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濫茭老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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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命令我不許離開她的身旁,讓我欣賞她跳皮筋時那優美的舞姿。於是,我便默默在坐在場上的沙土地上,非常認真地欣賞著,女王不知疲倦地跳躍著、跳躍著,薄薄的紗裙高高地起,面裡的小三角褲一覽無餘,女王細的白腿高高地抬起,三角褲突然扯向一邊,啊,朋友們,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女王那個尚未發育成、含苞待放的小陰部,一道細細的縫緊緊地夾裹著一粒人的豆。我頓時興奮不已、騷動不安起來,兩隻貪婪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女王的私處。

“明天是星期天,”女同桌拉著我的手溫情地說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了我,我的爸爸想見見你,他要請你吃飯!”

“沒什麼,這沒什麼…”我紅著臉回答道。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讓司機去接你!”

“不,不,”我推諉著,不敢讓她看到我家那可憐的、破敗的職工宿舍樓:“如果非得讓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車去吧!”

“不行,告訴我,你家住在哪,我們接你去!”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點在十三路汽車終點站那等你們!”

“行!你可要準時啊!”第二天早晨,我第一次坐上轎車,動的心亂怦怦地搏動著,不知轎車會把我帶到一個什麼地方,見到一些什麼樣的人,女同桌坐在我的身旁,像只歡快的小燕子無憂無慮地唱著走調的兒歌。

轎車突然來了一個大轉彎,駛進這座城市的高幹區,這是市民們對這個區域的稱謂,偽滿洲國時期,這裡是所謂的駛館區,筆直寬闊的街道縱橫錯,綠蔥蔥的林陰之中隱映著一座座造型各異、風格不同的別墅式小洋樓。

在一座有個小尖頂的三層別墅旁,轎車終於停滯下來,女同桌拉著我的手跳下汽車,向著別墅的大門走去,啊,一個間別著手槍的解放軍戰士筆直在站立在大門旁,看到我的女同桌走來,堆起笑臉急忙打開陰森森的大鐵門。

在鮮花盛開的院子裡,一位中等身材、頭髮斑白的老軍人正拎著噴壺心地蒔著他的花秧,女同桌快步如飛地跑到老軍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學接來啦!”

“哦,”老軍人放下手中的噴壺拉著女兒的手向我走來,他撫摸著我的腦袋瓜:“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個好孩子,走,進屋坐!”我懷著一顆好奇之心躡手躡腳地走進這所陌生的豪宅裡,厚厚的紅松地板在明亮的陽光照耀下折著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頂棚懸掛著一盞碩大的、枝繁葉茂的大吊燈…“來,”我正怔怔地左顧右盼,女同桌親切地拉起我的手:“到我的房間去!”我跟在女同桌的身後默默地走進她的臥室,整潔明亮的屋子裡那許許多多本數不過來的、形狀各異的布娃娃尤其引人注目,我從地板上揀起一個布娃娃,放到眼前一看,嚇了一大跳。

原來竟是那個我在遊船甲板上遭遇過的怪物,正嗤牙咧嘴的瞪著我,我慌慌張張地將其遠遠地拋開,女同桌見狀一臉不悅地嘀咕道:“幹嘛啊,你咋這麼狠啊,這是我最喜歡的布娃娃啊!”

“哼,我討厭它,活像個怪物,好嚇人!”

“哎,”女同桌拉著我坐到柔軟的鋪上:“咱們倆玩點什麼呢?”

“擺積木,我喜歡擺積木,可是我沒有錢買,範晶,你家的積木可真多啊,看得我直眼饞!”

“是嗎!”範晶望著她那琳琅滿目的玩具無比自豪地說道:“可是,我不願意玩積木,這些積木都是爸爸的戰友們送給我的,我從來沒有玩過,你看,許多積木還沒開封呢,如果你喜歡,我送給你幾個,你自己隨便挑選!”我毫不客氣地挑選了三盒最喜歡的積木,範晶拿過一個小布兜將積木盛裝進去:“好啦,拿回家去慢慢玩吧,你現在要陪我玩過家家,我最願意玩過家家!”於是,範晶抱來一個布娃娃跟我玩起了過家家:“我當媽媽,你當爸爸,這是我們的孩子!”範晶指著懷裡的布娃娃對我說道。

然後又抓過一塊圍嘴:“去,把碗拿來,孩子餓啦,要吃飯啦!”我揀起一隻塑料玩具小碗遞到範晶手裡,範晶不知從哪搞來一把小匙子煞有介事地給布娃娃喂起飯來,然後又將小匙心放置在頭櫃上:“好啦,孩子吃飽啦,咱們睡覺吧!”範晶抱著孩子跳上單人,然後又衝著我地說道:“過來啊,該睡覺啦!”範晶依然抱著布娃娃一本正經地躺在我的身旁:“好啦,咱們睡覺吧”說完,她竟然扯過棉被壓到我們兩人的身上,望著身旁嬌豔的、渾身上下飄浮逸著誘人香氣的範晶,我的心怦怦地、劇烈地抖動著。

“嗯,你怎麼啦!”看到我哆嗦不止,範晶莫名其妙地問道。

“我怕,我好害怕!”

“怕什麼,我又不打你!”說完,範晶伸出手來在我的臉上輕柔地撫摸起來:“別怕,別怕,咱們是好朋友,哦,對啦,咱們是一家人啦,是兩口子!”我再也忍耐不住,一隻手偷偷地爬上範晶的前,我受到範晶的脯舒緩而有序的起伏著,範晶轉過臉來笑地望著我,一隻手搭在我的手背上。

我的呼越來越急促,熱滾滾的汗水漲般地氾濫著,將內衣內褲滲浸得溼漉漉的一片狼籍,我突然想起範晶跳皮筋時不慎暴出來的小縫,於是膽包天的我悄悄地把手伸出範晶的內褲裡,啊,我摸到了範晶白的細,範晶繼續目不轉睛地望著我:“怎麼,你想摸我的小便嗎?”

“嗯,”我點點頭!

“嘿嘿,那就隨便摸吧!”說完,範晶無比大方地解開褲帶,我的手順勢溜進範晶的內褲裡胡亂抓摸起來。

範晶抱住我的頭忘情地呻著,我還嫌不過癮三把兩把將範晶的褲子褪掉,一個嬌美的、粉白的小部立刻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睛一亮,手掌久久不肯離開範晶那個潔白光鮮的小縫。

“晶,吃飯啦!”間繫著白圍裙的廚娘在房門外輕聲喊道。中午,女同桌的爸爸,那個大軍官為我們準備了一桌豐盛的午餐,望著滿桌的美味佳餚,我簡直不知從何處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這麼多好吃的食品…“哎,想啥那!”範晶銀鈴般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喝啊,喝啊!”

“喝!”我端起酒杯在範晶的杯上輕輕地碰了幾下:“老同學,老同桌,我的女王陛下,你現在怎麼樣啦!”

“唉,”聞聽此言女王無比悵然地嘆息起來。

同時低下頭去溫情地撫摸著身旁的那個奇醜無比的怪物,我不解地說道:“我的天那,你怎麼養個這麼個玩意做啥啊,太醜啦,太髒啦,我看你是不是有病啊!”

“唉,”範晶再次嘆了口氣:“我有病,我當然有病,我…”她突然端起酒杯:“來,啥也別說啦,喝!”說完,一仰脖,滿滿的一杯啤酒咕嚕一聲便滑進了肚子裡。

“老同學,幾年以前,我聽說你開了一傢什麼什麼三產公司!”

“是,開過!”

“我還聽說你貸了兩千多萬元的款!”

“貸過!”

“你是一個有名的女大款啊,咱們的母校舉行校慶活動,你送了一輛紅旗轎車,有這事吧?”

“有!”

“還有,同學們跟我說,誰也不敢跟你比,為了做一個頭型,特意乘飛機到廣州去做!”

“嗯,是,有過那麼回事!”

“你吃不慣廣東菜,每次去廣州的時候,不帶別的東西,大皮箱裡得全是黃瓜、黃豆芽、自己炸的辣椒醬、幹豆腐、大蔥等等…”

“嗯,是,是,這些人可真是的,我所做的事情他們怎麼全都知道啊,有些事如果你不提及,我自己都忘啦!”

“老同學,你現在一定是個超級大富婆吧!”

“嗯,是,超級,絕對超級!”範晶點燃一香菸微醉的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我,一股股濃烈的煙氣吹佛到我的臉上,在這秋波連連的目光裡。

覺到一絲的暗示,於是放下酒杯湊到範晶的身旁,輕輕地按摩著她那柔軟的雙肩,範晶伸出一隻支手搭在我的手上,留著長長秀髮的腦袋仰偎在我的身上,我突然間想起童年的往事,於是再次頑皮地把手伸向範晶的下體,範晶深情地一笑:“怎麼?想不想做愛啊!”

“想!”我無比興奮地答道。

“哦,想做愛,等船靠了岸,咱們到我家去做愛,我一定給你一個驚喜,給你一個意外!”說完,範晶將菸蒂拋到湖水裡,一頭撲進我的懷裡,我們兩人深深地、長久地狂吻起來。

遊船靠岸後,均喝得醉薰薰的我和範晶相擁著搖搖晃晃地走進一條深不見底的衚衕,我們左拐一下,剛剛走出幾步,又向右轉一下,越往前走,衚衕越多,衚衕越多,轉得也更頻繁,我緊緊地擁抱著範晶,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我說老同學啊,你怎麼住在這個地方啊,破破爛爛地簡直就是一個貧民窟啊。

這一條一條的小衚衕跟宮一樣都快把我給轉糊啦!同老學,我記得你的家是住在高幹區的一棟小洋樓裡啊!”

“唉,”範晶放慢了腳步:“別提那棟小洋樓啦,沒有啦!”

“為什麼?”

“抵債啦!我開的那家三產公司,賠得稀里嘩啦,貸款還不上,銀行一紙訴狀送到法庭,法院就把我的房子給封啦!”

“啊,我的天啊,這,這…”我茫然地望著懷裡這個破了產的女大款。

“唉,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啦,什麼都沒有啦!”範晶說著說著秀美的杏核眼滲出滴滴痛苦的淚水:“人這一輩子就是這麼回事,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啦,什麼也不要啦,有時一想人活著有什麼意思啊,死掉算啦。

可是,我又沒有勇氣了結自己。唉,我徹底絕望啦,我徹底地墮落啦,我濫,老同學,等到了我家你就知道怎麼回事啦!”在一處破舊矮小的紅磚房前範晶停下腳步,一把推開破敗的板門:“啊,諸位,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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