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哀求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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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從一個少女,完成了向女人的過度。這個令他成為女人的男人,就在花椰身邊,的裡側躺著。他的一隻手和一條腿,橫跨過她的身子,牢牢的壓住她。花椰將身體蜷起,似一隻小貓,縮在他懷中。很難形容那一瞬間的覺,就像整個人都被活生生撕裂成兩半。

花椰努力咬著才不至於叫出聲,之後的痛楚更是一接一,似乎永無止境的繼續被撕裂,越來越重的刺痛她,直到石大少爺最後那用力的一頂。

沒有如花二少要她時,因為不能得到,所以細緻的愛撫…那愛撫令自己覺到快意與渴望。而石大少爺則不同,他本不理會花椰是否已經準備好,他只管自己想的時候便要。

不過花椰並沒有任何不滿,她知道即使表達出疼痛也不會博得大少爺稍微的憐惜,她只是一個下女,只要未來的小姐的相公滿意就好。

原本花椰是沒有資格與石大少爺睡在同一張榻上的。但整個晚上石大少爺命她不許離開,以備他隨時需要,但花椰最後還是失去了知覺,倒不是因為石大少爺的需求,而是因為那個哀求的新娘。

花椰到石家的時間是傍晚,吃了點東西沐浴更衣之後,花椰便在石家丫環的陪同下來到石家大少爺的房間。

因為不是正娶,所以也沒驚動太多人,只是靜靜的坐在房間等著。隱隱的,花椰看到窗邊,一個穿著新娘服的女人坐著。

仔細去找,又什麼也看不到,只在看向別處時,那個女人便在視線的角落出現。花椰從小就能看得到,所以她一點也不驚奇或害怕,哪怕花她知道,那是鬼。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是對這裡有什麼留戀嗎?新娘的臉被大紅的蓋頭遮的很嚴實,花椰沒辦法看到。而且緊接著,石家大少爺就已經回到房間。接下來,便是他肆意的掠奪,花椰只能咬緊牙關,努力忍耐。

石大少爺是肯定沒什麼生理方面的病的,從他這一夜行歡的次數上就明白,花椰到反過來擔心花珠小姐將來受不受得了石大少爺這般折騰。

一整夜下來花椰又痛又乏,好幾次腦中嗡嗡作響,幾乎失去知覺。但就在幾乎失去知覺的時候,花椰聽到女人在哀求。眼睛沒有注意到的窗邊,那女人就坐在那裡哀求。

“放過我罷…求你們放過我罷…”石大少爺似乎終於倦了,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擺了個合適的姿勢,沉沉入睡。花椰痛的身如火燒,只糊糊入了夢。很多人都在哭,一個桑老的女人和一個年輕的女人的聲音格外清晰。

“放過我罷…求你們放過我罷…”

“放過我罷…求你們放過我罷…”

“放過我罷…求你們放過我罷…”反來複去,都是這樣。都這樣求饒了,為什麼不能被饒恕?朦朧中,那個穿新娘裝的女人,大紅的蓋頭輕輕飄動,似乎站起了身,一步步向花椰走來,慢慢伸出雙手,放在她的脖頸。

頓時花椰說不出話,不上氣,也無法動,甚至發不出聲音。通常這種狀況,人們稱之為鬼壓身。花椰失去了意識。再度醒來,是石家嬤嬤在門外拍門,喚著大少爺。大少爺糊糊應了一聲。花椰知道自己不能比大少爺更慢起,急忙坐起,披起衣服,去開門。

門栓打開,那個嬤嬤幾乎是撞進門來的,手裡端著湯藥碗,看到花椰還披著中衣,氣的臉都紅了:“把自己當少了不成?是不是還要我們伺候您老人家起?”花椰不敢吭聲,緊忙穿起衣。那嬤嬤身後的老僕們一擁而上,服侍石大少爺起。石大少爺哈欠連天,懶洋洋的擦了面,那嬤嬤放下手中湯藥,查看了上染了血的白絹,拿在手裡,回過頭,很不耐煩的道:“把藥吃了,趕緊去向我們老夫人問安,也不知花家是不是本不懂這般禮儀?”花椰淡然道:“奴婢只是花家的下人,若是有朝一,會和我們小姐一起嫁過石門來的話,自然會記得早上起來向石家老夫人問安。”那嬤嬤臉紅的發紫了,看上去很想衝過來花椰一個耳光。花椰慢慢喝了藥,由一個老僕引著,向老夫人所在的房間走去。花家是想了解石家大少爺的情況才將花椰送來,石家自然也是非常想通過花椰瞭解花家小姐珠的情況。

進了房花椰向夫人程氏問了安,夫人命她坐下。花椰痛的本不能坐,便道:“謝夫人恩典,奴婢還是站著好。”石家大夫人程氏的神態和花家大夫人丘氏非常相似。令花椰恍然間,覺得自己似乎還未離開花家院子。夫人呷口茶,淡然道:“花家小姐今年多大了?”

“一十五。”花椰道“就要行及笄之禮。”

“花家,就這一個姑娘罷?”夫人又問。花椰淡然道:“是。”夫人道:“平,都學哪些書啊?”花椰道:“小姐沒念過書,只請人教過彈箏。小姐還會刺繡。”夫人似乎對花椰的回答很滿意,點了點頭,又問:“花小姐平除過這些,還有什麼愛好麼?”花椰道:“小姐還愛做些衣服襪子。前些子才為我們家大夫人做了件小襖。”夫人微笑:“怎麼,花家買不起一件小襖麼?”花椰道:“小姐常說,錢再多也要省著花,而且自己做的總是比買來的穿著舒服。”夫人舒顏笑道:“後早上,我便叫躍兒送你回去,順便去你們家下聘。你回去見了你們家夫人,就說這門親事我很滿意,這樣好的兒媳,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呢。”花椰欠身告退,將出房時,卻想起那女鬼,回身問道:“請問大夫人,貴府上可有過待嫁之人過世麼?”夫人怔了一怔,似是不明白花椰意何指,很是不悅的皺起了眉,花椰急忙道歉,出得房來,無處可去,只能再回石大少爺的房間。石大少爺白天都不在,房裡空蕩蕩只有花椰一個。晚上用過飯回來,便在房裡與花椰肆意合。

石家人知道這子特殊,除了一兩次準時端著避孕湯藥進來的李嬤,別人都睜眼閉眼,不大理會石大少爺的放蕩。…少爺總要表現出大丈夫那強壯的一面,給花家留個好印象才好,可不能讓人家小瞧了自己,不是?只是兩來,花椰總聽到新娘的哀求。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悽慘,也越來越迫切。原本只在夜裡聽到的,現在卻白天也可隱隱聽聞。

“放過我罷…求你們放過我罷…”

“放過我罷…求你們放過我罷…”為什麼不能答應她的哀求?都已經這樣沒有尊嚴了…花椰手肘支在桌邊,扶著疼痛的頭,喝下避孕用的‮物藥‬。

兩次,她必須要喝下這些湯藥,以確保石家第一個孫兒,不是從她這個下賤人的腹中生出來的。喝完的碗還未遞過,李嬤便一把搶走。油燈邊兩隻小蟲圍著燈光打轉,花椰有點出神的盯著它們。

“喂,過來,幫我淨身。”石大少爺懶洋洋的命令。這是在石家的最後一夜了,明個起身,就終於可以回花家了罷。花椰扶著桌子站起身,服侍石大少爺擦臉淨身,與他一起躺在上,例行公事。

耳邊的聲音比平時還大,還伴隨的哭聲。哭聲,總覺得有些耳的…“放過我罷…求你們放過我罷…”

“放過我罷…求你們放過我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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