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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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困在他強健的臂彎中,無處可逃、進退不得,她覺自己就像被烈
籠罩般,就要隨之燃燒。
他的舌沿著她細膩的頸項來回輕探,貪戀地著她頸間的芬芳,大膽的挑逗引來她的輕顫,更教他瘋狂地緊擁住她,像是想把她
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們以前常常這樣嗎?炎熠暖不想問,奈何小嘴忙著
息都來不及,哪裡還有說話的空閒?
酥酥麻麻的電竄進她的四肢百骸,炎熠暖不由得嚶嚀出聲,頓時
到全身無力,又好像有某種強烈的渴望在發燙跳動。
她的低狠狠擊潰夏侯謙所有自制,他發狂似地吻住她,火熱的
舌盡情與她的嬉戲。
她雙手無力地垂搭在夏侯謙肩頭,在極度缺氧前,仰起頭尋求自由呼,“夠了,停止…”
“不夠…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我要的不只這些。”夏侯謙像是頭失去控制的野獸般低吼一聲,手指大膽地往下游移。
他告訴過她嗎?好像有,但…是什麼時候呢?他的舌
惑著她漸漸失去理智。
雖然她無法招架他幫她回想過去的方式,卻也不得不說,他的方法真的有效,兩人此刻的貼近,的確和她腦袋裡片段的畫面重疊,或許她該相信他是真心想幫助她的,只是方式極端了一點。
信任他的念頭萌芽後,她暫時卸下對他的防備,放膽沉浸在不知名的搖擺暈眩中,手臂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不自地回吻他。
她乖巧的回應令夏侯謙驚喜,他加深了這個吻,舌尖細細品嚐她口裡的芬芳。
等到一吻暫歇,炎熠暖嘴也狼狽地腫了,夏侯謙拇指輕撫那抹紅豔,欣賞自己瘋狂的傑作。
“看吧!我就說你很乖的。”他氣息紊亂是因為他渴望的還有很多。
“嗯…”她仍舊疑惑,卻依然選擇相信他,她從昏中張開眼睛第一個看見的是他、空白的腦袋第一個進駐的是他,她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呢?
“記住,我是夏侯謙,你的主人。”夾帶濃濃慾望的嗓子低喃。
他灼熱的注視好像可以把人粉身碎骨,炎熠暖被催眠似地在心裡重複他的指令。
“記住,你是我夏侯謙的女人。”笑,佞又猖狂,那份霸氣不容置喙。
她是他的女人?她下意識質疑這層關係,還是不習慣被掌控的覺。
“讓我靜靜想一下,好不好?”夏侯謙嘴角輕扯,他並不怕她恢復記憶,甚至期待她在模糊記憶中擺盪的反應,只不過她太快想起一切,他現在進行的遊戲就得被迫終止,他才剛剛發現,主人和女僕的遊戲很有趣呢!
“不好。”於是他駁回她的要求。
炎熠暖才剛想抗議,夏侯謙卻突然橫抱起她,大跨步走向書房另一側的臥室,“你知道嗎?放你走的那晚之後我就後悔了,所以我發誓,我不會再輕易放過你。”***他到底在說什麼?他說的那晚,是哪一晚?
在夏侯謙又開始不停地汲取她的呼下,炎熠暖深深體會何為暈頭轉向,她
本無力推開他親暱的碰觸。
他將她放在軟榻上,她弓起身子想閃避他熾熱的接觸,不料反倒更像主動合般熱情地貼近。
意識到他不規矩的大掌正起她的裙子,炎熠暖雙頰一陣火辣,急忙壓著裙襬,“不要…”
“不管,我偏要。”他喜歡她極力想拒絕他時,到困擾的表情,他很清楚,她內心裡也在和本能的慾望拔河,才會不知如何是好地深深困擾著。…“夏侯…”前所未有的刺
,令炎熠暖
覺全身細胞在發燙,一波波暢快緊接而來,好像置身不屬於這世界的極樂空間,她
本無力判別虛幻與現實,“別…為什麼這樣對我…”
“因為我喜歡。”猖狂又任的回答,完全就是夏侯謙的調調,簡潔有力的答案並不是敷衍。
他做事從來不需要特別的原因,與其將來遺憾後悔沒去做某些事,倒不如做了以後再後悔;這是他行事的哲學,不管是生意上還是情上,他都是隨心所
而行。
但這不代表他做事衝動、完全沒有思考,相反的,就是思考過,如果沒有特別的害處,就能放手一搏去做;當然,他必須承認,把炎熠暖帶回家、重新設定她的身份,是有點隨心所過了頭,不過,想要得到她,也是因為“喜歡”這兩個字。
之前他欣賞她,所以衝動吻她,發現她具備教他亂的特質後,他更不想放手,炎熠暖他第一個瘋狂想佔有、收藏的女人!
眼下,身下的女人已跌入意亂情的境界,微卷的長髮柔順披散在兩側,自然散發出的
媚態淋漓盡致。
“不…嗯啊!我不行了!求你…”炎熠暖不曉得過去她是不是非常堅持尊嚴的女人,在這一刻,她只是密切地渴望,想滿足體內四處竄的慾望。…他還騙了她什麼?炎熠暖拿著抹布站在窗臺前,心不在焉地擦拭著其實已經一塵不染的窗軌。
恢復記憶的事,她本來不想給自己太大壓力,以免適得其反,可是經過昨晚,她沒辦法再泰然自若面對失憶的事了;忘記一切的覺是可怕的,但她也很無奈,現在最教她不能接受的是,夏侯謙竟然想在她腦子裡填
不真實的記憶!
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是因為好玩?還是她曾經真的得罪過他?
這是他的遊戲或是復仇計劃裡的第一步?還是他得到她之後,將她棄如敝屣,才是他的最終目的?亦或者,他本只是單純喜歡玩
每個他看得上眼的女人?
唉,她從前是這麼喜歡胡思亂想的女人嗎?揣測再多又有何意義?
好吧,她承認,她很在意,在意夏侯謙佔有她的用意、在意夏侯謙所謂“喜歡”的真實、在意夏侯謙看她的眼神、在意夏侯謙抱著她時執著熱情的真假…
因為無法不在意,所以腦袋不停地飛速運轉。
如果他是騙她的,為什麼她會對他的擁抱和親吻到
悉?又為什麼在直視他深不見底的瞳眸時,她沒有陌生
,甚至會
不住臉紅心跳?
莫非她失去記憶前,本就是個花痴?是她自我
覺太良好嗎?她總覺得自己不是個帥哥勾勾手就隨便跟人家走的笨女人…
緊揪著手上的抹布,過度的思考讓她覺頭部隱隱作痛,連眼睛都不太舒服;她深
口氣,想舒緩緊繃的神經,遠望凝視著離她最遠的那間房,聽說一大早來了重要的客人,所以那男人正忙著接待貴賓,是什麼貴賓讓他如此重視?
思及此,她便想起昨天夏侯謙從傍晚開始的無盡索求,直至接近天亮才肯真正放過她,害她疲累得睡到快上三竿才醒來;一起來不見他人影,才看見軟榻旁有套乾淨的衣物時,正好桂姨就來敲門問她睡醒沒、是否需要用餐?
究竟是這裡的每個女僕都訓練有素,還是桂姨早對這種事司空見慣?在桂姨臉上沒有一絲好奇或者輕蔑之類的情緒,難不成,這是每個新來的女僕必須經過的試煉儀式?
她暗罵自己愚蠢,想象力豐富得可笑,想也知道這太過荒唐了!她怎會在不知不覺間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她討厭把力花在幻想或思考無謂的事情上。
這麼說來,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以前的她不是個冷靜實際的人,就是懶得思考想事情的人?
那男人好像說過,她以前不是個好奇寶寶,這句話會是實話嗎?她半信半疑,很多事或許的確沒有追究底的必要,不過有些事不能模模糊糊草草帶過吧?
該死!她怎麼就是管不住她的腦袋呀!努力想要以理智駕馭的時候,她卻茫茫;該放鬆的時候,偏偏思維又不肯休息;如果
瘋她才是那個大騙子真正的目的,那她還來得及防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