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至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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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天宇緊握住她兩隻手臂,斂容正道:“紀姑娘,當第一眼見到你之時,我便喜歡上你了,喜歡你的善良,喜歡你外和內剛的格…”紀曉芙眼珠子亂溜,不敢與他直視,細聲打斷道:“別說了,你是武林中名望甚高的少年俠士,我不值得你喜歡,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況且…況且…況且…”紀曉芙連道三個‘況且’,似想說出心事,洪天宇暗喜,心說:只需她吐心事,我再表態便可,倘若她不接受,我就死纏爛打,緊追不捨,護其左右,讓她離不開自己,就不信泡不上紀曉芙。

這時,門‘吱呀’一聲打開,周芷若和楊不悔小跑進來,小楊不悔叫道:“大哥哥,你為什麼衝我娘發脾氣啊!”洪天宇愕然,他方才表白之時,聲量太大,口中帶,敢情楊不悔以為他在欺負紀曉芙呢!

第055章、曉芙柔弱洪天宇年少有為,又俊朗不凡,女子見了又豈會不喜歡,紀曉芙初時有些不知所措,待到後來,心裡不免一陣喜悅,之情油然而生,自打與楊逍發生關係之後,她飄零江湖,受盡他人冷眼,表面上堅韌不屈,可她畢竟也是個女人,需要他人呵護,需要他人照顧,如今洪天宇大膽表心聲,若說不動是假的。

可又想到自己非完璧之軀,又是一陣黯然,雖說洪天宇知曉她的事,但必定知之不詳,本想吐心聲,讓他再作抉擇,不悔卻從門外跑進,紀曉芙失落之餘也有些放鬆,或許她跟洪天宇本身就沒有緣分,又何必將這往事告知於他呢!

紀曉芙微微一笑,撫摸著楊不悔的腦袋,道:“不兒,天宇哥哥是在幫娘治病。”楊不悔黑漆般大眼珠骨碌碌地轉動,好奇地望了望母親的胳膊,又將口俯在母親耳邊,低聲道:“娘,那你痛得好些了麼?”紀曉芙道:“好多了,天宇哥哥本領很好,娘已經不痛了。”想起方才療傷時的情景,紀曉芙動之時,又是臉上一紅,向洪天宇低聲道:“她是我女兒,姓楊,叫楊不悔!”不悔,洪天宇微微一嘆,當年紀曉芙不過還是妙齡少女,其父金鞭紀老英雄在得到滅絕師太允諾下,為她訂下婚約,下嫁武當殷梨亭,一個峨嵋,一個武當,可謂門當戶對,天作之合,可就在大婚前不久,滅絕師太得知了天鷹教王盤山之會的訊息後,便命紀曉芙等師姐妹十六人下山,分頭打探金獅王謝遜的下落,紀曉芙西行到川西大樹堡卻遇上楊逍,在其百般糾纏之下,紀曉芙避無可避,最後失身於他。雖然楊逍的手段的強,但最後卻得到紀曉芙認可,紀曉芙在面對種種言蜚語,甚至命不保,沒有一絲怨天尤人,始終不悔,如此奇女子,當真世間少有。

想到原書中紀曉芙在蝴蝶谷命喪滅絕師太之手,洪天宇便憤憤不已,雖然楊逍是明教光明左使者,但他本配不上紀曉芙,在紀曉芙危難之際未來相救,只會在失去之後怨天尤人,豈是大丈夫所為,洪天宇暗暗發誓,要讓她徹底忘記楊逍,從今以後更是要好好保護紀曉芙。

洪天宇將楊不悔抱了起來,笑道:“不悔妹妹,你長得真可愛,我叫洪天宇。”楊不悔靈活的大眼睛轉了幾轉,抱住洪天宇的腦袋,在他面頰上吻了一下。她除了母親之外,從來不見外人,這次母親身受重傷,她心裡難過得緊,急難之中,竟蒙洪天宇救治,讓母親不再痛苦,心中自是大為。她對母親表示歡喜和謝,向來是撲在她懷裡,在她臉上親吻,這時對洪天宇便也如此。

紀曉芙含笑斥道:“不兒,別這樣,天宇哥哥不喜歡的。”楊不悔睜著大大的眼睛,不明其理,問洪天宇道:“你不喜歡麼?為什麼不要我對你好?”洪天宇微微一笑,道:“喜歡喜歡,我喜歡的很,我也對你好。”言罷,在‘未來小老婆’柔的面頰上輕輕吻了一下。

楊不悔自是歡喜,拍著小手道:“天宇哥哥,你快將孃的傷全都治好了,我就再親你一下。”洪天宇甚是喜歡天真活潑的楊不悔,微笑道:“你孃的傷已經全好了。”

“娘,你的傷不痛了麼?”楊不悔轉著腦袋,望向母親。

紀曉芙點點頭,楊不悔開心極了,又在洪天宇面頰上吻了一口,洪天宇大喜,心裡如同吃了糖水那般甜絲絲的,嘴巴直彎成月牙狀。

洪天宇抱著楊不悔,坐於榻上,道:“紀姑娘,方才所言之事,不知你是否已有決定。”紀曉芙哪料到他還會再問,俏臉頓時緋紅,支支吾吾了半天,低聲道:“我已經有孩子了,難道你沒看到麼!”周芷若和楊不悔還是小孩,心地有如一張白紙,男女情愛之事她們自是聽不明白,便也不將她們支開。

“那有什麼關係,莫非就因不悔的關係,便要錯過一段大好姻緣。”洪天宇努嘴道,望向周芷若,讓她到儲藥室中找些棗子杏脯,拿來給楊不悔吃。

“洪少俠,我知你年輕有為,又長得一副好相貌,若我還是少女,必定喜歡你,只可惜…”紀曉芙說著悽然一笑,搖了搖頭。

洪天宇急了,正要說話,紀曉芙苦笑道:“我配不上你。”頓了下,似也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又道:“再說,你我相不久,若我…豈不是要遭人話柄…”洪天宇一聽也是,得給她點時間才對,何必心急成這樣呢,當下點頭,道:“我會給你時間考慮,但這段時間,你必須留在蝴蝶谷靜養,不可再到外面飄零,我…我捨不得你走。”紀曉芙低頭不語,似在猶豫。正這時,周芷若拿著一小袋棗子杏脯進門,楊不悔小孩饞嘴,見了自是高興,輕輕道了聲‘謝謝’,便抓上一把便往嘴裡,吃得津津有味。

洪天宇親了親她的粉臉,看向紀曉芙,笑道:“倘若紀姑娘執意要走,也行。但,我一定會緊隨左右,絕不讓你孤身上路。以我之見,蝴蝶谷甚是隱僻,環境又好,與其到別處居住,何不留下來呢!”洪天宇言下之意,乃是,不管紀曉芙是否選擇留下,都會見到他,其間雖有威,但洪天宇是真個捨不得她再度飄零受苦,況且若沒他護其左右,難保不會遇上不測,他既然要改寫悲劇,自是要步步謹慎。

“那,那我便留下吧!”紀曉芙無奈,除此之外,她別無選擇,況且她也不想再過以上的苦子,或許安心留在蝴蝶谷是最好的選擇。

洪天宇自是高興,想上前吻她一口,但還是忍住了,關心地問道:“紀姑娘,自從林中一別,不知過得可好,何以會被金花主人打傷呢!”聞言,紀曉芙身子一顫,淚珠兒不爭氣地滾落下來。

楊不悔口中正吃著棗子杏脯,見母親落淚,忙喊道:“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又痛了。”望向洪天宇,眨巴著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求道:“天宇哥哥,你幫娘看看,好麼!”紀曉芙取出手帕,拭了拭眼淚,哽咽道:“不兒,娘沒事,娘只是心裡頭難過。”楊不悔巴巴地看著,一臉不解,但聽聞母親沒事,倒不再緊張了,繼續吃著手中的杏脯棗。

洪天宇一手抱著楊不悔,另一隻手伸出,攬住紀曉芙的肩,讓她靠在自己肩上,柔聲安:“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受些了。”紀曉芙也不掙,靠在男人肩上,低聲啜泣,半晌才道:“洪少俠,你救了我的命,又待我如此好,我滿腔的苦處,除了對你說之外,這世上也沒有可以吐之人了。”洪天宇緊摟著她的香肩,用臉在她髮絲上蹭了蹭,說道:“想說什麼便說,我聽著。”

“自從兩年多前樹林分別,在回峨眉的路上,我和丁師姐因事失和之後,我便不敢去見師父,也不敢回家…”紀曉芙幽幽道。

洪天宇冷笑一聲,道:“是否因不悔的緣故。”紀曉芙嗯了一聲,道:“當年我在甘州生下不兒,也不知怎的,竟被丁師姐知曉,落了把柄在她手中。”嘆了口氣,又道:“丁師姐對峨眉掌門覬覦已久,妒忌我受師傅厚望,便以此作為要挾,其實師父便是要傳我衣缽,我也是決計不敢承受的,全賴丁師姐她太小肚雞腸了…”當初以為自己的出現,樹林之事就此揭過,不想丁君竟在回峨眉的路上羞辱紀曉芙,洪天宇氣得咬牙切齒,冷聲道:“果不愧是‘毒手無鹽丁君’,早知如此,當初在樹林之時便該一掌震死她。”別看他見著丁君時甚是有禮,那全因丁君在他面前也十分禮貌的緣故,若為了紀曉芙,他會毫不猶豫地將這心如蛇蠍的女人處死。

‘毒手無鹽丁君’這話一出,紀曉芙心底顫抖一下,似覺得這話應從別人口中說出才對,她不明就理,也沒多加細想。紀曉芙心底洪天宇如此關心自己,但還是搖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下人的耳目,又怎能瞞過?洪少俠不也知曉這事麼!”呃…洪天宇無言,不知該如何解釋,總不能說是書中看的,而她是書中人物吧,如此荒謬之事,誰人會相信。

第056章、回憶舊事幸虧紀曉芙沒問他如何知曉的,而是苦笑兩聲,接著道:“我和丁師姐鬧翻後,從此不回峨嵋,帶著不兒,在此以西三百餘里的舜耕山中隱居。兩年多來,每只和樵子鄉農為伴,倒也逍遙安樂。半個月前,我帶了不兒到鎮上去買布,想給不兒縫幾件新衣,卻在牆角上看到白粉筆畫著一圈佛光和一把小劍,粉筆的印痕甚新。這是我峨嵋派呼召同門的訊號,我看到後自是大為驚慌,自忖我雖和丁師姐失和,但曲不在我,我也沒做任何欺師叛門之事,今說不定同門遇難,不能不加援手。於是依據訊號所示,一直跟到了鳳陽。在鳳陽城中,又看到了訊號…”楊不悔一震,手上的杏脯棗掉了一地,驚道:“娘,你在說那個惡婆婆麼?別說,別說,我怕得很。”

“別怕別怕,哥哥在這,誰也不用怕。”洪天宇摟緊她安

“是呀不兒,你天宇哥哥厲害得很,那惡婆婆來了也討不了好。”紀曉芙出言安,她自己心裡何嘗不是安呢,在洪天宇肩上靠著,彷彿能忘卻一切煩惱。

楊不悔緊繃的臉這才放鬆,使勁往洪天宇懷裡鑽,似乎在他懷裡才找得到安全

洪天宇示意她繼續,紀曉芙點點頭,又道:“我攜同不兒,到了臨淮閣酒樓,只見酒樓上已有七八個武林人士等著,崆峒派的聖手伽藍簡捷、華山派薛公遠他們三個師兄弟都在其內,可是並無峨嵋同門。我和簡捷、薛公遠他們以前見過的,問起來時,原來他們也是看到同門相招的訊號,各自趕到這兒赴約,到底為了什麼事,卻是誰也不知。之後等了一天,不見我峨嵋派同門到來,後來卻又陸續到了幾人,有神拳門的、有丐幫的,都說是接到同門邀約,到臨淮閣酒樓聚會。第二天又有幾個人到來,但個個是受人之約,沒一個是出面邀約的。大家商量,都起了疑心,懷疑是受了敵人的愚?可是我們聚在臨淮閣酒樓上的一十五人,包括了九個門派,每個門派傳訊的記號自然各不相同,而且均是嚴守秘密,若非本門中人,見到了決不知其中含意,倘若真有敵人暗中佈下陰謀,難道他竟能盡知這九個門派的暗號麼?我一來帶著不兒,生怕遇上兇險;二來我也確是不願和同門相見,既見並非同門求援,當下帶了不兒便想回家。”

“我正要走下酒樓,卻見一個弓曲背、白髮如銀的老婆婆走了上來。她走幾步,咳嗽幾聲,顯得極是辛苦,旁邊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扶著她左臂。我見那老婆婆年老,又是身有重病,便閃在一旁,讓她先走上來。那小姑娘神清骨秀,相貌甚是美麗。那婆婆右手撐著一白木柺杖,身穿布衣,似是個貧家老婦,可是左手拿著的一串念珠卻是金光燦爛,閃閃生光。那串念珠的每一顆念珠,原來都是黃金鑄成的一朵朵梅花…”洪天宇聽到這裡,口道:“若沒猜錯,這老婆子便是金花主人吧!”紀曉芙點頭道:“不錯!可是當時卻有誰想得到?”紀曉芙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朵小小的金鑄梅花,與先前瘦漢子丟在桌子上那朵一般無異。

洪天宇接過,這紫衫龍王還真是有錢,竟如此糟蹋金子。但聽紀曉芙又道:“那老婆婆上得樓來,不發一言,全是由那小女孩開口,才說沒兩句話,我就察覺一股勁風襲向我口,這股勁風不知從何處而來,卻迅捷無比,我忙伸掌擋格,登時口閉,氣血翻湧,站立不定,便即坐倒在樓板之上,吐出了幾口鮮血。我在茫無所措之中,見那老婆婆身形飄動,東按一掌,西擊一拳,中間還夾著一聲聲的咳嗽,頃刻間將酒樓上其餘一十四人盡數擊倒。她出手如此突如其來,身法既快,力道又勁,我們一十五人竟沒一個能還得一招半式,每人不是道被點,便是受內力震傷了臟腑。那老婆婆左手連揚,金花一朵朵從她念珠串上飛出,一朵朵的分別打在十五人的臂上,接著便顫巍巍的走下樓去了。”洪天宇心說,這紫衫龍王為一己之私,傷害無辜之人,確是不該,活該那韓千葉被毒死,問道:“後來呢?”

“我在昏昏沉沉之中,只見十多人走了過來,都是酒樓中的酒保、掌櫃的、廚子等等,將我們抬入了廚房。不兒這時早已嚇得不住聲的大哭,跟在我身旁。”紀曉芙道。

“那掌櫃想做什麼?”洪天宇詫異道,這個他倒是知之不詳。

紀曉芙解釋道:“掌櫃指揮著,在簡捷頭上塗了古怪藥膏,又將一人右手砍下,接在他左臂上。他說到我的時候,幸好沒什麼古怪的苦刑,只餵我服了一碗甜甜的藥水。等我們十五人給他們希奇古怪的施了一番酷刑之後,那掌櫃便叫我們趕到女山湖畔蝴蝶谷去,懇求一個號稱‘蝶谷醫仙’的胡青牛施醫,還叫我們務必死磨爛纏,否則他決計不肯動手,還讓我們帶花,說惡婆婆不久便來找胡先生尋仇,叫他及早預備後事。掌櫃說完之後,更詳細指明路徑,大夥兒便到了這裡。”

“我早晚把掌櫃一干人全部殺死,替你出氣。”洪天宇咬牙切齒道,不過卻暗暗慶幸,還好紀曉芙只服用毒水,否則不知該如何是好。

紀曉芙甜甜一笑,道:“這倒不必,我看那些人也是受惡婆婆威,那掌櫃是按照惡婆婆單子上說明的法子,對我們施這些酷刑。”洪天宇嘆道:“可惜我不在現場,否則絕不讓你受這痛苦。”

“反正我身上的傷已經治癒,何必想這許多呢?”紀曉芙微笑道,耳裡聽到隔壁茅屋傳來痛苦的呻聲,又問:“他們比我早到一步,為何還如此痛苦,難道胡先生不肯施治麼?”

“胡青牛外號‘見死不救’,除明教中人一概不治,又豈會救這些閒人。”洪天宇淡笑道。

紀曉芙心下不忍,道:“洪少俠,這幾位比我先來,你先瞧瞧他們去吧,不必留在此陪我。”洪天宇憤憤地道:“那些人渣咎由自取,你們一起受傷,他們竟為自身病疾,置你於不顧,活著幹什麼,倒不如早死早超生。我沒將他們打一頓算便宜了,還想出手救治,簡直白做夢。”當時眾人受傷之後,坐馬車的坐馬車,騎馬的騎馬,全然不理會紀曉芙,紀曉芙只好在楊不悔的攙扶下,步履艱難地來到蝴蝶谷,確實到很無助。紀曉芙知洪天宇在為自己出氣,心裡不免甜,可她生善良,見不得他人受苦,再次開口:“可是…”洪天宇捂住她的嘴,打斷道:“他們是來向胡青牛求醫的,胡青牛自己身染重病,不能給他們治病,他們卻死賴著不走,與我何干,我空出間草堂給他們休息已是大慈大悲了。”不等紀曉芙開口,又道:“再說了,我本不懂醫術,只是自幼修煉獨門功法,有特殊治療手段,紀姑娘該不是要我用舌頭給他們療傷吧,我喜歡紀姑娘,且不想你受此疼痛,使用此法自是理所當然,他們這些垃圾,憑什麼。”紀曉芙這才想起他獨特的治療方法,臉蛋微紅,也不再多言,畢竟要洪天宇用舌頭給他們治病,莫說他不肯,即便肯,她也捨不得。

自從紀曉芙傷重在身,楊不悔便陪伴母親身邊,翻山過林來到蝴蝶谷,久未閤眼,疲憊不堪,小小的身體早已支撐不住,這時見母親已然康復,她緊張的內心得以舒緩,吃了些杏脯棗後,已偎倚在洪天宇懷中沉沉睡,紀曉芙待要將她抱回,洪天宇道:“紀姑娘大病初癒,正需多加調養,還是早些歇息吧,不悔我抱著便行了。”紀曉芙也不推諉,躺回榻休息,周芷若也到榻上跟紀曉芙一起入睡。

洪天宇面,恐小孩在這深山老林裡會著涼,取來一件外套,坐於榻邊,將楊不悔包了個嚴實。

楊不悔手腳動了一下,蜷縮在一起,小手卻是緊緊握住他的衣裳,似乎害怕洪天宇趁她睡之際將她放開的樣子,洪天宇暗暗好笑,又覺楊不悔太過可憐,跟著母親飄零江湖不說,還目睹母親傷重,這些子也難為她了,如今在他懷裡,必定能做個好夢,洪天宇吻了吻她的額頭,就這麼擁著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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