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本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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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本,無可厚非只阿芙的話,讓我心中莫名有些痛。

她那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著他倘若沒有鎖骨,連…連每月十五例行的刑罰都扛不過?扛不過會怎麼樣?

我萬不敢往下想。

“怎麼會?”商榷回了一句,可這麼淺薄的三個字不具任何說服力,我也不信絲毫。

只能將眼睛往一旁偏了偏,我從剛才開始,直到現在都沒有和他對視的勇氣,他在我的面前,也永遠徹頭徹尾,一身秘密。

我盼望著可以知道那些秘密,因為那會讓我對他有更深的瞭解,但是我又不敢知道…

因為我好怕,好怕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堅強,能夠直面揭開秘密之後,那接踵而至的傷害。

之前商榷問我,隱瞞和欺騙我更不能原諒的是什麼?

我當時思量他一直以來對我都是隱瞞,身世不說,秘密不說,不忍讓他為難故而選了欺騙。可我現在才醒悟過來,這兩者本就息息相關,一脈相承。

因為隱瞞一件事情的時候,為了遮掩,是需要用到謊言的。為了將秘密遮蓋得密不透風,便需要用到一個又一個的謊言。

謊言層層包裹,我又如何看得到他的真心,真情呢?

不過看得到看到,現在似乎也並不重要了。

腳下的藤蔓似乎纏得更緊,我手上的動作讓秦越心更擔憂,雖然藍藺阻撓著,他還是想要來到我的身旁。他想要阻止我可能會有的瘋狂舉動。

可其實,我要做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

而秦越,也終究沒有來到我身旁。因為在他的面前同樣橫亙起了一道看不到、但是無法穿透的玻璃屏障,將他和衛蔚一行,也阻撓在了外面。

也就是說,整個偌大的古墓中央,除掉我,和束縛我的藤蔓之外,再無其他東西可以進到屏障當中。我只恨屏障是透明的,他們就算進不來還是可以看到我的一舉一動。

我現在更希望屏障帶著顏,我在裡面待著,商榷那邊看不到我,衛蔚那邊也是一樣。我便可以如同躲在地縫當中一般,將這事情暫時逃避過去。

我到底還是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去接受這過於殘忍的一切。

我茫然不知所措,可偏偏有人是清醒的。

阿芙提醒我說。

“阿遲,倘若你想取出鑰匙的話,用匕首在脖頸上開條口子,把鎖骨出來,然後再用匕首往鎖骨上刺。”她輕描淡寫地,同我說了應該怎麼做。

我點了點頭。

匕首在脖頸上一劃,雖然不深,但是鮮血了出來,我怕力度不夠,又是往回再添了一刀。

可,並沒有想象當中會有的疼痛。

原來,當心因為疼痛而麻木的時候,身體的官也會變得麻木。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自己血淋淋的脖頸,我的鎖骨本就突出,現在應該有一部分到了外面吧。

笑了笑,打算繼續。

但是卻被他用失控的聲音攔住,商榷聲嘶力竭地同我說。

“阿遲,停下!”然後又轉為循循善誘。

“你別聽芙殤的,我就是法力再被削弱,也扛得住十五的刑罰,那些小鬼怎麼可能奈何得了我。真的,我不用鎖骨。”他通紅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阿芙這次沒有攔著,只是將頭偏向一旁,她不懂商榷的臨陣退縮,也不懂我的執拗堅持。橫亙在其中宛若局外人一般。

或許,她還真扮演局外人的角

因為這事情,只和我,還有商榷有關。

“你用不用鎖骨是你的事情,可是我要不要給你,那就是我的事情。”輕輕淺淺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模樣有猙獰。

大抵滴眼淚忍不住要下來,我不願商榷看到,就伸手擦了擦,可又忘了自己剛剛觸碰了脖頸,染了鮮血。這一擦,想來更覺淒涼。

可其實,我內心也不是徹徹底底的絕望。

“你不就是為了它來的嗎?你照顧我這麼久了,我也得給你一些報酬。”鼻子,想起之前相處的種種,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他每每明明離我很近,卻又有遠遠距離的原因了。

帶著目的的接近,怎麼可能徹徹底底的喜歡?

“其實我並不會因為這事情而怨你。”一字一頓,我無比認真地看著商榷。

“我只是覺得,你倘若在一開始就明言你此行的目的,就算是衝著借我的二十年壽命,我也會心甘情願地賠了鎖骨。”雖實在不情願當著商榷的面哭出,但是就是隱忍不住,只能閉上眼睛,任由著淚水跌落在血水之上。

“我真正怨的,是你一言不發,讓我死心塌地、徹徹底底地,愛上了那個我不應該愛上,應該躲得遠遠的你呀!”這世上最大的傷害,並非來自仇恨,而是來自深愛。因為當被自己深愛之人傷害,才會因為在乎,覺得心中痛徹。

仇人是本就會傷害你的,所以你在和他相處的時候會帶著保護自己的甲冑,他傷你不過皮

可心愛之人呢?你在他面前本就不可能設防,所以他傷你,才是真正深入骨髓、進了心脾,無藥可救!

“我還怨你,倘若你還存有一點憐惜的話,當初為什麼不攔著我,為什麼要讓我無可救藥、泥足深陷地愛上你?”我的聲聲質問,打在商榷身上,也不知道他的心,會不會如我一樣痛上一痛?但我更知道,一具死去了兩千多年的屍體,本就沒有心。

而且退一萬步說,他有心,那也是一顆鐵石心腸的心。就一如兩千多年前的商鞅那般,為了實現變法的目標,他殺的人,第三百五十四章本,無可厚非還在少數嗎?

而其中更多的是,因為株連而無辜獲罪之人。

因為血過多,我已經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癱軟下去。但是一雙眼睛仍舊死死地盯著他。

絲毫不曾挪開。

衛蔚在身後縱陰兵,妄圖藉由它們的力量,將橫亙在我面前的屏障破壞,來阻止現如今這個幾近瘋狂,以全然喪失理智的我。

屏障在陰兵的碰撞下,漸漸有了變化。…————更名提醒————近期因為書名調整問題,文文將改為《我的鬼君先生》,封面也會一併更換的。不許改了名字,就不認識倫家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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