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像個保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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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地位低下,收入微薄的我則倒在她那鉅額的財富之下。我的媳婦外號叫肥肥,嗬嗬,一聽到這個名字你就會知道她應該是一副何種尊榮啦,不知大家認不認識沈殿霞,肥肥這個外號就是大家在看到沈殿霞那胖乎乎的體態之後靈發而贈送給我媳婦的。

我的媳婦是個獨生女,她的老爹是公安系統職位極高的幹部,具體做什麼我可不能直截了當地告訴你們,還請大家諒解,我也有難處啊,大家理解萬歲吧。

想當年英俊灑脫、相貌堂堂的我被肥肥娶到了她的豪華住宅裡,一棟建築在看守所院內的公安系統宿舍,它是肥肥的老爹給寶貝千金一手置辦下來的。

每天早晨六時準時吹響起號,可那不是為我以及肥肥還有整個住宅樓吹響的,那是命令住宅樓對面一排監獄裡的犯人立即起放風,跑完一圈步後便洗漱開飯。

站在寬闊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守所裡的一切盡收眼底,由於住宅樓位於看守所院內,用水、用電、暖氣、煤氣等等等等一概不用我們自己付款,白嘩嘩的自來水讓它隨便淌吧、吧,反正不用自己付錢。

冬天來臨之後,我嫌暖氣燒得不熱,諾大的房間全部使用空調,電費嗎,由看過所來報銷吧。

我沒有什麼文化,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斗大的字認識不到一筐,用無點墨來形容我那是最為貼切的,你別看我相面貌堂堂,儀表人才,我可絕對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人。

初中還沒念完我便偷偷地離開校園跡於社會,媽媽擔心我走上斜路斷送一生的前程,她施展出全部能量,想盡各種辦法、打通各種關節將我進了警察學校。

我度如年地勉強完成了學業,畢業後媽媽請客送禮幾乎花盡家中所有的積蓄終於如以償地使我穿了這身警服,唉,細細算來,我這身制服恐怕是世界上最昂貴的服裝啦。

哼哼,警服一穿,兩眼朝天!自從走上了工作崗位,我立刻深深地覺到職權的威力,哪輛汽車違章只要我一揮手,沒有不敢停下來的,然後便是磕頭作楫地乞求,哼哼,想讓我放過你,不出點血那是沒門。

也有不聽的,那都是極有來頭的傢伙,他們的車可不是隨便攔、任意截的,搞不好逮住不老鼠還得惹上一身騷,你知道人家是幹什麼的啊,有什麼背景啊,每當遇到這種情況,我便睜一隻眼閒一隻眼啦。

不瞞你說,世上什麼樣的人都,就偏偏有不聽的,這不,前些時候也是跟我一同走出警校大門的王耀堂上崗沒幾天,什麼車都敢截,什麼人都敢攔,連運鈔車他也給攔住不肯放過,你猜怎麼著,押車的發了火,舉槍便,結果可想而知,我的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同學當即倒地斃命。

這件事當時轟動了全市,驚動了市長大駕,想必大家都多少點吧,後來,銀行制裁了那個開槍的押車警察,並給王耀堂家屬賠償二十萬元人民幣,我們通局追認其為烈士,嘿嘿,人都死啦,這有什麼用啊,簡直就是一個傻烈士!

我是絕對不會做這種傻事的,更不想當傻烈士!正是由於嫁給了這位肥肥,我的職位一路攀升,我現在已經是中隊長啦,不瞞你說,用不了多長時間,最遲在年底前,我就能爬到大隊長的位置上去,真的,不騙你,哥們從來不吹牛說大話,我可不像某些人說起話來二八扣,有的沒有的什麼都敢亂說。

有獲得就得有付出,娶了這個肥肥,我一天青去直上,生活無比安逸、奢華,真可謂志得意滿,單位裡誰不羨慕我啊,誰不眼紅啊。

可是,我卻有著一肚子的苦水無法向人訴說,這事咋說啊,沒法說啊,說出來讓人笑話死我啦,我還是個堂堂大老爺們嗎!我“嫁”給肥肥就是衝著她的鈔票去的。

可是讓我無比失望的是,這位赫赫有名的款姐竟然跟我一樣愛財如命,這可真應驗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話啊,想從她的手裡摳出幾個錢來,簡直比搶銀行還費事,有時鬧得天翻地覆、大打出手。肥肥鈔票多得沒有數,可是。

可是,唉,說出來實在讓人笑話啊。她特別愛小,不放過任何一次獲得錢財的機會,那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幾個散碎錢。

有一次,肥肥穿著一件並非貨真價實的貂皮大衣去她的公司,剛剛走出樓門,有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頭手裡拎著一個噴頭正專人心致志地給走廓裡一家小堅壁噴灑灰漿。

肥肥經過時不謹濺到大衣上幾滴灰漿,嗬嗬,這還了得,肥肥揪著老頭的衣領大發雷霆,任憑老頭如何乞求就是不依不饒:“賠,你賠,我這貂皮大衣可是貳萬多元買來的啊,你賠我!”嘿嘿,這個騷娘們真是瞪著眼睛說瞎話啊,有駱駝不說牛。

“小姐,求求你,饒了我吧!”老頭一臉愁苦地說道:“我哪賠得起,我沒有錢啊,單位不開資,我就出來給人家噴漿掙點小錢!”

“哼,”肥肥小嘴一厥:“沒錢?那你就用幹這活的工錢賠我的大衣!”

“小姐,這活一共才貳拾圓錢,你要嗎!”

“要,快拿來!”

“可以,你得找東家要去,他還沒給我工錢那!”

“好吧,”肥肥轉身就走:“我認識他,我這就找他要你的工錢去!”唉,你們大夥說說吧,她還有點人嗎?老頭死冷寒天地給人家噴漿掙來的幾個辛苦錢她也好意思要。

肥肥的慾極其旺盛,結婚不到三個月我便招架不住:“親愛的,咱們得歇歇啦,過幾天我一定陪你好好地玩一玩!”

“哼,瞅你長得人高馬大的。原來就這點膿水啊!”肥肥厥著嘴一臉不悅地命令道:“去,把錄像機打開!”嗬嗬,又來老一套啦,可是那些玩意第一次看令人昂、第二次看令人興奮不已、第三次看還算勉強、第四次看漸漸趨於平淡、第五次看尤如沒有任何味覺的冷飯餿菜、第六次再看簡直反胃呈嘔吐狀,第七次看…唉,那種覺簡相不敢想像。

可是,肥肥卻總是不厭其煩地翻過來倒過去地沒完沒了播放。

“啥破玩意啊,都看過一百遍啦,沒意思!”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多好玩啊!”肥肥的手依然不肯放過我那可憐的、早已疲憊不堪的小弟弟:“你看啊,快看啊,五、六個黑鬼一個白妞,啊,真過癮啊,真啊!”

“哦,你喜歡群?”我問道。

“當然,群最過癮啦!”肥肥無比羨慕地說道,同時一雙牛眼珠般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我:“親愛的,你喜歡不喜歡群啊!”

“喜歡!”我順口回答道,對於肥肥的話我並沒有往心裡去,只當她是在說說玩笑而已。

“那我跟別的男人群你願意嗎?”

“行!”

“真的?”

“嗯!”聽者無心,說者有意,我的媳婦肥肥揹著我果然搞起了群大戰,最初我是毫無察覺,依然如故地與肥肥作愛。

可是有那麼一天,我竟然十分意外地將正在家裡與人私通的肥肥堵在臥室裡,他們怔怔在望著我,我正發作,肥肥光著壯碩的身子爬起來走到我的跟前:“怎麼,你不是同意了嗎,否則我是不會這麼幹的啊,來吧,老公,咱們一起玩玩吧!”

“不要臉的東西,你!”我氣得一時間不知應該說些什麼才好。我一股癱坐在沙發上惱怒地一接著一著香菸,那個男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溜之乎也。

而肥肥則沒事似地啪地一聲打開了電視屏幕:“老公,好好看看吧,還有更彩的呢!”我沒有理睬她,依然埋頭菸,突然,我彷彿聽到肥肥那只有與我作愛時才會發出的叫聲,我茫然地抬起頭來,肥肥滿臉笑地望著,她並沒有叫啊,那,那,那是哪傳來的讓人骨頭髮酥的叫聲,我轉過臉去,啊…我的天爺爺地,這是什麼啊。

只見畫王電視屏幕上我的媳婦肥肥正與五個年齡比她小許多的少年男孩濫。肥肥仰面倒臥在一家美容院的紅地板上,屈著酒桶般壯的大腿,一對顫微微的豪滿脯四處翻滾,五個剛剛成年的少年站立在肥肥的四周人人手握一充滿青活力的大雞巴,一會你上去捅肥肥幾下,一會他下去氣。

接著隨即便有一個少年頂替上去。…“你,你,你,”我的血脈一瞬間便湧上額頭,我伸出顫抖不止的手指著肥肥:“你,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娘們,你…”

“哼,我願意,不想過就離婚,你以為你出奇啊,你有個啥啊,就有那個一個破雞巴還不太好使!”我不能跟她離婚,我還得依靠她老爹的權勢往大隊長的位置上爬呢,哼,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也不愛你,我有麗麗,等我的翅膀硬啦,我就一腳把你踹開。

可是現在條件還不成,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忍耐啊。媳婦在外面濫、群我他媽的認啦,全認啦。

可是,我的媳婦肥肥竟然得寸進尺,事情越做越絕,三年前,她生下一個男孩,我喜歡得愛不釋手,三十歲的人啦。

終於有了後代,我也當爹啦,我像個保姆,哦,不,我簡直比保姆還要心地伺候著寶貝兒子。我給他洗布、餵粉、洗澡,他不慎生病我更是急得尤如熱鍋上的螞蟻滿屋子亂轉。

瞎轉轉有啥用啊,趕快到醫院看醫生啊,醫生說孩子有些貧血,那就我的血給他補吧,醫生首先化驗了我們父子的血型,等結果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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