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被意淫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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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吃晚飯的光景,錦兒從廚房中伸出頭來正準備叫林沖的時候,夕陽還沒下山。林沖懷裡抱著透骨槍,坐在那個大石桌子上,皺著眉看天上的白雲蒼狗,俊朗的臉龐一絲表情都無,柔和的陽光把林沖的半邊身子鑲上了一輪金邊,透骨槍原本烏黑的槍頭,現下也成了灰黑,少了很多殺伐之氣。

錦兒看著林沖的兩隻眼睛,一下子看得痴了。

那隻沐浴在夕陽餘暉裡的眼睛裡燦爛一片,彷彿有無窮的魅力,讓你忍不住就想要去親近這隻眼睛的主人。那隻在陰影裡的眼睛更是黑白分明,黑的發亮,亮的讓人心動不已,懾人的眼神中盡是神秘的,勾引人的,讓人忍不住心跳加快的東西,錦兒不知不覺張大了嘴,原本正捉著間的圍裙擦拭的雙手,不自覺的把那圍裙一角拿在手中攪動,小女孩家家的羞澀之意徐徐然躍上臉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沖就像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錦兒腦子裡滿是漣漪,一波波的滌盪著她剛開始思的心房,渾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汗孔都張開了,盡情的散發著體內不斷蒸騰上升的熱量,到了最後,整個身子都灼熱起來。

錦兒微微閉上眼睛,想起這幾天晚間小姐在爺的身子底下輾轉承歡的時候,自己偷偷貼著牆壁臉紅耳赤的聽跟,從牆壁那側傳來小姐口中的嗚咽,銷魂的叫聲,以及自己砰然作響的心跳,都讓她向高處攀去,又想象著小姐在爺的身子底下不停的變換姿勢,不停的呻吶喊,小姐白的胳膊抱著爺結實的臂膀,撫摸著爺寬闊的脊樑,錦兒原本夾緊的‮腿雙‬開始無意識的摩擦起來,下體傳來一陣陣烈的便意,隨即又轉化為死的奇妙覺,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要飛起來,心裡猛的一陣快意,腦子裡白茫茫一片,轟隆隆巨響當中,‮腿雙‬夾得更緊了,摩擦的更頻繁了。

隱約中,天邊好像傳來林沖的聲音,充滿磁的嗓音叫著自己的名字,錦兒微微張開半閉的雙眸,眼見林沖從大石桌子上瀟灑的跳下來,錦兒頓時就要清醒過來,卻是來不及了,巨大的震撼在腦中形成,一瞬間,從內到外,從下到上,從身體到靈魂,攀上了最高峰,舒到了極致。

身子猛然緊繃,兩隻小手死死的抓著圍裙,嗓門眼兒一陣發緊,細細的,如若玉簫繞樑的銷魂聲從鼻腔裡發出,下身一股熱直衝到襯褲上,順著顫抖不止的‮腿雙‬緩緩下,隨即一種美妙過後的空虛瞬間襲來。

錦兒睜開眼睛,見林沖向自己走過來,慌忙把圍裙放下,縮回暴在門外的一小半身子,間不容髮的隔著圍裙用兩手了幾下身上的羅裙,止住了那股熱,只是下半身溼答答的,讓人十分難受。

林沖還未進廚房就先鼻子,隨著一隻大腳踏入門內,口中傳來:“錦兒的廚藝這幾更見長進,真真是讓人恨不得下了舌頭,今天又有什麼新花樣,嘖嘖,昨天的那個老豆腐燒白菜,做得比回鍋都好吃…”等到林沖進了廚房,看見錦兒滿面紅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在思考掙錢大計的時候被自己的這個俏婢子給意了,還以為是錦兒做飯賣力,被灶火給烤的。

林沖順手摸了摸錦兒發燙的臉蛋兒,笑嘻嘻的,又帶點憐惜的說:“做飯,家常便飯就好,我跟師師都不是講究之人,不用這麼下死力,這幾單薄的身子倒是豐腴了,可也不能累壞了,一個人忙裡忙外的…”錦兒不知道林沖又嘮嘮叨叨了些什麼,只知道林沖修長的手指捏著自己的小臉的時候,就好像捏在自己前的小白兔上,渾身上下一陣顫慄,等到林沖手指的關節又蹭到自己臉上的時候,那原本已經微微止住的熱,控制不住的又出來許多。

等林沖說完,錦兒艱難的“嗯”了一聲,任由林沖從案板上端起一碟蔥爆羊,一碟醋熘白菜出去了。

錦兒隨即渾身脫力的倒在了身子邊的柴垛上,大口大口的氣…

吃飯的時候,作為過來人的李師師在飯桌上調笑錦兒:“錦兒莫不是想男人了,怎麼眉目含情,嘴角含的模樣…”錦兒只是低頭吃飯不說話,偶爾拿眼角瞥一眼自若的林沖,李師師看到眼裡,原本就眯著的一雙眼睛笑意更甜了。

自己的這個婢子,說是婢子,其實跟姐妹差不多,一起在桌子上吃飯,一起逛街,一起揹著林沖嘀嘀咕咕,互相討論林沖平的好,與其他男人的不同,在李師師的心中,早把錦兒當成林沖的一房妾室了,看平裡錦兒的言行舉止,也早就芳心暗許,只是自卑,不敢明確表出來罷了。

李師師想定,一句話說將出來,把錦兒差點噎住,讓林沖差點噴飯:“爺,錦兒也不算小了,身子也豐潤了許多,能侍奉男人了,對爺和奴忠心一片,爺今個兒就收了錦兒罷。”林沖好容易才把嘴裡頭的饅頭嚥下去,摸了摸李師師的額頭“你有病啊,說什麼胡話呢。”李師師知道林沖民主,不以為意,只嗔怪的瞪了林沖一眼“奴清醒的很,師師不僅知道自己不能叫爺滿意了,也知道爺這幾照舊光顧有鳳來儀樓。原本,爺能收留師師,無論爺做什麼,師師都只能聽爺的,可儘管有鳳來儀樓口裡說是最乾淨的去處,畢竟還是勾欄院,還是不能讓師師放心。為了爺的身子著想,爺還是收了錦兒罷,原本師師就拿錦兒做姐妹的,爺如若收了錦兒,我們姐妹就更沒有隔閡了。”林沖大張的嘴巴能進去一顆鹹鴨蛋。

大宋朝女主人和婢子共同服侍夫君可以說司空見慣,林沖平裡聽聞這個,也是嘖嘖稱奇,羨慕不已,卻是不敢多想。

現代人的思維習慣和角度依舊在林沖的腦子裡深蒂固。

出去玩兒可以,三飛五飛都無所謂,可是在家裡,當著自己老婆的面跟另外一個女人親熱,甚至玩雙飛,了,刺是刺了,卻怎麼想怎麼覺彆扭。

這種有悖常理的事兒,林沖臉皮雖厚,也算貪花好,卻怎麼也做不出。

林沖只好打了個哈哈,口中推脫:“師師莫要胡說,錦兒年紀雖小,但溫柔嫻淑,姿不凡,趕明個兒我給錦兒說上一門親事,嫁了出去才好,沒得在咱們身邊委屈了她。”錦兒聽罷,原本暢快動的一顆心頓時酸脹難忍,原本晴朗一片的心境頓時烏雲密佈,錦兒好像聽到自己左內那顆搏動的心臟碎裂的聲音,只認為林沖是嫌棄自己,眼圈一紅,大顆大顆的淚珠子從眼眶裡滾落下來,滴到碗裡。

這就是命!

李師師見錦兒落淚,趕忙上去安,一個勁的給林沖使眼,林沖不知道那筋出錯了,就是不願點頭答應。

李師師撫了一番錦兒,未見成效。

錦兒哭得更兇了,天已經塌了,她只想一頭撞死在林沖面前,好讓這個不要自己的男人有些許個內疚,好在往後的子裡能夠偶爾想起自己,想起來有那麼一個女子,因為他的遺棄,而在他面前死去。

“只要能在爺的心裡頭留下一星半點的印象,這輩子,就值了。”錦兒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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