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話鋒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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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遵命!”服從乃是軍人的天職,張陽與傳聞不符的氣息更贏得孫乾的尊敬,他再次躬身行禮,迅速帶著部下隱入黑暗中。

皇后母女當了一次沉默的觀眾,而當孫乾等人一離開,耐不住寂寞的明珠立刻飛上前來,歡喜道:“三姑姑真是厲害!張四郎,咱們為什麼不立刻出城與大軍會合?那多安全呀!”

“公主,城外的妖陣有兩個門宗主壓陣,還有千軍萬馬,咱們出城等於是自投羅網!”

“哼,還不是你自己膽小!”

“公主膽大,那你去把王莽的腦袋砍下來呀!”張陽一邊回嘴,一邊半強迫的把皇后抱回飛劍上,然後一個加速,又一次把明珠甩在後面。

“張四郎、小賊,給本公主停下!”刁蠻公主憤聲追趕,雖然她很生氣。

但又隱隱覺得這種怒氣令她很快樂。兩把飛劍忽快忽慢,你追我趕,等明珠好不容易追上張陽時,張陽已經緩緩降落在張家秘陣門前。

張陽走向秘陣入口時,皇后突兀地拉住他的衣袖,輕聲道:“四郎,舅母有一事相商,先前叛賊府中之事…你能否不向他人提及?”

“舅母,甥兒明白,那有損皇家威嚴。甥兒只是在一般牢房裡救出你與明珠表妹。”

“誰是你妹妹?哼,見了本公主也不行禮參拜。”明珠前一句說得很大聲,但後一句卻只能在嘴角嘟囔,在潛意識裡,她這公主已經有點懼怕張陽。

皇后搶在張陽之前,低聲斥責著明珠:“明珠,休得無禮!四郎是你三姑姑之子,皇家血脈不可改變!”

“舅母,你別生氣,甥兒與家中姐妹嘻笑慣了,表妹這樣我還覺得親切呢!”張陽難得寬大地揮了揮手,隨即話鋒一轉,道:“舅母,甥兒也有一事相求,我在叛賊府中所做之事,能否請舅母與表妹代為隱瞞?他甥兒定然詳細解釋,唉!”張陽提起先前之事,臉頰浮現出複雜難言的表情,而皇后的‮腿雙‬則重重顫抖一下,鳳顏羞紅,顫聲道:“四郎,既然你有苦衷,舅母自然會略過不提,就說…昏後醒來,已被救出叛賊府邸,你看這樣可好?”

“多謝舅母成全,甥兒不盡。”張陽深施一禮,隨即才悠然打開秘陣石門。天終於亮了正“仙人”習慣的隱入黑暗中,而莽王府內則響起王莽瘋狂至極的怒吼聲。殘破的刑房內,血腥之氣還在呼嘯打轉。

王香君的屍體躺在屍堆碎裡,只見她私處破爛,兩腿大張,乾涸的血跡染紅她下半身,死狀絕對是王府的永世恥辱。

咆哮過後,王莽咬牙切齒地下令道:“張小兒已從郡主身上取走陣圖,傳令下去,十倍加強防守,絕不能讓張小兒把陣圖帶出去。”王府親兵領命離去,王莽又對天狼尊者俯身行了一個大禮,懇求道:“老神仙,張小兒身懷異術,又狡猾得很,還請老神仙親自出手擒下張小兒,助莽報此殺女之仇!”

“王莽,你對聖門如此忠心,本尊自然不會虧待你。本尊雖然臨時有急事要回山,但火狼會助你守城,與敵軍決一死戰。”門三宗雖然全力相助,但天狼尊者卻突然要離去,令王莽眼底不由得透出一絲失望。天狼尊者一頭白髮無風自動,他無意向王莽解說昨夜之事,正要囑咐火狼真人幾句時。

突然眼神一動,詫異而凝重地走進刑房,然後站在王香君的屍面前,足足站了一分鐘,引來無數道詫異的目光。

“王莽,老夫現在就給你一個驚喜,令嬡還活著。”

“活著?老神仙,這…”不僅王莽覺不到王香君有半點生命氣息,就連火狼真人也是一臉惑。

“退後,本尊讓爾等開開眼界!”天狼尊者一揮衣袖,一團氣勁把所有人都退到三丈之外,隨即他單手法訣變換,在一聲狼嚎後,一道刺目的亮光瞬間充斥著刑房,奪去朝陽的光輝。亮光過後,刑房化為_粉,碎屍塊化為灰燼,唯有王香君猛地直地躍上半空中。

“吼!”怨毒、兇殘、狂暴的吼聲在莽王府內久久迴盪,王香君那隻剩四手指的右手猛然向下一擊,地面立刻炸成一個大坑。

“嘎嘎…”下一剎那,重生的王香君發出刺耳的獰笑聲,雙目一張,兩股暴的紅光迸而出。

緊接著她飛撲而下,無論是她的父親還是天狼尊者,都是她意圖撕碎的目標。巨狼第一個驚聲怒斥,揮動狼牙上去,隨即一聲悶響,重生的王香君竟然與巨狼鬥得不相上下。

“徒兒,退下,不要傷著她了!”虛空中幻影一閃,竟是天狼尊者躍上半空中,直接撕開王香君的靈力法罩,輕輕一拳打昏暴走的王香君。

“老神仙,香君她這是?”王莽衝到王香君身邊卻不敢靠近,因為他依然覺不到王香君身上有絲毫活人的氣息!

“王莽,本尊要向你道喜了!如今令嬡已是千年難遇的‘冥人’,介於人與屍之間,他成就將不可限量,哈哈…”王莽一臉驚喜,但眼底還有擔憂,天狼尊者何等明,欣然揮手道:“她的神智很快就會恢復,你不用擔心,本尊要收她為徒,將一身所學全部傳授給她。”話語一頓,心情大好的天狼尊者又大笑幾聲,這才單獨囑咐火狼真人一番,最後帶著昏的“冥人”騰空而起,御劍離去。

當王香君詭異重生的一刻,張府正是一片沸騰。張陽竟然又一次從虎口安然迴歸,而且還救回皇后與明珠公主,雖然很有僥倖的嫌疑,但也不能不讓一干張家族人暗自眼紅。

正國公率領秘陣內的所有人隆重地跪在皇后面前,而他不僅言語動,甚至淚溼雙襟。張陽也被迫跪在人群中,再次驗證一個道理…這京城張府絕對不是他的福地!

唉,這古人的價值觀真是太奇怪了!不就是見到一個皇后,有必要搞得像過年一樣隆重嗎?修他老母的,老子的膝蓋都跪疼了!

皇后娘娘雍容典雅地看著眾人,而明珠則揚起頭,斜眼看著下跪的張陽,故意揚聲道:“你們要好好保護母后與本公主,等平定叛賊後,本公主一定稟明父皇,給你們大大的封賞,不過…誰要是敢對本公主不敬,一律視同叛逆,重責不饒,哼!”明珠口中的那個“誰”不由得翻起白眼,其餘人等卻爭先恐後的大表忠心,還是皇后聰慧,懂得一點人在屋簷下的道理。

“明珠,豈能對國公與諸位大人這般說話?還不立刻向國公道歉!按民間說法,他可是你三姑父。”明珠公主一身皇家習氣,從沒有把正國公當作長輩,不由得嘟起小嘴。正國公身子一俯,惶然道:“娘娘錯怪公主殿下了!君臣有別,豈能與市井小民等同視之?

娘娘、公主,裡面請,老臣已備下酒宴,為娘娘、公主接風洗塵。”飲宴本是禮儀之一,可一向深明大體的皇后卻為難道:“國公,本宮與明珠倒是不餓,只是受了些驚嚇,有點睏倦,能否先安置客房休息一晚?”

“是老臣招待不周,請娘娘原諒。”正國公又是一臉惶然,急忙吩咐道:“速速傳話至後宅,派最好的奴婢侍候娘娘、公主,並請侯府二夫人前來拜見,為娘娘、公主領路。”明珠淡然點頭,一副本該如此的表情,然而當她得意地瞟向張陽時,皇后又有點反常地道:“國公,只需命人送些衣裙、熱水進房就行了!本宮今儀容不整,不想被太多下人見到,還請國公莫要介懷。”

“是、是,老臣思慮不周,請娘娘見諒。”不到兩分鐘,正國公已道歉好幾次,令張陽忍不住白眼一翻,無聊的歡喜之情卻鑽進他心窩,令他差一點笑出聲:嘿嘿…這張正平時板筆直,可一見皇家的人完全是一副奴才樣,板彎的真是練,怎麼沒有得椎間盤突出呢?

嘿i>\嘿…見皇后與明珠終於去了後宅,張陽隨即第一個跳起來,用力捶打發麻的‮腿雙‬,並暗自思忖:下次一定要想個辦法,再也不要隨便下跪了,修他老母的!

“小四,二哥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竟然能從叛賊府中把皇后與公主救出來,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勞!”張守義恭維一句後,忍不住問道:“你究竟是怎麼救人的?說來聽聽吧!”張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按照事先想好的謊話,低聲道:“二哥,小弟只是撿了一個大便宜,正好遇到正兩派修真者在莽王府打架,於是我趁亂摸進去,正好走到關押皇后與公主的牢房前,守衛也被高人打跑了。

呵呵,我就…”

“運氣真好呀!”張守禮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湊過來,酸溜溜地接過話頭道:“小四,既然正道修真者在攻打門妖人,你為何不助正道一臂之力,反而一個人溜回來呢?”張守禮這麼一說,張陽立刻從英雄變成逃兵,而張守義臉上那原本僵硬的笑意也歡暢起來,淡淡的鬱悶在張陽的心中一閃而過,他隨口敷衍兩句,話鋒一轉,好奇地問道:“不是大嬸孃在處理內宅事情嗎?怎麼會是…嬸孃呢?”張陽的問話彷彿帶來一大片陰雲,使氣氛頓時一陣沉悶,而張守義與張守禮看了看忠勇侯的背影,不約而同地嘆了一口大氣。

不妙的預在張陽的腦海中湧起,他抓住張守義的手腕,問道:“大靖娘出了什麼事?不會是被內害了吧?”張守義臉上多了幾分凝重與恥辱的表情,恨聲嘆息道:“要真是被害,那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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