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地獄之苦-第一百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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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鶴現在的情形,本無法吃東西喝水,所有的營養物質只能通過靜脈滴注來進行。不過,在高鶴回來的第二天,在高鶴體內的針頭就會莫名其妙的脫出來。即便是換一個針頭,還是在短時間內被推出來。全身的肌,好象在一定限度內瘋狂的繃緊,身體顯得越來越僵硬。

到了第四天,金屬針頭已經無法進高鶴的靜脈了。高鶴的身體好象變成了一塊鋼,不管什麼材質的針頭,在高鶴身上不外乎兩個結果,折斷,或者是變形。還好高鶴的情況並沒有因為無法進行經脈滴注而虛弱,但這已經不是他們可以控制的事情。所以,很快漢默將軍就出現在高鶴前。

現在的高鶴十分的不妙。不但無法吃喝,無法靜脈滴注取營養物質,還在時不時的吐血,連輸血都不可能。更為嚴重的是,高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醫療小組的人束手無策。只能把求助的眼光看向漢默將軍,好象他才是一個最好的醫生一般。

這樣的情形,漢默將軍也無法處理,除了要求軍部用最好的醫生外,只能上報到趙奇將軍那裡,聽到這個消息,將軍大吃一驚,放下了手中的一切,火的趕來。

體內的翻騰已經越來越劇烈,甚至可以覺到肌纖維被一絲一絲的剝裂地痛楚,但神奇的是,五行屬齊全。還有一股能量在剝裂肌的同時,不停的修補著,不光是肌,血管同樣是這樣的情形,而骨骼,則比這個好象還要嚴重一些。

身上的每一段骨骼,都好象被強力地重錘地粉碎,然後骨粉又被最高明的醫生在瞬間聚攏在一起,恢復原狀,緩慢的復原。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讓高鶴同的更是無法忍受。可惜,沒有機會暈厥,甚至連緊握拳頭或者咬緊牙關這樣的減輕痛苦的方法都做不到。

無法動彈,身上一切正常,甚至連一點點汗水都沒有。在這樣的痛苦侵襲下,負責照看高鶴的醫療隊員,也只是單純地以為高鶴無法接受營養而已,本不知道現在的高鶴就活生生的生活在地獄中。高鶴以為自己已經快要被漲破,別人看來卻是一切正常。唯一可怕的就是,每隔一會,高鶴會吐出一點點鮮紅的血

高鶴心中一直很清醒,所有的痛楚都點點滴滴的記在心頭。這次可不是上次自己被收了一點氣息後黑晶石反哺的那點屬能量,這可是數十個高手的畢生修為加上黑晶石本身億萬年來形成過程中收的能量,說句不好聽的話,高鶴自己就象活活了一個核電站,沒有被撐爆已經是很幸運的了。

還好,這樣的痛楚和剛開始的一樣,經歷過一個高峰後,正在緩慢的變輕。別的地方有沒有變化高鶴不知道,但內腑之中,原本每震盪一次都要引起劇烈疼痛並且吐出一口鮮血,但現在好象經過這一段時間野蠻的瘋狂撞擊,內腑也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至少,吐血的現象已經十分稀少,等到趙奇將軍趕到的時候,高鶴基本上已經不再有淤血吐出。

趙奇將軍這兩天也十分煩心。高鶴抓住蓋司。薩肯特讓他十分開心,畢竟高鶴沒有辜負他的信任,圓滿的完成了任務,唯一的缺憾就是高鶴受傷了,躺在上無法動彈。

高鶴面臨的敵人是什麼人,別人可能不知道,但將軍怎麼可能不清楚。行刑者部隊成立的初衷,就是要對那些修行者形成威嚇。修行者什麼樣的實力,將軍大概也心中有數。而蓋司。薩肯特可是讓數十個修行者,尤其還是基督教會和道教這兩個級組織的人手無可奈何的人物,卻被高鶴一個人擒獲。

據兩個中校保鏢的描述,好象是高鶴成功的讓蓋司。薩肯特輕視,並在時機成的時候近距離用大口徑狙擊步槍擊得手的。而且押解回來的蓋司。薩肯特身上的傷口也證實了這一點。唯一無法知道更加詳細情況的原因,就是因為高鶴受傷至今還無法開口說話。

蓋司。薩肯特雖然抓獲,但是將軍的興奮並沒有維持幾天,在進入軍事醫院後的第二天,蓋司。薩肯特就帶著一臉嘲的笑容死去,沒有任何跡象。從解剖屍體的情況看,好象是因為傷勢太重無法控制。蓋司。薩肯特這一死不要緊,他手上掌握的那些力量,那些科技,全部都變成了一場空。

顯然這次是做了無用功,除了在兩個宗教的人士面前,狠狠的長了一把軍方的面子外,沒有任何任何實質的收穫。現在,手下的得力干將高鶴也出了嚴重的狀況,如果高鶴的情形無法控制的話,這次將軍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得知高鶴的嚴重傷勢,將軍也顧不得手邊的很多事,直接來到了行刑者部隊的基地。還好,看來高鶴雖然無法接受營養物質,但是臉上還很正常。而且據監控的醫療隊員介紹,原本高鶴一直緊繃的肌今天也有鬆弛的跡象,如果按照這個情形展下去,最多兩天,就可以恢復正常的情況。

看著高鶴這樣的情形,趙奇將軍也一陣的過意不去。終於下定了決心,到漢默將軍的辦公室打開了通訊儀。如果高鶴能夠恢復正常,一定在他能站起來的時候,親手把這幾次的功勞勳章戴到他的前。

第一百一十章新的同僚高鶴雖然不能說不能動,但是外面的情形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即便是在病房外面,也很少有動靜能夠瞞過他的耳朵和覺。說到底,受這麼多的苦楚,還是有一點點的好處的。

劇烈痛楚的跡象正在緩慢的減輕,高鶴也終於可以慢慢的恢復某些肌的控制。至少,牙關已經可以緊咬了。嘴能動,話也終於可以說出口,不過,這個時候,高鶴已經沒有什麼說話的興致,全身的疼痛,除了呻,沒有別的聲音出口。但高鶴又是個倔強的戰士,這種痛苦的呻,既然在之前的幾天內都沒有出過,現在又怎麼能出來呢。

醫療隊負責看護高鶴的隊員,驚喜的現高鶴的眼睛在閉上幾天後,再次的睜開,大喜之下,跑過來不停的問高鶴問題。高鶴緊咬著牙關,只能用艱難的點頭或者搖頭來表示。

雖然看起來高鶴好象是有點問題,但恢復了神智,能夠清楚的表達自己的意思,這已經是一個巨大的進步。漢默將軍和趙奇將軍得知消息後,都很驚喜的在他前逗留了好長的時間。兩個人現在沒有別的命令,一致的要求高鶴安心養傷,其他的什麼都不要想。

雖然體內的痛楚在見換,但還沒有到消失的地步。事實上,高鶴至盡仍然覺到異常的痛苦,好在肌已經慢慢的恢復,靜脈滴注已經可以。連續幾天水米未進。高鶴看起來有些憔悴,但讓醫療小組驚訝地是,他並沒有表現出應有的虛弱。固然高鶴這幾天好象並沒有什麼損失水分的症狀,可怎麼說也是過七天滴水不沾,能有這樣的表現,除了神奇兩個字,沒有別的形容詞。

當然,行刑者部隊的醫療小隊對於高鶴身上的某些非正常地出普通人範圍之內的稍稍有些不合理的症狀都已經表現出強勁的免疫力以及非凡的接受能力。高鶴為什麼是他們最受歡的病人,還不是因為他身上的這些異於常人的表現?正好,高鶴的情況又讓他們多了一個研究的課題。

痛依然在痛,但高鶴已經覺到有些不同。身體好象更加地能夠適應這樣的痛楚,或者說,高鶴以為的痛苦減輕只不過是他的錯覺,相反,痛苦一點都沒有減輕,這點從他體內仍然肆的狂暴能量就可以知道,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他的身體經過這段時間的痛楚,已經慢慢的習慣,或者說,承受痛苦地上限被擴大了。

如果高鶴沒有理解錯的話,體內四處遊走不受控制的能量,正在進行著兩件看起來似乎很矛盾地事情。一件是盡情地破壞高鶴的身體組織,這也是高鶴的痛苦的來源。第二件則是不停的修復,修復高鶴的傷勢,修復被屬能量破壞無疑的身體。

而高鶴覺到習慣痛苦的源。也正是這兩件事情綜合作用的結果。受傷,然後恢復,如此的反覆。傷處會比原來嬌的組織更加的強悍。不知道這些能量的破壞什麼時候是盡頭。同樣的,不知道這種痛苦什麼時候是盡頭。

繼續過了兩天,高鶴終於在不懈的努力中現,儘管體內的屬能量在不停的破壞和修復,但是,和之前在體內的情形一樣,每經過一段時間,那些能量都會壯大一些,然後繼續破壞和修復耗費。最後繼續壯大,永遠沒有完結的時候。

高鶴也意識到,想要結束這種痛苦,除了自己能夠完全的控制這些能量,其他沒有任何辦法。雖然已經有了這樣的認識,但高鶴在短時間內卻沒有一點頭緒。之前的那種控制能量的方法,早已經不適合現在身體內的情況,現在有什麼方法能夠全部的控制比起以前假了數百倍,甚至有可能是數千倍或者數萬倍的恐怖能量?

在暫時沒有辦法控制能量的情況下,高鶴也只能把希望寄予腦子裡一直縈繞不休的玄奧口訣。儘管至今為止還不是很清楚這些口訣的用法,但口訣已經在無數次的生死存亡證明,這是可以保命的好東西,這樣的東西,放著不用,豈不是暴殄天物?

病榻之上的高鶴,在醫療人員和前來探望的人眼中,好象變了一個人一。原先充滿活力的高鶴已經不知道跑到了哪裡,躺在上的高鶴,每天只知道閉著眼睛,好象老僧入定一樣的表情。甚至連吃飯喝水這些常的行動也都沒有,如同失去了所有的意識一般,只是躺在上。

病理檢查,什麼問題也現不了,但高鶴卻至今還不能站起來。這對醫療小隊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趙奇將軍已經話,只要能找到高鶴的病因,醫療小組全體人員可以得到集體立功的勳章一枚,面對這樣決大的刺,整個醫療小隊如同了足量海洛因的隱君子一般,神頭十足,每天都圍在高鶴的身邊轉來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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