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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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延秀的臉蒼白得嚇人,但她只是動也不動的跪坐在地,並沒有理會他。
見她的手都被打得變形淌血,他心痛難當,不恨起父親竟對她下了這麼重的手。
“延秀,別這樣,你說說話可好?”他婉言請求。
像受驚過度,她還是一臉茫然。
一咬牙,傅挽聲示意大夫別管她同不同意,直接為她上藥治療,他擔心再放任下去,後她的手會廢了。
大夫得到指示後,也只好強行醫治,幸好她只是掙扎了幾下,最後還是讓大夫順利完成包紮。
大夫處理完她的傷勢後,向傅挽聲拿了診費便先行離去。
傅挽聲蹲在她身旁,不忍的注視她憔悴的模樣,輕聲勸她,“延秀,先隨我回去吧,你這樣傻守牢外也無濟於事,咱們不如回去後再想想有什麼辦法救你爹!”聞言,她像是突然回過神,急切的問他,“挽聲,你應該也不相信我爹會做那種事吧?你相信他是清白的吧?我爹怎麼可能與你四姨娘有染,這不可能的啊,你也認為這不可能的對吧?”她忘情的握住他的手,渾然不覺才上過藥的手會疼。
“延秀,你的傷!”怕她傷勢加重,他忙掙開她的手,翻過她的手腕。果然傷口裂開了,血水又滲了出來。
見狀,他心疼極了!
“挽聲,別管我的手,我只問你,信不信我爹?”她著急的問。
“我——”他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見他答不出來,她臉一變。
“你當然相信你爹,他說什麼是什麼,你當然相信他!”又怒又難過,一顆碩大的淚珠由她的眼眶落下。
“不是這樣的,我不是隻相信我爹,我相信的是真相!”見她淚,他忙解釋。
“那真相是什麼?在公堂上你也看見了,官官相護,你爹不讓人問真相!”她憤然的道。
傅挽聲語,他爹的舉止確實極為不尋常,莫非真有隱情?他沉下臉來,並許下承諾,“延秀,你放心,若柳夫子真是冤枉的,我會幫他洗清罪名,絕不會讓他枉送
命。”她伸手抹去淚,喜極。
“真的嗎?你會幫我?”
“柳夫子是你爹,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延秀的事他不可能不管,更何況柳夫子若真因為這件事被斬,她如何能不怨恨他?他們的未來必聲生變,而他承受不起失去她。
“那請你回去拜託你爹將事情查明清楚,不要冤枉我爹。萬一三天後真要將我爹斬首,那就是枉殺!”她邊哭邊說。
他立即緊抱住她,有些手足無措的拍她的背。
“別哭,一切有我,三天後你爹一定會沒事的。”他打包票,下定決心要回去求自己的父親,就算跪斷腿也要求他爹放人。
有了他的保證,柳延秀惶然的心總算稍稍安定了些,眼淚不再無助的狂。
在不遠的陰暗處,某個人見著他們相擁互依的模樣後,只能僵直的呆立著。他的雙目灼痛,心情隱晦莫名。
“公子?”他身後還站了個抱著醫箱的人,這人低聲詢問。
他擺了擺手。
“你先回去吧,她的傷,己經有人照顧了…”離開府衙,傅挽聲回到自宅,便直奔傅傳新的書房,正好見到他要找的人,他動的問:“爹,請你告訴我,為什麼非置柳夫子於死地不可?”傅傳新冷眼瞧著兒子。
“沒出息的東西,你可有想過,柳如遇害死的是你姨娘,你要為一個丫頭,這樣與爹作對?”
“爹,四姨娘真是柳夫子殺的嗎?”他質問。
聞言,傅傳新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