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相見歡相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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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夢璐當然也留意到了司空玉茹的表情,見她先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之後有點哀怨的眼神,現在又像是在生氣的模樣,看著雖覺得有趣,不過把女朋友惹怒了是件很可怕的事,特別是不能滿足對方需要的時候,這件事有必要解釋一下,免得對方想歪了又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我擔心傷了你的腳,你知道做這種事,一興奮起來就難以控制。”阮夢璐把心裡想的話坦白說出來,不過話一說出口後,又突然覺得自己說得太直接了,正到不好意思之際,卻發現司空玉茹別過臉不敢接觸她的視線,而她的雙頰也染了兩團紅暈,看來這女人是比自己更容易害羞的類型。

“你繼續睡吧,我現在去做飯,吃飯的時候我再上來找你。”司空玉茹嬌羞的模樣十分人,阮夢璐怕自己控制不住又撲上去,趁著自己還有一點理智的時候,趕快找個地方來降一降身體的jj。

“我不想睡了,我們一起下樓去吧。”司空玉茹的睡意全無了,體內那炙熱的覺還沒完全褪去,又不能立刻給自己的身體降火,面對這種情況誰都睡不著吧,到樓下看看書也許能幫助轉移注意力。

阮夢璐立刻從上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司空玉茹扶下,讓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慢慢的走出房間,再慢慢的爬下樓梯。

阮夢璐扶著司空玉茹下樓時,覺步步驚心,人要是少了一條腿,在面對常生活的行動確實十分不方便,剛才沒人在旁協助,司空玉茹肯定費了一番功夫才爬上樓,想著又不自覺的心疼起來,把司空玉茹安置在沙發上後,又一次叮嚀她說:“明天開始我會早點從公司回來,留你一個人在家,我實在不放心,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上樓得小心點,沒事的話就不要隨便走動。”

“我知道了,我也希望自己可以趕快好起來,到時候換我給你做飯吃。”司空玉茹笑得甜的說。

“你做不做飯不重要,在你的傷好了之後我們先做起他的事,我不能只是滿足老婆的食慾,還得顧及老婆另一方面的需要,以我的技巧,到時候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阮夢璐彎,嘴巴貼在司空玉茹的耳畔,充滿著調戲的語氣說出了這些讓人臉紅耳赤的話。

司空玉茹聽了一張臉果然馬上紅了起來,她佯裝出生氣的樣子又朝阮夢璐的胳膊捏了一下,阮夢璐覺到胳膊上輕微的痛楚時忍不住叫了一聲,但心裡還是很樂,對戀愛中的人來說,調戲成功後被也是一種幸福。

阮夢璐轉身正想走去廚房的時候,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心裡同時想著這時間還會有誰來拜訪呢?

阮夢璐先從門鏡孔窺望到訪的人,一看清楚後整張臉即變,司空玉茹見阮夢璐突然神沉重,便察覺到事情有不對勁,心想難道她一直擔心的事真的發生了,心裡雖到不安但又不敢開口問,畢竟面對事實還需要有充足的勇氣。

阮夢璐站在門口遲疑了良久都不開門,當門鈴再次響起時,到束手無策的她也只好對司空玉茹報告狀況,讓她自己先做好心理準備。

“不知道什麼風把我媽吹來了,我會告訴她說你是我的好朋友,她有問題你才回答,沒事的話就儘量別開口,免得說多錯多。”阮夢璐匆促的代後便開門出去接母親大人的到來。

“媽,你怎麼來了?”阮夢璐努力地抑制住心裡慌張的情緒,刻意裝出意外的表情說,偏偏越想鎮定的時候就越容易出錯,一時嘴拙又說了不中聽的話。

“我怎麼不可以來了,難道你屋裡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嗎?”阮媽媽顯得有點不高興的語氣回答說。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平時這時間我都在公司,今天剛好早點回來,沒想到你也來了,所以就覺得怎麼這麼巧。”阮夢璐在解釋的時候儘量保持著一貫平淡的語氣,阮媽媽是個覺相當銳的人,要是被看穿了想法,肯定會引來一連串的為難題。

“我聽小馬說平時你等不到月亮出來都不打算歸家,今天怎麼可以提早下班?”阮媽媽又拋來了一個問題,不過這問題已在預料中,阮夢璐早有準備,在母親進入屋子之前先給她提示說:“進來了你就知道。”阮媽媽帶著疑惑的表情看了阮夢璐一眼,心想什麼事非得要這樣賣關子,一走進屋子裡還沒來得及好好觀察,立刻被坐在沙發上一位長得像仙女般的女子緊緊的引住了視線。

“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的助理兼好朋友。”阮夢璐拉著母親走到司空玉茹的面前為她們介紹。

司空玉茹一見阮媽媽走來,立刻從沙發站起來,但因著打了石膏的腿沒有足夠的支撐力,站起來的時候身體有點失平衡,阮媽媽的年紀雖不輕但她的反應不輸給同樣站在旁邊的阮夢璐,看見這種情形時便一大步跨前去及時扶住了司空玉茹。

“謝謝你。”司空玉茹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在狀況最狼狽的時候見了女朋友的家長,身上的打扮是那麼的隨,一件普通的粉黃背心配上穿得有點舊的藍熱褲,臉上也沒上妝,一條腿還打著厚厚的石膏,連站著的姿勢都顯得滑稽,這一刻真恨不得有個地能讓她鑽下去。

“阮媽媽好,我是小茹。”雖然覺得沒自信,但也不能沒禮儀,司空玉茹站穩後便跟阮媽媽禮貌的打了招呼。

“坐吧,你這樣子不能久站。”阮媽媽倒是很體恤眼前的女子,在這種情況也不論輩分,扶著司空玉茹的肩膀和胳膊讓她先坐下。

司空玉茹坐下後便害羞的微微低下頭,阮夢璐的吩咐她向來聽從,阮媽媽沒問話她就繼續保持沉默,儘管這種作風並不符合她的真實格,不過為了不給愛人制造麻煩,要她暫時裝一下也無所謂。

阮媽媽見眼前的女子一直低著頭,便忍不住細細打量起對方來,她眼中的司空玉茹看起來比自己的女兒年輕,心裡猜想應該沒超過二十五歲,皮膚很白且臉蛋也夠漂亮,整體的覺就是一個乾乾淨淨,溫文儒雅的女孩。

這女子的外形還算討好,不過就是個害羞了點,在阮媽媽的印象中,當助理的一般都是格開朗,能言善道的人,像司空玉茹這樣文靜又年輕的女子,跟她所擔當的職位似乎顯得有一段差距。

“你的腿是怎麼傷的?”阮媽媽帶著關心的語氣問說。

司空玉茹抬起頭來,看著阮媽媽的臉有片刻的猶豫,心裡糾結著該不該說出實情,不過關於這點阮夢璐沒有特別代,最後她還是選擇誠實的說:“會議室的天花板塌下來,就剛好砸傷了我這隻腿。”阮媽媽出不敢相信的眼神,這件事從沒聽阮夢璐提起,也不見馬誠輝在閒聊中對她說過,雖然她從不過問阮夢璐在公司裡的事,不過公司發生了這等嚴重的意外也不對她說,難道是不想讓兩位老人家擔心嗎?

“醫生說說要不要緊呢?這石膏要裹多久呢?”阮媽媽顯然是擔心了,人家一個漂亮女孩被傷成這樣子,要是殘廢了怎麼說,關鍵的是阮夢璐到底做出了多少賠償?

“醫生說不打緊,腿上這石膏可能一、兩個月後記可以拆了。”司空玉茹坐下後即快速的拖了身邊的毯子蓋在腿上,把打上石膏的腿遮住了一大半,要是讓阮媽媽看見石膏上寫著愛的宣言,還有她家女兒親筆簽名的話,恐怕下一秒就會捲起北風,把她們的愛情與自由橫掃帶走。

阮媽媽聽到這裡看似明白了一些事,把傷了的員工帶到家裡來照顧,除了可以彌補心中的罪惡,也許在於賠償金方面也可以一番商量。

“那小茹的家人呢?”阮媽媽覺得眼前的女子還算隨和,不像很難搞的人,不過就不知道她家裡的人怎麼想,會不會教她獅子開大口,趁機刮一大筆呢?

“我家人都移民美國,只有我堅持留在這裡工作,這次受傷讓行動變得很不方便,夢璐擔心我一個人在家照顧不好自己,所以才好心的收留我暫時在她家住。”司空玉茹和阮夢璐雖沒有事先的溝通,不過兩人倒是默契十足,往往一方編了個故事,兩人就能憑覺或眼神配合著演出,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一件事被識破,兩人的配合可謂是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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