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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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樣啊。”項羽躺靠在了座椅之上,懶懶地看著下面半跪著的劉邦“劉亭長無需緊張,起來坐吧。”

“沛公,請。”項伯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扶住了劉邦入座“項將軍有所不知,當英布將軍率軍擊破函谷關本就沒有受到任何抵抗,可見沛公絕對沒有要與將軍為敵之意。”

“恩。”項羽聽罷轉頭回去看了看英布,英布舉劍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劉亭長果然是俠義之士,能夠與民約法三章,足可能有平天下治大國的風範啊。”范增再也看不下去劉邦的彩演說了,他的話句句攻心,什麼平天下治大國分明就是說給項羽聽的,他想要項羽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這位是范增老先生吧。”張良不失時機地應著話“論道平天下,我沛公本及不上項將軍的勇猛;說到治大國,我軍中也麼有能與范增老先生相提並論的謀臣,然而這天下是項將軍的天下,這大國也是項將軍的大國。”

“哈哈哈,子房謬讚了!來喝酒。”項羽這陣子風得意雖然聽慣了各路諸侯的奉承言語,卻覺沒有哪一個能夠像張良這樣說得有理有據的“來沛公,喝酒!”

“敬項將軍。”劉邦心中的石頭稍微有所下落,從剛開始到現在項羽都稱呼自己為亭長,這說明項羽本就看不起自己,而現在他改口稱沛公,說明項羽已經對自己有所好了。

項伯飲完一杯假意詢問了劉邦一句:“據說沛公入咸陽對秦國王子子嬰尊重有加,對秦宮裡的金銀珠寶更是絲毫沒動,真有此事。”劉邦微微一笑點頭道:“那些金銀珠寶我劉邦豈能動得,它們屬於項將軍,當然也屬於整個義軍。”

“項將軍你看!”項伯藉機誇耀起了劉邦“我就說沛公之人絕無二心,試想秦宮之中金銀珠寶何止千千萬,沛公絲毫沒動,這已經是忠心可鑑了。”

“恩,看來是我誤聽了小人讒言,實在是愧不敢當啊。”項羽覺得項伯說得十分有禮,不又敬了劉邦一杯以表歉意。

范增握緊著拳頭,他覺得這樣下去的結果就是阿籍會放了劉邦,這一放無異於放虎歸山留後患,他怎麼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於是他對著英布使了一個眼命令他出去準備,而自己也湊到了項莊的旁邊有所耳語。

“今氣氛如此濃烈,末將想為大家舞劍助興,不知可不可以。”這個時候項莊站了起來拜了項羽。

“好啊,舞劍助興,甚好甚好!”項羽不以為然,喝酒吃拍手稱快。

張良衝著劉邦點了點頭,劉邦似乎也明白了用意,稍微地移動著自己的身體靠近了張良,而這個時候營外業修的心也幾乎提到了嗓子眼,他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妖刀,必要的時刻自己也顧不得那麼多,一定要救下劉邦。

“喝!”項莊不愧是武將出生,他手中的寶劍一出劍鞘就如同行雲水般直接席捲在了整個營帳之內,他的身形飄逸,時而如飛虹貫,時而如雨打新荷,一招一式一舞一刺都剛柔並濟,好不秀美。

“好!好!項羽本就是愛好武學之人,今心情又特別高興,自然看什麼都覺得興奮不已。

再觀此刻劉邦的神態,他只覺得渾身上下十分不自在,那項莊的劍舞每每逢到刺出劍尖那一刻無一不是對準了自己,表面上是在舞劍實際上已經是越來越靠近了自己的膛,而此時此刻自己明明知道危險卻又不敢輕舉妄動,他額頭上的冷汗都滲出了卻沒有膽量去擦拭,生怕臺上的項羽看出了自己的心虛。

項伯看了范增,那老頭子此刻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其實項伯身為項羽的叔父在軍中權勢卻不及范增,他對范增早就有嫉妒之心,而自己現在本身就對劉邦深信不疑又和劉邦有親家之約,於公於私於情於理都應該護著劉邦。他見到項羽興趣正濃,自己也拔出了寶劍著項莊的劍路揮舞了上去。

“有意思。”項羽埋低了頭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這雙人劍舞也別有一番風味,沛公你覺得呢?”劉邦的心思和注意力本就在項莊的劍鋒之上,對項羽這突然一問幾乎沒有了什麼反應,幸好旁邊的張良小小地觸碰了自己一下他才醒悟過來應聲道:“甚好,甚好。”項莊舞劍的速度越來越快,而項伯拆招的架勢也越擺越大,這邊項莊想要連番前行靠近沛公,那邊項伯已經飛身跳躍擋在了沛公身前,這營帳之內除了項羽,每一個人的手心都淌著汗水,這樣的千鈞一髮就連帳外的業修都有些忍受不住了。

這個時候張良終於坐不住了,項伯雖然劍法高超不過這樣繼續下去的確已經跟不上項莊的速度了,這樣下去沛公必將有難,他輕輕地觸碰了沛公的手示意他冷靜,自己則緩緩地站起身來,拜了一下項羽退出營帳。

“喂,跟我來。”業修見張良一出來,直接就拉起他的手把他拽到了一旁的角落裡邊。

張良被嚇了一跳,以為是項羽要動手了,沒想到回頭一看竟然是當那個幫助自己一同刺秦並且取得黃石兵書的好兄弟不欣喜若狂:“業兄弟,你怎麼會在這裡!”

“噓…”業修一把矇住張良的嘴“叫這麼大聲,想死啊!”張良的臉蛋原本猶如女子般粉柔和,如今被業修的手重重地捂著一時間他還有了一些不好意思,紅著臉低聲道:“業兄弟,你在這裡做什麼,這些子你都到哪裡去了?”業修原本想要和張良敘舊只是一想現在情勢危急於是說道:“其他事情先不要管,我現在要告訴你沛公有生命危險,范增、項莊、英布三人想要謀害沛公。”

“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所以才假借入廁出來想辦法,可是裡邊項莊舞劍幾乎就要刺向沛公了,我怕項伯攔不住了。”張良緊張萬分,也不知道有何辦法。

“找個人衝進去攪亂環境啊,那個樊噲不是跟著你們來的嗎?讓他去。”業修當然知道故事的發生,只是沒有想到樊噲入營帳這個典故是自己教唆張良做的“憑他的格正好進去和項羽有得一拼,然後你再設法讓沛公趕快逃走,記住千萬不能驚動了范增,否則一個跑不掉。”

“恩,好主意,我這去找樊噲。”張良點頭肯定,轉身想要離開突然又拉住了業修的手道“我們這樣走了,業兄弟你怎麼辦?”業修只覺得手心發麻,低頭一看張良的手竟然在這裡的手臂上撫摸了起來:“沛公安全就習慣了,英布無故離開多半是去半路設伏了,我會對付他,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業修。”張良有些深情地喚了一聲業修的名字,不過言又止。

“快去啊!看你妹啊。”業修有些受不了張良的眼神,自己想要離開卻發現張良久久不肯放手。

“業兄弟有沒有想過投奔沛公?”張良有些嚴肅了起來,他很早就已經佩服於業修的能力,如今自己在沛公軍中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物,要招攬賢才易如反掌。

業修一聽又一次看到尋找韓信的機會,現在那韓信如果不在楚軍之中定在劉邦軍中,神賜予的任務自己還是沒有忘記:“這個以後再說了,先逃過這一劫我們再好好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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