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普天韻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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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韻急忙把手裡的罩有衣下面,然後快步走進了屋裡。普天韻說:“玉雙嫂子,你叫我有啥事兒啊?”孟玉雙說:“我要上廁所,你扶我一下。”普天韻說:“我揹你去吧。”孟玉雙說:“不用了,廁所又不遠,你扶著我去就行。”普天韻只好走到炕邊,扶著孟玉雙下了炕,又把孟玉雙的一隻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著她的半邊身子向屋外走去。

孟玉雙因為一隻腳不能走路,所以只有一條腿支撐著身子,不得不將身子緊緊地靠在普天韻的身上來保持身體的平衡,普天韻為了不讓孟玉雙摔倒,一隻手摟住了她的,無意中普天韻的手碰到了孟玉雙豐滿渾圓的股,那富有彈讓普天韻的心裡有種麻麻的覺。

在扶著孟玉雙向外走的時候,普天韻還趁機在孟玉雙的身上聞了聞,她的身上同樣帶著一種香氣,而且是跟罩上的香氣完全一樣。普天韻把孟玉雙扶到廁所門口後就停了下來,孟玉雙用一隻腳一跳一跳地進了廁所,普天韻留在門口等她出來。

***孟玉雙上完廁所後,普天韻又扶著她向屋裡走去。孟玉雙進屋後坐在炕上等著劉鐲子找人來打麻將,普天韻在廚房幫著她把髒衣服都洗了。

可是孟玉雙在炕上等了半天劉鐲子也沒有回來,她有些等急了,說:“天韻,你去看看,劉鐲子都去了半天了,咋還沒有回來。”普天韻說:“好了,我一會兒就去。”普天韻把洗完的衣服都晾在上了院子中的晾衣繩上,然後出了院子向劉鐲子家走去。普天韻到了劉鐲子家後,看到劉鐲子家的大門上了鎖,她並不在家裡。普天韻又向燕五柳家走去,平時劉鐲子和燕五柳、孟玉雙的關係最好,她不在家裡,很可能是去找燕五柳了。

普天韻又向燕五柳家走去,燕五柳家就在村口,當普天韻走到村中的老槐樹旁時,他忽然看見武四海從自己家的院子走出來,站在大門口東張西望地向四處看了看。

普天韻怕被武四海看到急忙躲到了一個老槐樹的後面,普天韻對武四海沒有一點兒好,反而還有點兒恨他,恨他做對不起石鳳凰的事情傷害了石鳳凰,普天韻看著武四海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憋什麼好

武四海見四處都沒有人,就快步向他家院子後的一片空地走去,而且普天韻看到武四海的胳肢窩下還夾著一個行李捲,普天韻知道那片地是武四海家的,地裡還有一個很大的菜窖,當初石鳳凰跟武四海還沒有離婚的時候,普天韻幫石鳳凰幹活的時候還下去過一次。

普天韻有些好奇,大白天的武四海拿著個行李捲幹什麼,他在武四海的身後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個究竟。武四海走進了空地來到菜窖口,這時他又向前後左右看了看,普天韻這時急忙躲到了地頭的一個草垛後。

在確定周圍沒人之後,武四海將菜窖口的蓋板打開,鑽進了菜窖裡。很快武四海又從菜窖裡鑽出來,然後將蓋板蓋好。這一切都被躲在草垛後的普天韻看到了,他發現武四海夾在胳肢窩的行李捲沒有了,顯然是放在了菜窖裡。

普天韻的心裡明白了幾分,武四海自從跟石鳳凰離婚之後就更加無法無天了,這十里八村的小媳婦俏寡婦他睡過不少,聽說跟村子裡的幾個女人也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可是村裡人誰都沒有真憑實據。

普天韻將前後的事情一聯繫起來,心想這個菜窖裡一定有什麼貓膩。等到武四海走遠了,普天韻走到菜窖口,將蓋板打開鑽進了菜窖,從菜窖口到菜窖底有一個木梯子,普天韻順著木梯子下到了菜窖裡。

普天韻進到菜窖裡之後發現菜窖裡點著一盞汽燈,把菜窖裡照得亮堂堂的。菜窖大約有七米見方,東側堆著白菜土豆蘿蔔等一些儲備過冬用的蔬菜。菜窖的西側用木板搭了一個簡易的上鋪的被子正是剛才武四海剛才拿來的。

這個時候,普天韻忽然聽到頭頂有腳步聲,可能是武四海又回來了,普天韻慌忙躲到了兩個摞起來的籮筐的後面,這兩個籮筐每個都有一米多高,摞起來正好有兩米多高,普天韻躲在後面正好能把身子擋住。

菜窖的蓋板一開,先是劉鐲子鑽了進來,武四海緊跟著也鑽來了進來。劉鐲子鑽進菜窖裡後,‮腿雙‬還沒站穩,就埋怨說:“這大白天的你就想幹這種事兒,你就不怕讓人看見。

你把我當成啥了,你想啥時候睡就啥時候睡,我可不是那種沒臉皮的女人。”武四海陪著笑臉說:“我不是等不及了嗎,這幾天我都快要想死你了。”劉鐲子瞪了他一眼,說:“我們醜話說在前頭,我劉鐲子可不是誰想騎就騎的爛貨,你想跟我做那種事兒可以,先拿五百塊錢來。”武四海說:“這次咋五百了,上次才三百。”劉鐲子冷笑著說:“你要是嫌多的話,我馬上就走,你就跟著那些蘿蔔白菜折騰去吧。”武四海想了想,一咬牙說:“五百就五百,誰讓我就喜歡你一身的白呢。”劉鐲子把手一伸,攤開手掌,說:“廢話少說,把錢拿來。”武四海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厚厚一疊的百元鈔票,蘸著唾沫數了五張出來到劉鐲子的面前,劉鐲子眉開眼笑地接過那五百塊錢,眼睛死死地盯著武四海手裡的那疊鈔票。

武四海看了劉鐲子一眼,晃了晃手裡的鈔票,得意地說:“鐲子,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你以後有花不完的錢。”劉鐲子把武四海給的五百塊錢揣進衣服口袋裡,走到木板前坐下,說:“我要是跟了你,我家那個死鬼咋辦,我總不能學潘金蓮用砒霜把他給毒死吧。”武四海把手裡剩下的錢又回口袋裡,說:“誰讓你毒死他了,你可以跟他離婚嗎?”劉鐲子說:“先不說離婚的事情,你不是要跟我做那種事兒嗎,你快點吧,一會兒完了我還得找人去孟玉雙家打麻將呢。”武四海也走到邊坐下,伸手在劉鐲子白光滑的臉蛋上摸了幾下,笑著說:“鐲子,村裡這麼多女人,就屬你最勾人了,我一看見你心裡就癢癢的,不知道為啥。”劉鐲子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咋廢話那麼多啊,就跟得了話癆一樣,快點脫衣服。”武四海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很快兩個人就都脫光了。武四海看著劉鐲子前那兩個雪白的,咕嚕咕嚕地嚥了幾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伸出雙手在上面摸了起來。

武四海摸了一會兒,把嘴湊到劉鐲子的臉蛋上了起來,劉鐲子被他得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推開他,板著臉說:“別了,跟個狗一樣,噁心死了。”劉鐲子說完身子一仰躺在木板上,武四海只好‮腿雙‬騎在劉鐲子的身上,一撅股動了起來。

武四海和劉鐲子光溜溜的身子就在普天韻的眼前,看著兩個人哼哼唧唧地瞎折騰,普天韻連大氣都不敢,生怕被兩個人發現。

大約十幾分鍾,武四海就不動了,趴在劉鐲子的身上大口地著氣。劉鐲子用力地把武四海從她的身上推下來,坐起身子開始穿褲子。

武四海看著劉鐲子前那兩個顫悠悠的,伸手捏了一下,說:“鐲子,你要是能給我生個一兒半女的話,以後我掙的錢全都是你的。你看咋樣?”劉鐲子的眼睛一亮,說:“你說的是真話,還是拿好聽的話來哄我。”武四海說:“我啥時候跟你說過假話,我跟石鳳凰過了那麼多年,她連個蛋都沒有給我下過,害得我在村子裡都抬不起頭來,我這些年在外邊找女人為了啥,還不是為了能早生個自己的孩子嗎。”劉鐲子想了想,說:“這事兒你讓我想想。”武四海說:“你還想啥嗎?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去找馮寡婦了,馮寡婦股大,一定能給我生兒子。”劉鐲子冷笑著說:“馮寡婦能給你生兒子才怪呢,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馮寡婦還不一定能看上你呢。”武四海說:“馮寡婦是啥人,我還不知道,你沒看那天打麻將的時候她跟我那個賤樣,要是當時沒有別人在旁邊的話,她都能把我給撕碎吃了。”劉鐲子說:“你以為你是啥東西啊,馮寡婦男人死了這麼多年,你聽說她跟哪個男人胡來過,她是啥人,我比你清楚,她看起來是風騷的,可人家是正經人,你就死了那顆心吧。”武四海笑著說:“我聽你的,我對她死心,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啊。”劉鐲子冷哼一聲,說:“真心?你也就是趴在我身上折騰我的時候是真心的,等完事提上褲子,你的心早就飛到別的女人身上了。”武四海說:“鐲子,你咋能這麼說呢,我是有過不少女人,可是我跟她們也就是玩玩而已,最主要的還是想讓她們給我生個孩子。

我跟你就不一樣了,我是從心裡往外喜歡你。只要你能跟你家的那個酒鬼離婚,我馬上就跟你結婚,我還在城裡給你買一套房子,讓你過上城裡人的好子,你看咋樣?”劉鐲子說:“你喜歡我,可我不喜歡你,男人是啥東西,我心裡清楚,你今天說喜歡我,明天就能說喜歡別人,女人信啥都不能信男人的這張嘴。”武四海苦笑著說:“就算我再不好,咋也比你那個一天就知道灌馬的男人強吧。”劉鐲子說:“男人沒有幾個是好東西,都是一個熊樣兒。”武四海被劉鐲子說的啞口無言,只好掏出煙來,點上一吧嗒吧嗒地了起來。

劉鐲子這個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她爬上木梯子鑽出了菜窖。武四海在菜窖裡收拾了一下,然後穿好衣服,夾著行李捲也鑽出了菜窖。

普天韻躲在籮筐後面看了一場上好戲,害得他下身的那個東西頂起來好半天才軟下去。普天韻在確定劉鐲子和武四海走遠了之後才從菜窖裡鑽了出來。***從菜窖裡出來後,普天韻在心裡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去找劉鐲子,正在這個時候他看到喬楠向他走了過來。普天韻急忙想躲開喬楠,可是還沒等他的身子轉過去,喬楠忽然叫住他說:“天韻,你別走,你看到我跑什麼?”普天韻有些尷尬地看著喬楠,笑著說:“我沒跑,我就是急著去找個人。”喬楠走到普天韻的面前,眼睛盯著他問:“你這麼著急想去找誰啊?”普天韻說:“我想找的這個人你不認識。”喬楠又問:“你想找那個人幹什麼?”普天韻說:“打麻將。”喬楠“撲哧”一笑,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找人打麻將你幹嘛那麼著急,我還是以為是誰家著火了呢。”普天韻著手,避開喬楠的目光,說:“我是個急子,做啥事情都這樣。”喬楠白了他一眼,說:“我可沒看出來你是個急子,不過我知道你的膽子比芝麻還小。”普天韻說:“我的膽子咋比芝麻還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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