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將手繞到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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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笑道:“結果沒攔住,人倒被我捉住了。”耶律長亭不服氣地說道:“我是一時不小心!都怪你厚顏無恥地撞向我,我要是想用鴻龍套索罩你,就會連自己也罩住。你這小賊臭得很,我可不願意與你被罩在一起。”六郎心中好笑道:現在還不是在一起了?想到這裡,六郎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長亭一下,引得她一陣嬌哼道:“壞死了,你這小賊又想幹什啊?”六郎面兇光道:“剛才不是說要你死嗎?結果被你活過來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後怎麼做你相公啊?”說著,六郎將耶律長亭壓到身下,開始第三次強而有力的征服…潘鳳、白雪妃和紫若兒一直在等六郎回來,直到後半夜仍是沒有消息。
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慕容飛雪和白雲妃,與紫若兒商量了一會兒,便打算出去找他們,結果剛出院門,就碰到負傷回來的慕容飛雪和白雲妃,隨即將她們扶上樓。
紫若兒見慕容飛雪受傷,問其原因後,大驚道:“師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麼能這樣啊?”白雲妃難過說道:“大嫂都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慕容飛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麼彼此了。
換成是誰,都會這樣做的…”說著,慕容飛雪咳嗽了幾聲,臉越發難看起來,紫若兒見狀,連忙扶慕容飛雪到
上坐下,一邊輸送功力給她,一邊問:“六郎呢?”白雲妃說道:“我和大嫂追出去後,一直沒有看見他,本想找六郎回來,結剛果我們都受傷了。”白雪妃這才發現白雲妃那
的肩膀上中了暗器,連忙問道:“姐姐,這暗器上有毒?”白雲妃點頭說道:“大嫂已經幫我處理過了,我的傷勢不要緊。我們是不是要派人去找六郎啊?”慕容飛雪點頭說道:“我的傷勢雖然不輕。
但好在我已經練成第八道元神,並沒有危險,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有紫若兒照顧我就行了!雲妃回去好好休養,你有八門續命術,應該能夠應付得了毒傷。就讓雪妃帶人出去找六郎,另外多派人手佈崗,要保護好公主的安全。”潘鳳急切說道:“大嫂不要擔心我,你自己要注意養傷啊!”白雪妃疑惑問道:“公主現在是金枝玉葉之軀,為何跟著我們稱慕容飛雪為大嫂?”潘鳳連忙解釋道:“我們潘楊兩家向來情不錯,我對楊令公尊稱為叔叔,叫慕容飛雪大嫂有什麼不對?”好在白雪妃等人對潘鳳的話也沒有往心裡去,潘鳳倒是虛驚一場,趕緊溜回房間去。
一個時辰後,六郎才跟著白雪妃回來。在得知慕容飛雪和白雲妃受傷後,六郎急著來探望,見慕容飛雪臉難看,六郎心痛道:“大嫂,讓你受苦了,都怪我沒有及時保護你。”慕容飛雪一邊運功修神,一邊說道:“六郎,你平安無事就好,不用為我擔心,我修養幾
就會恢復的。”說完,慕容飛雪閉上眼睛,靜心修神起來。
六郎不敢再打擾慕容飛雪養傷,隨即退出房間,吩咐紫若兒好好照顧慕容飛雪,接著來到白雲妃的房間,查看她的傷勢。
見白雲妃肩膀上的傷口,六郎罵道:“是哪個王八蛋,居然敢欺負到你的頭上?”白雲妃委屈地含著眼淚,說道:“六郎,就是那三個橫頭蹩腦的傢伙,他們簡直壞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醜了。”六郎又罵道:“下次再看到他們,你給我指出來,我一定要為你出頭!”白雲妃嬌聲道:“六郎,你真好!”白雪妃聽得
麻,低聲一笑背過身。六郎又問白雲妃:“傷勢還有沒有大礙?要不要我幫忙?”六郎本意是客氣幾句,誰料白雲妃卻嬌滴滴地說道:“六郎,我現在身上的毒傷還沒有解,要不是因為惦記著你的安全,我哪會受這種傷?難道你不管我了嗎?”看著白雲妃那明亮的雙眸中閃爍著誘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
動,儘管已經在耶律長亭身上花了不少力氣。
但仗著血氣方剛,又有明神本元護身,說什麼也不能辜負了白雲妃,況且她身上的毒確實厲害,非常需要他的幫助。白雪妃站起身,說道:“六郎,你就陪姐姐療傷吧,我去巡邏。”白雪妃剛要走,卻被六郎拉住,六郎說道:“還巡什麼邏?那些敵人都被打跑!今天晚上保證不會再來打擾我們,安心睡覺吧。”說著,六郎攔抱住白雪妃,將她丟到
上。
之後吹滅蠟燭,撲上。六郎三人在一番嬉鬧後,就坦誠相見了!六郎不知疲憊的抱著白雲妃姐妹倆一陣歡好,最後在白雲妃的體內
出
,幫助她提升內力。六郎完事後,因為勞累,就呼呼大睡了。
而白雪妃便用八門續命術幫助白雲妃將體內的餘毒清理乾淨。白雲妃獲得六郎的內力後,變得有神許多,想將六郎叫醒,再來一次時,卻被白雪妃攔住道:“姐姐,六郎不是說他已經將敵人解決了嗎?
而看他那麼淚,勢必是經過一番惡戰,就讓他休息吧!”***第二天,隊伍啟程趕往臥牛關。六郎一早起來,就對潘鳳說道:“大嫂受了內傷,讓她坐你的馬車可以嗎?”潘鳳道:“當然可以了。”六郎卻說道:“那你下去騎馬,順便散散心。”潘鳳不太願意地說道:“這馬車內很寬闊,為什麼要我去騎馬?”六郎道:“我要替大嫂療傷,療傷的時候不允許有任何打擾,否則就會走火入魔。”潘鳳練過幾年的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下場,擔心問道:“大嫂傷得那麼嚴重嗎?”六郎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到了太原後,我們還要全指望大嫂,所以我讓她快點復原。”潘鳳聞言同意,騎了六郎的黃驃馬,而潘豹跟在身後,他們與白雲妃、白雪妃、紫若兒五人在前面開路。
六郎吩咐隊伍行軍不要過急,只要在落前到達臥牛關,然後就扶著慕容飛雪進入馬車。慕容飛雪還有些顧慮,畢竟這馬車乃是皇家御用,馬車內的裝潢更是富麗堂皇,坐穩後,慕容飛雪道:“六郎。
這樣可以嗎?若是有人將我坐馬車的事情上奏給皇上知道,我們可是欺君之罪啊!”六郎笑道:“大嫂不必擔心,誰敢多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上算什麼,怎能跟你相提並論?你只管放心坐,要是願意的話,可以直接坐到太原府。”慕容飛雪笑道:“那我可是萬萬不敢,要知道我們可是欽差,而且我這傷只要好好療養一陣子,就可以恢復了。”六郎問道:“那需要多久?”慕容飛雪皺眉說道:“這…”六郎著急道:“到底要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龍潭虎,我們大家全都指望你呢!”慕容飛雪嘆息道:“也許兩、三天,也許十數天。”六郎抓住慕容飛雪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
為了大家的命,我要和你元神雙修…”慕容飛雪聞言嚇了一大跳,粉臉通紅道:“六郎,你不要嚇我,這是什麼場合,我可不敢…”六郎卻已經抱著慕容飛雪,說道:“我也沒有辦法,而且大嫂你對你的傷勢應該更瞭解,現在只有採取這個方法了,沒有人敢來打攪我們的。”慕容飛雪搖頭說道:“不行啊!要不等到了臥牛關…”六郎卻道:“臥牛關的守將乃是程世傑的內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臥牛關後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為我們意料不到,現在大嫂你必須要承擔起全軍安全的重任。”慕容飛雪聞言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六郎,而且一想到外面有那麼多人守衛著這輛馬車,又是侍衛,又是太監、宮女,而她要在這裡與六郎做那種事情,雖然說是迫不得已,又是為了全軍安全著想,可那畢竟太羞人了。
六郎見慕容飛雪的雙頰上浮現一抹紅暈,雙眼水汪汪,香肩顫動著,便在她的臉頰上親一口,道:“大嫂,我們不應該害羞,而是應該抓緊時間才對。”慕容飛雪低聲道:“我們不應該這樣的,可我、我做不到。”說到這裡,慕容飛雪抬起頭。
只見在她那長長睫上承著淚珠,而當睫
輕輕抖動之際,那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畢竟此時將要進行一件羞人的事情。
六郎抱住慕容飛雪,動作是如此的溫柔,隨即吻著她的眼睛,此時,慕容飛雪的淚水沾到六郎的臉上,六郎可以覺到一股鹹味,而慕容飛雪只能無奈地仰起頭,被迫緊緊貼著六郎的身子,半張著朱
。
慕容飛雪依偎在六郎的身上,香肩在微微發抖,她的手心全是汗水,並在六郎那結實寬厚的背上撫摸著。六郎的臉埋在慕容飛雪的脖子上,並不斷著,而每當她的嬌軀抖得更加劇烈時,她的
息也急促起來。
六郎可以覺得到慕容飛雪身軀的滾燙,以及心房的劇烈跳動。慕容飛雪的聲音像是夢囈般,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
覺,我從來沒想到我會變成這樣,難道我是一個
賤的女人嗎?”這時,六郎已經脫下慕容飛雪的上衣,將手繞到她的背後,在那光滑而柔軟的背上撫摸著,道:“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麼會與我產生那種關係?這不是你和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