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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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猛般的奪取來得毫無預警,停止也是突然一個冷不防,在炎熠暖幾乎要考慮咬舌自盡的可能
時,夏侯謙停下了動作,只是定定地望著她,那眸子裡的火焰尚未平息,不過看得出來,他正極力控制火候。
“今晚,你可以離開了。”略啞的嗓子是因為費力壓抑的慾望還蠢蠢動。
炎熠暖很懷疑他忽然的轉變,無非是想逗她,否則那雙緊箍的臂膀,怎麼一點都沒有想鬆開的跡象?
夏侯謙意會到她的視線,這女人就這麼等不及離開他的懷抱?真讓他的男尊嚴有那麼一點點受挫呢!
他喜歡她逞強、不服輸的表情,極想將她壓在上好好欣賞個夠,但就因為猜得到她好強的
子,若是他蠻橫強要,她也不可能輕易就範,他是欣賞她的驕傲,可是他對霸王硬上弓的遊戲沒興趣。
他角輕揚,如她所願地鬆開手,並且往後退開一步,表示他的誠意。
雙腳終於接觸地面,炎熠暖發現,她居然腳軟得厲害!深一口氣,單手勉強扶著沙發才站直身體。
“你真的要放我走?”她斜睨著他,一個瘋子說的話,有必要被質疑。
“如果你捨不得走的話,我也很歡你留下來。”
“你真的是…神經病!”她人生中不曾失去理智,動到破口大罵,現在卻真的有股想飆髒話的衝動。
夏侯謙微笑接受她的言論自由,勾勒完美的嘴角牽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好像在愜意地欣賞寵物替他表演的餘興節目;炎熠暖打從心裡不喜歡他的表情,那種彷佛已將她視為他所有物的表情…
她明明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了,為什麼她還有一股逃不開他掌心的覺?夠了!她要離開這裡,離開那道灼熱的注視,管他的放行是不是在說笑,她現在就要離開!
夏侯謙目送她倉皇開門逃開的身影,然後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按下重撥鍵,“不用管她,放她走。”利落地代完畢,他鬆開浴袍打算再去衝一次澡,用冰涼的水溫鎮定一**內暴動的慾望。
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他渴望的是徹底征服她,今晚先放她口氣,並不影響他要她的決心;他說了,今晚讓她離開…只有今晚而已。
◎◎◎秋天的尾聲,氣溫逐漸偏涼,聿姮嫣手裡忙著勾織圍巾,一邊也忙著和好友話家常。
“真羨幕你可以常常出國。”替老公、小孩勾織暖暖圍巾,聿姮嫣嘴角不自覺洩出幸福的訊息。
“你也可以常出國啊,是你和熙的事業心都太強了;況且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玩的。”能沁出糖似的柔
嗓音,隱約帶著一絲無奈,只有上官翩翩知道,她不是為了辛苦的工作忙碌,而是因為桌上那份報紙上斗大的標題引她心酸,不得不選擇再次當只駝鳥眼不見為淨。
“你又要出國?”隨手拿起報紙翻閱,對自己的緋聞又躍上頭條版面,上官拓揚彷佛一點都不以為意,“這次要去多久?”
“我哪曉得,看公司安排。”上官翩翩假裝敷衍地答,其實她真的好想知道,報上寫的“名建築師與百貨千金婚事有譜”的消息,是不是空來風?
好奇寶寶聿姮嫣倒是忍不住內心的疑問,“上官拓揚,你花邊新聞一大堆,到底有哪一條是真的?”
“每一條都真的是假的。”上官拓揚漫不經心地笑,總是教人分不清他話中的真實。
聿姮嫣自討沒趣地扁扁嘴,好奇是她的本能,倒也不是真的愛追究底,非要有個答案不可。
“翩翩,米蘭有什麼名產可以買的嗎?”
“你的問題很像鄉下的觀光客耶!”一向嘴上不饒人的上官拓揚忍不住吐槽。
“哪有!我只是想說,米蘭是時尚之都,如果有質不錯的童裝,可以請翩翩幫我多帶幾件嘛!”笑望好友臉上幸福洋溢的神采,上官翩翩不由得心生羨幕,她應該永遠不可能得到這樣的幸福吧!
“放心,我一定會幫炎小妞帶很多美美的衣服回來。”
“我就知道我家翩翩人美心也美,一點都不像某人,真懷疑詠情阿姨當初有沒有抱錯小孩。”要論耍嘴皮子的功夫,聿姮嫣的天份加後天努力,可是讓很多人望塵莫及的。
“光看外表就知道,我擁有的是上官家純正優良的血統,所以你不用替我和翩翩擔心,我們絕對是同一家工廠出產製造的。”
“呿!真有自信。”沒好氣地送上一記衛生眼,不過聿姮嫣還真不能否認上官拓揚有顛倒眾生的魅力,就只比她的親親老公炎熠熙差那麼一點而已。
“對了,暖姊,你有沒有什麼需要翩翩幫你帶的?”一旁靜靜看書的炎熠暖,很享受大夥兒自顧自的聊天不吵她,也很習慣她多話的弟媳婦,有事沒事就會點到她的名,“沒有,謝謝。”
“雙面間諜身分曝光,最終是誰獲利兩大國政治情報?”讀到報紙內頁一則國際消息,上官拓揚暫時擱下鬥嘴遊戲,眉頭緊皺面疑惑,“我好像有聽熙提過這件事。”
“說到這件事我就有氣,起初美國警署是先和『神令』接洽追查內幕,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硬是攔截我們的生意;而且對方已經不是第一次不顧先來後到的道理了!”聿姮嫣咬牙切齒的,就因為這個程咬金的出現,害她的親親老公最近忙得團團轉,沒空休息也少了很多時間陪她和炎小妞。
“是誰那麼大膽敢搶『神令』的生意?”雖然同行相忌是難免的,若是公平競爭大家也無話可說,但是對方似乎不夠大氣,上官翩翩不覺先跟著同仇敵愾起來。
“還不是『天律財閥』。”聿姮嫣語帶不屑,沒留意到對座的炎熠暖身子一僵,閱讀的姿勢變得很不自然。
“怎麼會?”據上官翩翩所知,這是間數一數二的大企業,“你別看『天律』表面上是單純的商界企業體,這幾年他們藉由累積多年的龐大勢力,以及在國際間活絡的人脈,開始將觸角延伸到特務情報的工作,才短短几年的時間,就有不容小覷的成績。”上官翩翩很瞭解聿姮嫣廢話連篇的講話方式,她很有耐心地等待聿姮嫣口氣、喝杯茶然後再繼續。
“他們和『神令』由特勤擴展至商業恰巧相反,目前承括的經營卻正好與我們強碰,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想和我們較勁互別苗頭的意味!扁聽『天律』這就知道,他們自詡所代表的就是天條律法!”聿姮嫣皺著一張小臉擺明不以為然。
“好狂妄喔!”上官翩翩不懂生意場上的鬥爭,不敢對兩方競爭的方式妄下斷論,只是單論“天律”這名字的拆解。
“就我的瞭解,『天律』的確喜歡爭贏,不過行事還算磊落,真有可能會故意出招針對『神令』搶生意嗎?”上官拓揚倒是有不同的見解。
“事實就擺在眼前啊!他們就是狂妄自負過了頭,不然你問暖姐,她一定也這麼認為。”無端又被聿姮嫣點到名,炎熠暖依舊將目光停佇在書面上,目前她不想對“天律財閥”的任何事發表意見,“我沒有特別的想法。”聿姮嫣本來也不期望從炎熠暖嘴裡多聽見幾個字,雖然沒有得到贊同的說法,她還是繼續說服好友她對“天律財閥”的壞印象。
耳邊聽著聿姮嫣滔滔不絕,炎熠暖不自覺在心裡咀嚼“狂妄自負”四個字…
對那男人而言,這形容算是保守,一開始她就是想知道“天律財閥”幾次明著、暗著搶生意,究竟是無心還是有意,才會決定深入虎瞭解狀況,並非想竊取機密、以牙還牙;純粹是好奇對方動機,卻沒想到讓老虎逮個正著,甚至還被咬上了幾口。
圍在頸上的絲巾蓋得去敵人留下的印記,那份羞辱與一絲不知名的波動,卻是她每都要提醒自己忽略遺忘才行。
就當被瘋狗咬了幾下吧!她一再安自己,以後避免和有神經病的沙豬再有
集就好;可逃避從來就不是她的作風,更別提明明惦記在心頭的,卻還要假裝若無其事,而且還得努力才能辦到。
真是氣人,她到底怎麼了?
她告訴自己,是夏侯謙徹底怒了她,才讓她不復平時的淡然冷靜,任何人在路上平白無故讓狗咬了,都會在意好幾天,除了傷口作痛,也擔心會不會得了狂犬病什麼的;只是她的情況比較特殊,沒有針劑可以處理,難免讓人耿耿於懷罷了!
呵,如果讓那個不可一世的傢伙知道,她是想象成自己被狗咬了,肯定會很不悅吧?思及此,她覺有些痛快,算是稍稍平復了她又悶又亂的心情。
翻閱書頁的手指有點機械化,書裡的字句通通沒有讀進心裡,連炎熠暖自己都沒發現的是,她很少有起伏的瓣,正輕輕勾勒出一個圓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