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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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和胤禵相對無言,芙蓉正要告辭,忽然聽到有人喊他倆:“十四弟,芙蓉!”她和胤禵回頭一看,是胤禛。

“十四弟,你回來了。”胤禛一襲淡青綢棉袍,套銀鼠坎肩,神清氣得緩步踱來。他含笑睨了芙蓉一眼,並沒和她說話。芙蓉知道他這一眼中包含的內容。這個人看到她和十四在一起,不知又想些什麼。

十四阿哥向哥哥請了安,淡淡地回道:“是,四哥。我今兒剛回來的。”

“前些子,你養傷時,我讓你四嫂送去給弟妹的療傷藥你用過了嗎?還見效?”胤禛含笑關心地問。

“多謝四哥,做弟弟的不懂事,衝撞了皇阿瑪,捱揍本是應當的,還勞哥哥惦記,真是我的不是了。”胤禵臉上毫無笑意。

胤禛似乎本沒察覺他的冷淡,反而點點頭說:“自己兄弟,客氣什麼?你十三哥已出來了,你見過他了嗎?”十三阿哥也是前不久結束了圈

“還沒呢,十三哥這次也算是吃苦頭了,也不知他究竟做了什麼?惹皇阿瑪生那麼大的氣。十三哥一出來,第一件事肯定是去找四哥你了,別人要是不知道,還以為四哥和胤祥是一對親兄弟,哈哈,好教弟弟我羨慕呀!”胤禵話中有話,其實他一直認為胤祥被圈一定與是四哥有關係,甚至是替他受過,可他卻沒查出任何珠絲馬跡。真相只有皇上才清楚。

“是嗎?那就等你有時間,去我府裡,咱們也好好聊聊天,免得人家說咱們自家兄弟反倒生分。”胤禛仍是雲淡風輕地說,眼中寒意漸深。

芙蓉在他們中間夾著,聽這種不冷不熱又暗含玄機的話實在太累了。本想找藉口離開,可是胤禛和胤禵的眼光同時告訴她:不準走!

芙蓉仔細打量胤禛,總覺得他今天的心情好像特別的好,臉上始終帶著笑意,有意無意看向她的眼光中帶著柔情和幸福。芙蓉的目光突然驚奇地落到他的間,那繡著芙蓉花的荷包!天,那不是她前幾才繡好,準備過幾天送給他的麼,怎麼已經掛在他身上了?他,他怎麼得到的?

胤禵看到芙蓉兩眼死盯著一個地方看,順著她目光看去,頓時僵住,他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被人用鞭子了一樣。那荷包!那芙蓉花,再對照芙蓉的表情,四哥幸福的樣子,瞬間,他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胤禵眯眯眼睛,冷冷一笑,他覺得像四哥這樣冷靜的人原來也可以被愛衝昏頭,竟把這麼明顯的定情之物帶出來。不用說知道他們倆的事的人,一看便明瞭,就是原本不知道的人,看了這荷包上的花樣,也會有所猜疑。不知四哥究竟是怎麼想的。難道他是專門想讓大家都知道,然後使芙蓉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堅持,順從地嫁給他?如果真是這樣,那芙蓉會接受這種方式的“婚”嗎?如果是他,就決不會這麼做,他永遠都不會她改變自己,只要她肯在自己身邊,還有什麼不能接受呢?四哥未免也太著急了些。

胤禵和芙蓉四隻眼睛盯著那荷包,各自的心思卻全不同。芙蓉粉面含嗔,用質問的眼光看著胤禛,胤禛嘴角一挑,輕輕搖頭,又掃了一眼十四阿哥,意思是現在不是說的時候,過後再說。芙蓉瞪了他一眼,扭頭向十四阿哥告辭,理也不理胤禛,抬步就走,只當沒他這個人。

芙蓉走出一段路,回頭望去,這麼冷的天,這兩人就這麼站著,也不談,蕭瑟寒風吹過,只能吹起他們的衣襟,卻無法吹動他們立不動、形同對峙的身形。

晚上芙蓉回到住處,第一件事就是翻看以前自己放荷包的地方,她記得是壓在幾本書下的。當然,那裡現在肯定不會再有什麼了。芙蓉回想起前幾胤禛到這裡時,曾讓她幫著把大氅上的積雪抖到屋外去,而她再進來時,看見他好像就站在藏荷包的地方,可當時她並未在意,現在回憶起來,那時他臉上似乎有一絲得意的笑容,原來是偷了她的東西。雖然本來就是送給他的,但也不能這樣就拿走呀,總得有個漫的“接儀式”呀!而且他到底是怎麼知道那裡有個荷包的,她繡這個時完全是揹著他的。

第二芙蓉不當值,早朝剛散,胤禛沒換下朝服便來了。小高子也進來跟芙蓉請了個安,然後像以前一樣到院子外面“放哨”去了。

芙蓉剛起,正梳頭髮,一支手把一縷青絲挽上頭,另一支手伸向剛進門的胤禛:“拿來!你偷我的東西呢?”胤禛寵溺地斜她一眼,一邊脫下朝服,一邊說:“大清早的,胡說些什麼?越不懂禮了。那荷包本就是給我的,我早發現你在繡了,我這兒倒是盼得眼穿,你怎麼繡好了也不拿出來。害得本貝勒爺只好放下身份自己拿了。——對了,你伸出手來。”芙蓉伸出手不解地看著他。

“我送你的佛珠呢?”胤禛對芙蓉的一切都極上心。

心裡有氣,不願解釋,芙蓉隨意得說:“我放起來了。”

“你——”胤禛嚥了口氣,側過頭,似乎是忍住不想和她吵嘴。

芙蓉含嗔瞪了他一眼:“從我這兒拿了荷包也罷了,事後也不知會一聲,還明著帶了出去,你是不懷好心。我呢,是嗎?你——”芙蓉越想越生氣,她有自己的堅持。

“放肆!”胤禛先是厲聲喝止,隨後卻不由自主的走近,象往一樣,把臉藏在芙蓉脖頸裡,貪戀地著她的體香。柔聲說:“芙蓉,本來在一起的時間就不多,咱們別吵架。我不是你,我只是高興,你送我的東西我就想時刻帶著。打今兒起,只帶你一個人做的荷包,其它的一律不再帶了,所以你還要再多繡幾個來。”

“那怎麼行,那麼多老婆看著呢,很快府裡又要進人了吧,新娘子做得定情物怎麼好不帶。”芙蓉話中帶刺,她也不知今天是怎麼了,總想衝他發火。

胤禛聽了她的話身體一僵,半晌沒吭聲。過一會兒,突然張口在芙蓉脖頸處咬了一口“哎喲”芙蓉呼痛。

胤禛摟住她,不讓她動,嘴依然貼在剛才咬下的地方,咬牙切齒地問:“疼嗎?你也有覺,也知道疼?你知道我的受麼?你不願讓人知道你是我的人,不想嫁我,我們永遠要跟做賊似的在一起,是嗎?你這個狠心腸的壞妖,我真恨不得——”芙蓉掙開一支手,狠命在他胳膊上一掐,他倒一口氣“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不咱們就分開!”心裡很亂。

胤禛一聽此話,更生氣,兩眼冒火,雙臂收緊,恨聲道:“你再說一遍!死人不償命的小妖,再敢說分開,絕不饒你!”芙蓉一步不讓:“分開怎麼了?誰離了誰不能活?你還殺了我不成?”胤禛低頭看她,芙蓉一臉認真的樣子讓他害怕,怎麼從她嘴中說出“分開”這兩字就這麼容易,好像她對他一點留戀也沒有,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一樣。想到這兒,他冷絲絲地說:“分開?你這輩子也休想!就算讓你恨一輩子,我也不會放手。”說著突然彎把芙蓉打橫抱起,向走去。

芙蓉心想糟了,把他惹急了,還是先服個軟,以後再算帳。

“胤禛,我不對,以後我不說要‘分開’的話了,你饒了我吧,你說過要等我的。”

“現在才說,晚了,看來我是太慣著你,由著你了。”嘴上說,手下也沒停,他把芙蓉按在上,還沒等芙蓉反抗,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他的嘴霸道地壓在芙蓉嘴上,用手去解她的衣釦。芙蓉不停擰來擰去,他只能騰出一支手來解釦子,半天也沒解開兩個,一著急,索用力一扯,將外衣扯開,出雪白的中衣。灼熱的吻隨即印上那修長渾圓的脖頸。

芙蓉急了,看他不像是嚇嚇她而已,絕決的說:“死胤禛,放開我,你要真敢,我永不再理你!”此話一出,胤禛驀然停了下來。就這樣壓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忽然輕笑一聲:“活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聽人叫我‘死胤禛’,你也算開天劈地的了。芙蓉,我要你,還要我怎麼求你?從認識你到現在,我愛你,縱容你,寵著你,小心翼翼地靠近你,我就是想完完全全擁有你,然後用自己的一生寵愛你。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芙蓉,芙蓉…”反覆呢喃著她的名字,甜的情話彷彿要把芙蓉溺在裡面。不再是強硬的索取,而是溫柔地從額頭吻到鼻子,嘴,一路向下吻去,解開中衣,繡著一朵嬌豔的芙蓉花的肚兜在外面。剛才還很抗拒的芙蓉,現在卻無法拒絕他如水的溫柔,耳聽著他的綿綿情話,受他輕柔略帶挑逗的愛撫。緩緩閉上眼,先不去想太多吧,讓我們享受此時的愛,此時只屬於我們的愛,不管它有多麼短暫。

肚兜摘了,出瑩白的身體,芙蓉羞澀地閉上眼睛,腦中卻想起了未穿越時與丈夫的恩愛場面,積蓄在體內已久,久到她以為自己本就不再想的情慾瞬間被喚醒了,而喚醒它的人不是她現代的丈夫,而是此時正忘情的撫摸親吻她的胤禛。胤禛輕握那高聳誘人的渾圓,長時間地著那一點可愛的紅暈。隨即伸手向下探索,在那最隱秘的地方停下,反反覆覆輕柔的‮撫‬,最後在密口處用手指輕輕的向裡試探,直到芙蓉不自覺的呻了一聲:“嗯——”這一聲呻彷彿點燃了他最後的理智,他不再繼續溫柔地親吻,以最快速度脫掉自己和芙蓉所剩無幾的衣褲,輕分開她‮腿雙‬,身而入。在他進入的一瞬間,芙蓉睜開眼睛,她看到他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亮得刺眼。

“啊——”芙蓉一聲呼喊,這種疼痛的喊聲是最誘人的催情劑,兩個人完全被情點燃。疼痛伴隨著一波一波綿綿不止的律動不停攪動芙蓉體內最原始的慾望。

“胤、胤禛。!”芙蓉嬌連連的輕喚,他濃郁的男子氣息伴隨著呼在她臉上的熱氣一陣陣撲面而來。

“要是疼得厲害就告訴我。”他的嗓音低沉,雖這麼說,卻一點兒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動作越加烈。

芙蓉伸手緊緊抱著他,是很疼,但芙蓉願意享受這種愛到極至的疼痛。

“一會兒就好,再堅持一會兒。”他邊動作邊說,隨即又吻上她的。把她一聲聲的呻全部納入自己的口中,接著用手將她的託高,以便他們的身體能更緊密的結合。

芙蓉開始以為自己可以堅持到最後,可以承受住他的猛烈,可他卻出人意料的持久,終於,芙蓉忍不住出聲求饒了,胤禛聽了輕笑一聲,微著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我,打今兒起,多的是你求饒的時候。”嘴上說著,身體的動作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芙蓉的雙手攀上他的後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這時,胤禛的息突然變得極為重,幾下更猛烈的衝刺,一聲悶哼後,一切都恢復平靜。兩人相擁著,一動不動,他也沒有要離開她身體的意思。

“芙蓉,我愛你!”胤禛在她耳過溫柔地說,汗水從他清俊剛毅的臉上滴落,一滴一滴,落在芙蓉臉上。芙蓉閉上眼想起以前從一本書上看到過,男人在做愛時說“我愛你”是最不可信的,而在做愛後還能主動說“我愛你”那麼這個男人才是真的愛你。

的白天總是那麼短暫,幾番烈纏綿過後,再看窗外竟已是暮黃昏,胤禛不得不離開,臨走時還因為被芙蓉媚眼如絲的妖嬈風情引,差點控制不住又返回來,他剛要再跨上去,卻被芙蓉玩笑著用腳踢了下來,還順手拿起枕頭向他扔去,胤禛只得無奈地囑咐了她幾句,依依不捨地走了。芙蓉聽到他走到院門口,乾咳一聲,小高子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跟著走了。他主子在屋裡高興,他這個做奴才的只怕差點兒沒凍死,還要眼觀六路地放哨,想著小高子凍得難看的臉,芙蓉又想笑又覺得很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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