統治者,來給新統治秩序,出投名狀和表示的時候。

雖然是因為徵募、集結和調動超過預期的費事和皺著,畢計劃時間晚了許多,但是總算趕上了這場戰事,雖然他們還未能從長途航行的疲憊和倦怠中恢復過來,但也顧不得許多了。

然後聚集了第一批五六千的陸戰兵力和一整隻武裝水輪船隊之後,再次向內陸河——阿拉伯河的上游重鎮——納西里耶,發起衝擊。為了湊集這些適合在內核作戰的水輪船。海外船團也是豁出去了,要知道水輪船的關鍵構建,都需從國內和安南大老遠輸送過來情況下,補充起來是在不易。

但是,因為生活在半島中部沙漠中貝賈人的大舉亂入,波斯灣沿岸地區局勢惡化的超乎想象。

在西南方巴林地區,雖然有來自海外的援助,但是在裡應外合的夾擊下,由賽里斯人扶持的贊吉起義軍“烙面者”阿菲勒所部,還是覆滅在麥納麥島附近的海岸上。只有阿菲勒及少數親信在海外船隻的接應下得以逃出。

死去起義軍的屍體堆滿了海灘,染紅了整個岬灣的沙灘和海水。阿拔斯軍甚至不用處刑,只要用刀槍將這些俘虜驅趕進海水深處,任其被洶湧的海溺死或是沖走。

然後在隨後幾天內,這隻起義軍位於巴士拉行省的大本營——曼尼亞也已經被攻破。大概有三萬多名起義軍眷屬及追隨者被屠殺或是擄為奴隸。

所以作為海外軍州和海上船團的唐人們,也迫切需要一場勝利來證明自身的價值和穩固新投附地區的人心。…。貢德沙普爾城中。接到南方海上來了援軍的時候,我卻趴在軟榻上,唉聲嘆氣的呻著。

長途奔襲轉戰數地,雖然只用了幾天,就輕鬆的解決了戰鬥,但是善後的事情就費事的多了,發生在城外的叛亂,然狙擊到伊斯法罕的各項戰爭準備工作,至少四分之一變成泡湯,還有那些以伊斯法罕為中心的屯墾和營建項目,也大受影響,至少在那些因為動亂而逃散的波斯人,被重新募集補全之前。

雖然解決敵人的過程相對輕鬆,但是長途奔波的勞累和辛苦,神和體能上的損耗,卻不是那麼輕鬆可以解決的,還有跑掉的那一小撮殘餘,起碼得分出點神去關注,至少幕後黑手的部分目的已經達到了。

強撐著到處狂奔馳走,裝比充場面的代價,就全身痠痛趴在軟榻上,由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按摩著,當然是用身體各個部位來進行充滿福利的貼身推舀。

軍情火急,裹挾在大隊人馬裡,跑了那麼遠的路,騎馬騎的全身骨頭都要顛散了,當時應撐著還不覺得如何,等到回到駐地,發現身體僵硬的差點連馬背都下不來,這就是習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後的代價吧。

塗在口和肢體上的特效藥膏,隨著盪漾起伏的和動作,多少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和不適,散發濃重麝香、藏紅花、駱駝胎盤膏等氣味的秘製‮物藥‬混,合著汗水的味道,在我的身上的發紅的學位逐一淡散開來,變成深入肌理的火辣辣的,那種無所不在的酸漲,才有所緩和。。

雖然我也變得興致盎然起來,淡卻沒有多少心思和空閒和她們親熱。因為隨後我還要主持那些褚羯衛隊的授勳儀式。褒獎他們在瓦加那些粟特叛軍中的忠實表現。

這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小陽謀,既然鎮壓了粟特人中異己分子掀起的叛亂,嚴懲一大批人的同時,就必須造成讓另一些人從中受益的表象,以鮮明的賞罰處置,造成粟特人中階層和族群的心理割裂。

比如賜予他們具有鮮明唐人風格的新姓,授予其作為我家臣的身份,給予榮譽的勳職和紀念章,都是些惠而不費的東西。

做完這一切後,我就要實踐帶領他們上戰場的諾言。對於那些粟特兵也是一樣。只是要在將他們的頭領和普通士兵剝離打散之後,以六千國中兵為壓陣,然後按照營對營團對團的序列進行分批次調動。

雖然有便捷的傳訊手段,但不代表我們可以用同樣便捷的手段。將這麼多軍隊一起傳送過去,因此在我帶隊平叛的同時,留在貢德沙普爾大本營的軍隊,就按照事先的預案,開始向依蘭平原的戰場進發和集結。

況且,作為唐軍的優勢,雖然被分割成戰場中的各個部分,但是還是通過數量有限的鷂鷹和信鴿,保持著最後的聯繫,但是阿拔斯人也發現了這點。而開始嘗試著將馴養過的獵隼,投入到天空的獵殺和對抗中,變成另一種戰場外的戰鬥。

因此,必須在這些優勢被敵人利用主場所具有的人口和資源上的優勢,徹底抵消之前,抓住戰機,契入戰場。

正當我完成這一切後,開始收拾行裝,這時北線戰場再次傳來一個壞消息傳來,泰伯裡波斯兵團的本部。被優勢兵力的敵人困在巴格達附近,之前在依蘭平原上的風雲湧動的大戰,似乎只是聲東擊西的策略。…剛剛淪陷的迪亞拉城中,倖存的居民充滿戒懼的打量著,他們的解放者。或者說是來自北方山地的異教徒軍隊。

但是僅存的一座涅波利斯派(景教)教堂中,卻發出了高昂的質疑聲。

“泰伯裡的波斯軍隊。曾是是我們的盟友。。為什麼要轉和共同的敵人聯手”

“因為我們需要阿巴斯人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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