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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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他現在怎樣嘛!”胡晶瑤不死心地說:“要是很慘就嘲笑他,過得很快樂就詛咒他!相思要雙方同時才美,你一個人在這裡胡思亂想,他不痛不癢,那還有什麼意思?”相思?!誰…誰跟他相思啊?與其去聽姚遠的校園演唱會,還不如在家看信、回信。枉費她當了這麼久的追星族,當了明星就忘了歌的心情,信積一堆都不理。

回臺後演藝工作暫時停頓,卓妙麗把重心放在課業上。

“新意”承襲她在“飛揚”時期的校園玉女歌手形象,隱瞞她就讀的明星高中,讓她輕鬆遊走兩個世界。

她因緋聞而名氣大開,也因緋聞受議論。這天,卓妙麗赴“新意”取信時遇上與她同期出道、如今又同一個東家的羅香玉,就狠狠吃了一頓排頭。

“年紀輕輕就靠緋聞從香港紅回臺灣,你簡直比方幼柔還行嘛!”羅香玉冷冷地說:“這世界就這麼不公平嗎?是不是不問歌藝好壞、不管努力多少,只要找幾個天王鬧緋聞就行了?那我還這麼辛苦練歌舞幹什麼?”如果羅香玉勾搭得上人家,她儘可試試。卓妙麗想起她們一起去吃式料理,當時她就是這個態度。

“這不一定吧?人際關係也是很重要的。”卓妙麗提醒她注意禮貌。

“是嗎?”羅香玉冷笑,再一臉恍悟。

“喔!對了!我忘了你跟老闆的‘情’一向不錯,從‘飛揚’到‘新意’,一路得寵,真是失敬失敬!”莫甸其妙!真正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是她吧?卓妙麗本想拿出新買的瑞士小刀來玩玩,又覺得她可憐而作罷。那天羅香玉也對姚遠卯足了勁,可惜人家不領情,她頂多只能這麼擺擺樣子、說說氣話了。

姚遠啊姚遠,他真值得女人們為他爭得頭破血

從於靖風那裡探不到他們談判的內容,方幼柔又拒絕她居中協調,卓妙麗只能從徐嘉元寄來的香港報章雜誌裡拼湊出個大概。

三人決裂實在是個最壞的結局,她大嘆,至少應該湊成一對啊!

“從今天開始,有她的地方就沒我!”姚遠公開撂下狠話給肇事者周舒寧,據說于靖風也放出同樣的風聲。

匿名有什麼用?有證據又如何?結果還不是被揪出來修理!一次被兩大天王封殺,周舒寧在香港演藝界算是玩完了!可憐她一片痴心落到這種下場,她何不針對姚遠?起碼要他捧捧自己、或者敲他一筆才甘願分手;犯不著衝著方幼柔,惹惱兩大天王,得大家都不好過!

其中一張“葛殷殷”出入飯店的照片,勾起卓妙麗纏綿的記憶。照片不是徐嘉元拍的,但他彷彿很關心此事,在越洋電話裡還特別探問:“你跟姚遠…你們在一起了嗎?”

“怎麼?我這個朋友是為了多挖點八卦?”她故作不滿。

“不不不!我沒這個意思!你不想說就算了!”

“呵呵呵…開玩笑啦!你不是說過,我不是他對手嗎?那怎麼能在一起?”徐嘉元體貼地沒再落井下石。他岔開話,舊事重提說:“可惜你這麼快就回臺灣了,不然…我還滿欣賞你的,我們往,說不定很合得來喲!”那天他們相互安,聊到興頭上,徐嘉元開玩笑說要追她。卓妙麗心繫談判結果,焦躁地想見姚遠,處責剛覺醒的愛情,一直沒對他的話認真。

才失戀的她,現在也很難認真。

當“新意”的工作人員把信件給她時,特別囑咐她說:“最近有個無聊歌常打電話來找你,找不到人,還以為我們阻止你聽他電話,你要是發現有什麼不對勁,趕緊告訴我們。還有,你走的是清純玉女路線,傳緋聞已經很不恰當了,你跟于靖風,公司還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可是你跟姚遠…同時傳好幾個緋聞,有些男歌是很忌諱的。你言行還是小心一點!”這是什麼雙重標準?!她哥和姚遠不都同時與她和方幼柔鬧緋聞?為什麼他們不必顧忌這“皇后的貞”教條?

繼之又想,也對啦!迸往今來就沒聽說有“國王的貞”這名詞嘛!

才剛被警告,麻煩說來就來。卓妙麗悻悻不平地走出新意唱片公司,在轉角被一個奇怪的男人攔住。

“葛殷殷!你真的是葛殷殷?!我等你好多天了!”來人興奮地說。

他看起來大約三十多歲,樣貌像個漢,身上的惡臭人畜走避,濛混濁的一雙綠豆眼,迸出熱切的仰慕。

今天似乎是專撞凶神惡煞的子!卓妙麗心一驚,想起剛才工作人員的話。

果然馬上聽他說:“我打電話到你公司,他們都不願幫我轉給你。你收到我的信沒有?”

“呃…有,我剛剛拿到。”她揚揚手上一大包牛皮紙袋,小心地說:“應該在裡面,我回去馬上看。”

“騙人!”他鬼叫:“他們一定沒把信轉給你!我寫了好多封,你從來沒回過!你一定是沒收到!對不對?來!所以我又寫了一封,親自給你送來了!”儘管滿身雞皮疙瘩,卓妙麗還是戰戰兢兢收下信。

暗中摸摸皮包裡的瑞士小刀,她心安了些。也幸虧對方似乎真的只想送信,待她像是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偶像,他並無其它舉動。

想想自己也曾因姚遠不回信而耿耿於懷,甚至追進了演藝圈,卓妙麗頓時釋然。不過這種年紀的男人還戀偶像,真有點怪怪的…

她穿制服、戴眼鏡還被認出來,可見她的偽裝還不夠完美,以後要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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