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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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是。她點頭，同意他的說法，不再當縮頭烏龜。

“其實我也沒有料到他會這麼惡劣，原本我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他是個好人。”方嫿殹疤荊潑頻亍？br>他眼神一閃。

“你早就提防他？”她點頭。

“我是有點明白他的心事，只不過我以為…以為事情應該不至於會這麼嚴重才對，哪裡曉得是我太樂觀…我…我是傻…”

“你是善良。”他能理解她的心事。方嫿惜情，畢竟十年的相處並非一朝一夕，在能容忍的限度裡頭，她無意與他計較，是他太貪心。

“反正一隻耗子也不會有大大作為，沒必要分神去管他，你的注意力只需要放在自己的興趣上，以及…”他驀然停口。發現自己居然也會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

“以及什麼？”他的表情又變得好古怪。

“這…”該死的，怎麼告白呢？怪都怪自己以前在“欣賞”那些夥伴為情所困時，都以看笑話的心情在搗亂，不曾用心駐賞過，所以輪到自己時，彆扭又尷尬，心底話不知該怎麼說。

獨孤漠一臉很煩的表情，又是自己給他帶來麻煩了。

“你說得對，我是該專注在我的小說上，其他的…不！沒有其他的了。”她瞅住他，視線不捨移開，怎麼辦？眷戀的人雖然就近在眼前，但兩人之間的距離卻好似相隔著千萬裡遠，雖然他對她是萬般的照顧，不過都只是些單純的救助行為，不曾摻雜過其他的情緒在其中。好可憐，她的腦袋又疼了起來。

“方嫿？”他心驚。

“是不是因為我太貪心了，所以老天爺罰我兩樣都得不到。”她的作品遭遇上了阻礙、她暗戀的對象還沒發現到她的情意，至今全是自己在跟自己談一場甭單的獨腳戲，她在作夢。

“你說什麼？”看她抱著頭，萬分痛苦的模樣，獨孤漠焦躁扶住柔軟的她。

“一定是這樣子，一定是的…”她挫敗的低著，混亂中，腳步一個踉蹌，結果和獨孤漠雙雙跌到褥上。

她壓住他，俯在他身上，圓圓的杏眸慢慢地瞧往另一對子夜的星眸。待驚愕褪去後，她的眸光依然一瞬不移，瞳孔裡頭只有他一個。

她知不知道這副可憐兮兮的荏弱模樣，可以把一個男人給折磨至死。

他的竅魂開始在騒動了。

她一直是崇拜他的，可是宛若天神的他會將她這種平凡的小女人放進眼底嗎？

她瞅住他的眼，無法移開。她好喜歡他呀，喜歡…忽爾，宛如受催眠的小臉愈貼愈過去，在離中，她吻向他的額。

懊死地！

至此他已經控制不住體內奔竄的慾望，捧住她的臉龐，瓣堵住她的瓣，封住她甜的紅。

不管她方才的舉動是有心、抑或無意，這些都不重要，他現在只想品嚐她。

一個反身，他將她傾壓在身下，她身上薄釀般的香氣早就令他心猿意馬，他只是拚命控制著罷了；遇上她的主動，這一刻他當然阻止不了自己蠢動的細胞。

在身與身貼緊的剎那，方嫿的呼漏跳了兩拍，這驚愕只是一剎那而過。隨即，她軟軟的藕臂環住他的體魄、抱著，熾熱的體溫與脈搏與他緊緊相系…不知道怎麼會突然這樣發展？卻深切明白到這樣的結局是她所願意接受的。

“唔…”她低了聲。

獨孤漠憐愛地輕啃、吻她圓潤的耳垂。

方嫿不僅覺到自己血亢奮的在動，身子更是不自地顫抖起來…

這種受是她不曾經歷過的美妙事。

她軟軟的呻著…

她不僅是個天使、更是涸妖，每一寸肌膚都彷沸會奪人心魂似的，教他貪婪的想竊取她更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