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那把面向我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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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那把面向我的剪刀大抵是我出來得急了,順帶著就把門給關上了。在大門關上的那刻,我輕輕地搖了搖頭,慨了一句。

還真是,不好說呀。

商榷將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帶著我回到了旅店。子契坐在門邊,瞧見我們回來,才懶懶地指了指桌上。

“你們回來了,老闆娘說做了點宵夜,讓你們回來順道吃了。”說完,就非常冷清地上樓了。

對此,搖頭慨了一句。

“你瞧瞧你兒子,明明心裡也擔心我們出去了,但就嘴上不說。也不知道這子,到底像了誰。”我覺得我都不是在含沙影了,我是在明確地告訴商榷,我對他不滿意很久了。

商榷當然也聽出來了,就衝著我笑了笑,然後將我攬入他的懷中。

“算了,好好吃飯吧。明天剪綵之後,我們就回去。豐都的事情,耽誤不起。”我知道他說的,乃是什麼事情,於是趕忙點了點頭。

只那事情一點頭緒都沒有,就盼著我們不在的這幾,黎琛和阿芙能夠查出些什麼來。我不指望黎琛,能夠靠得住,並且非常可靠的,估摸著也只有阿芙大人了。

晚上,我躺在商榷的懷裡,雖然他睡得很好,但是我,多少有些不踏實。

想到之前徐牧燒紙錢,還有之後小鬼不能進入他身體的事情,我就覺得瘮的慌。又想起他之前畢竟被鬼上身那麼多年,就算情再怎麼溫潤,也會對鬼怪一類或多或少積攢怨恨,還會想著給他們燒紙錢不過我也就是這麼一琢磨,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而商榷的懷抱又實在是太舒服,不知不覺睡著了。

不但睡得香甜,還差點錯過了剪綵。

醒來的時候,我睡意朦朧,一身甭提有多狼狽了。但是商榷已經收拾得整整齊齊,順帶著給子契收拾穿衣。兒子當然會自己穿衣服,所以現在非常不地被商榷擺著,身子沒有反抗,但是眼神甭提有多不了。

分分鐘都在詮釋小爺不開心。

但是看到他那樣,我卻非常高興,也是非常踏實。趕忙湊了過來,到了商榷的跟前。

“那個,兒子已經把衣服穿好了,是不是要勞駕下你,也幫我穿穿衣服呢”商榷白了我一眼,招呼子契先出去了。

子契本來就不想呆在裡面,得了商榷的許可之後,就一路小跑地出了門,說在樓下等我們。

然後,我瞬間就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

因為商榷,乃是半隻胳膊壓在我身上,一雙桃花眼顧盼連“阿遲,你確定要我幫忙嗎不過穿衣服我不擅長,我只擅長服。”他壞笑著,並且真的打算同我身體力行,告訴我,他對這事情是有多“擅長”不過,我二話不說地將他的手,打掉。順帶著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埋怨了一句。

“別鬧了,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也是,他有那個閒工夫鬧的話,就不能好好想想,等會剪綵之後,發言要說什麼嗎對,再剪綵之後,還有一個環節,是要發言陳詞的。本來這事情應該徐太虛來,但是他一定要把收鬼的功勞算在我一個人的頭上,所以連這個差事,也一併要求我來了。但是我真不擅長。

商榷本來就只是想要逗逗我,沒有當真。就看著我把衣服褲子穿好,收拾好出門。

整個過程,他並沒有眨眼睛。而我也習慣了,在他面前換衣服。按照黎琛的話來說,叫著孩子都會打醬油了,矯情那些做什麼。

出了旅店,外面徐鎮長的車,已經在等著我們了。我拉著子契上車坐了後排,商榷在前面陪著開車的徐鎮長。徐鎮長是真把商榷當成了得道高人,於是一路上都問他學校開始營業之後,有哪些事情需要注意。

商榷懶洋洋的,這次倒是頗有耐心的,認真地回答了徐鎮長的問題,而且不厭其煩,非常有耐心。我剛開始以為他是突然有了良心,所以才會認真和徐鎮長說的,但是到了後面,我算是徹底知道了。

他,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因為我,對風水周易那套,真的一竅不通,連入門都算不上。他就尋思著一面回答徐鎮長的問題,一面就給我上課了。

還真是良苦用心呀。

不過他的良苦用心,我卻未必要領情。就衝著商榷,很尷尬地笑了笑。

他下次,就不能稍微不那麼嫌棄我嗎因為有些來晚了,到會場的時候,人都來得七七八八了,像是其他的鎮上領導,還有新任校長之類的,早就到了。但是對於我們的遲到,他們也沒有說什麼。

他們是覺得我收了化骨鬼,就是個大人物了,可我對此,其實非常受之有愧。

來這裡的人,昨天大多都在酒席上看到過了,也包括昨天和我們鬧得非常不愉快的徐冰、和前校長的兒子徐牧,他們都在其中。從剪綵的位置上看,我離徐牧很近,只有三五個位置,畢竟他是老校長的兒子,大家都給他面子的。而且這麼多年被說成是傻子,鎮上人對他,也覺得過意不去。

我從他身旁路過的時候,他將手伸了出來,衝著我呢,笑了笑。

“衛小姐,這地方以後,就拜託你了。”他這話說得,我擔待不起,連忙搖了搖頭,把手伸了過去。

商榷站在一旁,握手是基本的禮節,所以他不是真的,但也沒有攔著。我們再寒暄三兩句之後,剪彩儀式就開始了。簡單來說,過程非常簡單,先是大家戰成一排,拿著剪刀,然後將繫有小紅花的紅緞帶剪斷,然後放放禮花慶祝。完了之後,再發表一段講話,就算告一段落。

程簡單到,我們事前都不用彩排了。

禮儀小姐將一把剪刀,遞到了我的面前,不同於一般的遞送方式,乃是將剪刀尖尖的那頭,正對著我,就指向我小腹的地方當然,虛空著,隔了一段距離。

我皺了皺眉,將目光落在上禮儀小姐的身上,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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