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媽媽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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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牛?什麼東西啊?”我問。

“我們那邊很免費的。”秦樹說。

“算了,算了。”姐姐說“我們三個鬥地主吧。”爸爸不死心地又問:“鬥地主你會嗎?”我們三個一齊看著秦樹,秦樹快速地搖了搖了頭。爸爸也放棄了,說:“秦樹,你自己看電視吧。”

“好的。”姐姐說:“輸點什麼呢?”

“鑽桌子怎麼樣?”我提議。

“儘想些餿主意。”姐姐說完,伸出了一手指。

“什麼意思?”我問。

“一塊錢啊。真笨。”

“好啊。好啊。”我說“我舉雙手贊同。”爸爸一愣“那就這樣了。”

“哈。”我笑著說“我就20塊錢,你們可得斟酌著點。”

“哼。沒錢了脫衣服。”姐姐說,這一句話直把我們驚得張大了嘴,爸爸咳了兩聲“女孩子說話注意點。”姐姐自知漏嘴,臉上出現了一抹嫣紅。

我還想調侃姐姐是不是經常這樣玩,可是爸爸在場,我只好把話嚥了回去。玩了幾把,我手氣出奇地好,連贏了好幾把,姐姐吵著跟我換位置,我毫不在乎,換就換。換了位置之後,手風逐漸變了,當地主輸了一把之後,再也抓不到那種逆天的好牌了,我們這邊打得不亦樂乎,秦樹在一邊把電視關了,居然躺在上睡覺了。

忽然外面響起了音樂的聲音,我看了下時間,7點45,我問:“爸,外面是不是在大型表演啊?”

“嗯。有可能。”爸爸說。我們走了出去,原來這個時候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不遠處燈光輝煌,裡裡外外圍了好幾層的人。爸爸對我說:“快去叫秦樹。”

“哦。”我回到房裡看到秦樹測躺在上,背對著我。我想叫他,可是話到嘴邊了,我還是沒叫出來,我又折返了回去。爸爸見我是一個人,問:“秦樹呢?”

“他睡著了呢。”我說。

“哦。那去叫下你媽媽。”

“媽媽不是也要睡覺嗎?”姐姐這時說。

“我還是去叫下吧。”我說。

“算了吧。你媽今天也是累了,就讓你媽好好休息吧。”爸爸說。

“哎呀,快走了,不然好位置都沒了。”姐姐這時催促說。我們三個就這樣小跑了過去。

躺在上的媽媽輾轉難眠,那些羞辱的畫面不停地在腦海裡閃爍,這樣想著,身體居然可恥的又有了覺,那種被一長的大貫穿的充實覺還揮之不去。

媽媽搖了搖頭,把這些穢的念頭都甩了出去,從上站了起來,走進衛生間用涼水衝了把臉,意圖用冰涼的水溫來讓自己清醒。媽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充滿了茫,未來會怎樣?

她又該怎麼辦?是要將秦樹的獸行公之於眾嗎?媽媽的腦子裡各種念頭在翻滾著,屈辱的處境讓媽媽不覺下淚來。媽媽一向是一個要強的人,從不在人前出嬌弱的姿態。

平常在家裡爸爸對媽媽從來都是百依百順,在單位媽媽的工作也是順風順水。基本沒有遇過什麼大挫折,也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現在的媽媽只是一個有著滿腔心事無法訴說的女人,一個需要依靠的女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鏡子裡突然出現了秦樹的身形。媽媽吃了一驚,剛想轉過身來,卻被秦樹從後面死死地抱住。媽媽這才想起來,因為爸爸忘了帶房卡,所以媽媽為免她睡著後爸爸進不了房所以就沒有把門上鎖。秦樹自然也就能進來了。

“你又想幹什麼?”那些場景還歷歷在目,媽媽非常慌張。秦樹的大嘴貼著媽媽的耳垂,輕輕地說:“我來幹紀姨,幹得紀姨舒舒服服。我的好姨媽,難道你不覺得舒服嗎?”秦樹雙手從背後穿過媽媽的腋下,探到媽媽的前,兩隻大掌隔著衣服開始媽媽的房。媽媽輕輕“嗯”了一聲,還想著掙扎。

可是無奈美被制,兩隻大手就像戳破了一個氣球,所有的氣都洩了出來,媽媽扭動著身子,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挑逗背後的大男孩。那豐腴的身體摩擦著秦樹的、小腹,還有被部擠壓著的。秦樹每用力捏一下,媽媽身體就軟一分。

媽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有秦樹,最終視線停留在了那雙正在玩自己嬌的大手上,那雙大手又又捏,反覆,舒服的快從美傳來,居然這樣玩我的房,媽媽羞紅了臉,想動卻又動不了。

理智與慾望在媽媽的腦海裡做著烈的鬥爭,忽然,秦樹的右手慢慢往下移,溫柔的撫摸過媽媽平坦的小腹,然後迫不及待地伸進了裙襬,襲向了。在手指觸摸到的那一剎那,媽媽變得骨筋酥軟,幾乎要站立不住。

媽媽清楚的覺到秦樹的手指在她已經有些溼濡的內褲上兜著圈,用力又不失溫柔地按壓著她的私處,還來回在縫中滑動。如觸電般的,那種酥酥麻麻的覺從私處傳來。那是從未有過的快。怎麼會有這種覺?媽媽在心裡驚呼。

“都溼了呢。紀姨。”秦樹在身後說。媽媽羞紅了臉,同時也在怨恨自己身體的反應。秦樹加強了對部位的侵犯,不斷地對媽媽的口還有陰蒂進行和按壓。如此大膽的挑逗讓整個滾滾,內褲已經溼透了,媽媽當然也已經覺到自己的已經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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