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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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走入另一間房,不出所料,裡面沒有傢俱,但是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機械裝置,有支架,有座椅,有皮帶,有齒輪,像是一個巨大的彈裝置。座椅旁有一個汽車上拆下來的手剎,另一邊是自行車上拆下來的腳踏板,改成了手搖桿。
搖動搖桿,座椅會向後移動,固定在座椅上的皮繩會繃緊,按下手剎,座椅又會恢復到原來的位置。座椅嵌在兩道履帶上,明顯有些鬆動,甚至可以大膽猜想這東西已經完成了一次彈。
那麼,賊就是這樣進入陳女士家中的?如果沒有經過確的計算,是有生命危險的,以這樣危險的方式進入她的家中。
只是為了偷東西?隊長看著座椅和手剎,這應該是從報廢車輛拆卸下來的。隊長派遣了兩人去附近的報廢車場調查情況,調查出入的人員登記,瞭解此住戶近期的行動。
他又看看被破壞的窗臺,發現那不是撞壞的,是有意拆卸下來的,地上並沒有玻璃渣子,在房間的角落裡找到了工具箱,裡面有起子,螺絲刀和扳手等等。兩名警員剛出門。
這時候,這位住戶家中的座機響了起來,現在是早晨八點,星期一。這麼早來電話,可能是工作單位那邊打來的,他可能遲到了。
“壓老師在嗎?他今天沒來上課,是生病在家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老師?他是在學校工作,怪不得這麼早來電話。隊長接聽電話“你好,我叫李安,不是導演,是一名警察,我現在在住戶的家中,他家中的窗戶嚴重破損,可能有盜賊進入。
而且他現在人不在家中,可能已經遇到危險,你能告訴我他的家庭情況嗎,我好通知他的家屬。”電話裡的女人被一長串的話語嚇壞了,慌忙中掛斷了電話,李隊長在住戶家中尋找戶口本,不久。
在衣櫃裡找到,這時,客廳的固定電話又響起來“對不起,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控,我想我能告訴你他的家庭情況。”壓莊,中年男人,是學校的一名物理老師,父親早已去世,母親重病在醫院吊命,是個失錢財的無底
。
他尚未娶生子,喜好賭博,從名字可以看出來,他父親也是個爛賭鬼,因為在賭桌上出老千,被人當街砍死,仍未破案。壓莊在學校也為師不尊,經常調戲班上的女同學。李安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壓莊工作的學校看一看。
當然他不作為警察出面,是作為當天的代課老師。學校同意了李隊長的做法,本來是想把那節課改成自習課。
然後在此期間更加詳盡的瞭解壓莊這個人,結果學生的小道消息太靈通了,李安剛走進門,全班便都知道他是警察了。
“警察叔叔,那個掌上壓是不是死掉了。”一個男孩子口無遮攔的說。
“我是代課老師,不是警察。”李安做著最後的狡辯。
“警察叔叔,我告訴你,那個糟老頭子死得好。
他本就不是老師,是禽獸,他想強姦我,我們班上好多女孩子都被他摸過大腿,我差點被他拖到他家裡去,幸好爸爸來接我。”然後就撲到同桌的男孩子的懷裡哭。
李安在備課本上寫下了幾個字,品行不端。因為這位壓老師喜歡賭博,常常邀女孩子和自己玩撲克,輸一盤就脫一件衣服,並且常常是自己脫個光,讓女同學看。實在沒法脫了就擼起自己的包皮,扒開自己的
眼,女孩子常常從他家哭著跑出來。
李安找校長談過話,但校長並不認識學校的每位老師。李安又找到年級組長。年級組長說,我早知道那老頭子會犯法,我給了他兩次寬恕的機會,再犯一次我就讓他走人,後來情況好了一些。
可是他昨天說他搞到一個女人,還跟我打賭這女人今後會絕對服從他,如果輸了就死給我看。我以為他終於找到老婆了,結果你們警察來了。
“那個女人,他有說是誰嗎?”
“他從不跟別人說女人的名字,他都一把年紀了,自己的條件和硬件又不好,怕別人搶。”留在壓莊家中的幾名警員陸陸續續的在鋪下,衣櫃裡,書櫃裡翻出黃
碟片,
用具和夜總會的會員卡,並且在彈
裝置的搖桿和手柄上採集到他的指紋,備用。陳女士說。
她砍傷了盜賊,但很奇怪她家周圍並沒有發現血跡。可能是血不多,這樣盜賊也沒必要逃走啊…藉著怒氣,進一步反擊,畢竟對方是個女人。如果傷勢很重,市區的幾家醫院都沒有壓莊的門診記錄,那個女人在說謊,李安非常確定。
於是,他開始打電話“陳女士,我可以單獨和你談談嗎?”離開陳女士的家還不到五個小時,李安又返回到她家門前,他摁向門鈴,陳女士開門接他。
女人一開門,李安覺得不對勁,女人的衣服穿得更加的單薄,仔細觀察能看到裡面的。聞著一屋子的女人香,李安也不能想象這裡曾是一片血腥的景象,他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女人故意坐在她的旁邊。
她給李安倒茶,兩個團懸在
前,布料託著兩團柔軟。細膩的布料裹住女人的手臂,細
和肥
,在這曖昧的空氣裡,李安顯得十分不自在。女人的
上塗著
彩,她翕動著嘴
說:“我給你看一樣東西。”她從茶几底下拿出一個小型的電視機。
她在家設置了防盜系統,但在警察到來之前,她把這些東西都拆了下來。
“我給你看看昨晚的影像。”監控器還保留著昨晚的影像,正當李安在想,這女人要幹什麼時,陳女士身子一個前傾。
她的就沾在了李安的嘴
上,女人一對碩大的
房也貼在了李安的
前。屏幕上也開始播放昨夜的影像,攝像頭安裝在天花板上。當天半夜,一個戴著頭盔的黑衣人闖進了陳女士的房間。
李安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忘記了推開,也沒空看錄像,等他意識到危險時,女人已伸手,撫摸著李安的下體,先是慢慢的。
然後快速的隔著布料摩擦,整個褲襠熱烘烘的,李安很快失去了理智。錄像中,黑夜人拿刀架著女人的脖子,將女人摁在上。黑衣人
魯的撕扯著女人
下的布料,也很快褪去了自己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