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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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我吧…求你們放過我吧…”

“放過我吧…求你們放過我吧…”

“放過我吧…求你們放過我吧…”

“我還…我還不想…不想…”到底是什麼人呢…這樣苦苦的哀求…明明都已經這樣悽切了…到底為什麼…到底是什麼事情…令她這樣絕望呢…

----再過兩天,就是八月二十七了。八月二十七不是什麼大子,就是花家唯一的小姐花珠已經十五歲,已經成年了。花珠成年也不是什麼大事,大事就是她成年過後三個月,就該出閣了。

婚事是早先她還扎著可愛的小揪揪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的,對象是從未見過的東城大戶石家的大少爺。花椰長嘆口氣。這門親事當然是門當戶對。花家可是城裡排得上名的大戶,和對方几乎一樣多的祖產,一樣多的地,一樣多的當鋪,一樣多的佃戶,一樣多的長工。

就連大院裡的丫環婆子老僕們,人數也差不多一樣。花珠從窗口探出頭來高叫:“椰子,找到了麼?”花椰忙回身應了,從最大那棵茶花樹上,用剪刀剪下最大那朵茶花,轉身回樓。

任小竹早已準備好了,連忙把那朵花搶過,遞到花珠面前去。花珠開心的接過手去,任小竹也跟著高興,花椰卻高興不起來。

不但不高興,而且很發愁。花椰比花珠年幼一年零八個月。那年花椰家發大水,她爹為了貼補家用,就把當年只有四歲半的花椰賣入了花家。

這些者都是後來聽花珠的孃說的,花椰對爹媽已經沒有任何記憶。正因為花椰是從花珠六歲起就跟著她的,所以這件“好事”就自然的落在了花椰的頭上。

“小姐真漂亮!”任小竹由衷的讚歎。這是事實,花珠比花椰和任小竹美貌許多。…試問誰家會找比自己女兒漂亮的人來做女兒的丫環呢。花珠一張鵝蛋臉紅撲撲的,一雙黛眉長入鬢角,正如這個時代人們都愛談論的美女一般。

任小竹又道:“聽說石家的少爺也是俊俏的人兒一個!這親事最是登對兒呢。”花珠紅撲撲的粉面更添嬌豔,羞怯的推她一把“說什麼呢?看我掐死你!”說著,又羞臊的看花椰一眼。任小竹假意叫得幾聲救命,話題又引到花椰身上來。

“可委屈了椰子呢!”她嗔道。花珠很不好意思,臉紅的似火燒一般,輕聲道:“椰子…”她開口幾次,終於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到是任小竹反應快:“椰子,你過去了,可要仔細受,回來詳細些說給小姐聽。”花珠臉又紅了,起身追打任小竹,任小竹笑著逃去廚房,看點心做好了沒有。待她走了,花珠招手要花椰到近前,紅著臉道:“好妹妹,從小你是和我一起長大的,我可只有你能信的。

過去了,你仔細點…回來…回來…仔細點…跟我說。”花椰點頭應了。花珠畢竟已經長大了,已經知道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也隱隱的渴望起男女之愛。只是,作為傳統禮教教育出來的花珠,萬不好意思向人述說而已。這些,花椰都省得。

花椰是一位下人丫環,花珠的貼身人。這個年代的大戶人家的小姐要出嫁之前,一定要有一個小姐的貼身丫環去跟未來的相公同,名叫“試婚”一定要確定男方沒有什麼病的,老爺夫人才許小姐嫁過去。而這個“試婚”最合適的人選,就是花椰。早在一年前花椰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孃和花家大夫人丘氏也反覆的教過花椰應該注意的細節了。

諸如第一次肯定比較痛的,千萬不要讓男方嫌惡,還有應該特別留意男人身上乾淨不乾淨,有沒有什麼殘疾或隱病什麼的。當然他們對花椰也進行了嚴格的檢查。陳嬤那枯瘦的手把她從上摸索到下,還有她兩腿之間的深處,令她一整天都隱隱作痛。

可是聽說,真正和男人上了,會比這痛的多。…只是他們不知道,她早已和男人上過,雖然身子沒有破。

任小竹端了點心回來,說夫人喚花椰了,她急忙起身去外庭。花家大夫人丘氏在房間裡坐著,花椰問了聲安便匆匆進去。…花椰聽到背後,一陣低低的議論。夫人抬眼看花椰一眼,冷冷的道:“東西都陳嬤已經幫你打理好了,你再看看還少些什麼,待珠兒生一過,就該出門了。”花椰點頭。夫人抿口茶,繼續道:“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待你雖不及珠兒,但也算不薄吧?等你回來,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說著,又喝口茶。花椰點頭謝了夫人,出來回到大院最深處…花珠的閣樓。

花家宅子前後三進,花珠的閣樓在最深的院子裡,越往深處用人越少,過了二院牆就幾乎看不到傭人的身影。推開第二院的院門,一個儒生的身影突然印入花椰眼簾。…那是花家二少爺花隱寒,花珠小姐同父異母的哥哥。

花椰遲疑了一下,但花隱寒顯是已經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看著她,微微一笑。花椰依舊遲疑,他卻已經走到她身邊:“再過兩天就是妹妹的生。”花椰點頭說是,他又繼續道:“依你看,送什麼東西她會喜歡?”

“胭脂水粉,玉釵金簪吧。”花椰後退了一步。他卻向前一步阻在了花椰和門之間,笑道:“一時拿不定主意,望你援手。”花椰急忙轉身,卻被他一隻手牢牢箍住,另一隻手則用力搦住了她的,力量大到令她呻出聲,但那聲音傳出口邊,便只剩一絲沉悶的濁音。

花隱寒似乎很是享受,花椰聽到他的息,在她的後頸。他細細的咬著花椰的脖子,一邊輕聲道:“你這個小賤人…沒幾天你要去石家服侍石家大少爺了?”邊說著,邊開她的衣領,伸至深處。她掙扎:“請不要這樣…奴婢去石家時,身上不能有傷痕。”花隱寒呼急促,但還是不甘願的住了手,狠狠的在花椰幼小的部蕾尖上一掐,鬆開了她。

花椰拉好衣服,他又恢復了那副儒雅的笑容:“你長大了少許。”花椰行禮道:“謝二少爺惦記。”他靠近花椰耳邊輕聲道:“等你回來…就等著我怎麼讓你叫救命吧。”然後越過花椰,穿過院門,揚長而去。花椰拂了下發疼的,嘆了口氣。穿過花園,裡面孤零零的小樓就是花珠的閨房。再過兩天…就要去石家了。

花椰下意識的,又按住了自己的部,隱隱作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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