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失望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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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失望醒來我知道產鬼有此行動,定然是因為受到了旁人的驅動影響。$$$$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那人竟然會是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衛蔚,我雖對他的瞭解不多,但也知道他有驅動使喚鬼怪的本事,和爺爺雖然不是一派,但是不分高下。比如他的確可以驅使產鬼,也會眷養鬼胎。

我只是從未想到,他會將那一套捉鬼養鬼訓鬼的法術,用在母親的身上。而他所有的打算,竟然是為了除掉我,那個尚在母親肚中,他的至親骨

我苦澀地笑了笑,爺爺總父親不孝,是混蛋。他每如此痛罵的時候,我心中就會覺得不是滋味,還盼望著不定是爺爺誤會了父親。

可是如今…

我怕也再無辦法,替他分辨一句、兩句。

“不是我,你也應該知道,那個孩子我們留不得!”父親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為難“你給她批命的時候,不是已經算出嗎?既然她活不長,又得招惹厲鬼無數,何必要來這世上走一遭。你雖然有能耐,但是也護不住吧。”爺爺緘默了下來,沒有辯解。

一護士跑了過來,看到爺爺的時候如釋重負,趕忙上前,帶著責怪地開口。

“我十六都要生了,你個家屬怎麼還在外面亂跑,快回去守著,她現在情況不是很穩定!”爺爺聽到這話,嚇得面一白,不過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立刻停了停,神緊張地看著父親。

“你…你不會是做了什麼吧?”父親搖了搖頭,帶著嗤笑地開口。

“如果我沒有做手腳,又何必將你支開呢?你在,它們都會不方便。”他這句話,坐實了放出產鬼,謀害母親的罪名。

爺爺罵了一句,快步離開,還倘若母親和孩子有個萬一的話,定然不會饒恕父親。父親也沒有反駁,就負手而立,連句解釋都沒有。

我雖然將產鬼趕走,但是在那之前,她已經將部分餌線植入到了母親體內,讓她生產的時候,陣痛連連。最後沒有辦法,護士竟然出來詢問爺爺,是保大人還是保孩。

那時候我見爺爺臉上表情悲痛,但是到底選擇了後者。他想母親活著,但是母親更想我活著…

一行清淚從我的眼睛裡出,片刻之後有雙冰涼的手,心翼翼為我擦拭,我嚇了個靈,竟然從夢中轉醒。然後我就看到商榷,偏著身子坐在邊,一臉關切地看著我。

我躺在他的懷中,他冰冷到極致的手指,還停在我的臉上。

鼻子,眼睛紅紅地看向商榷,陪著一句心地開口詢問。

“商榷,剛才我夢到的,是真的?”這個夢,是他讓我做的。所以他一定知道,事情的真假。我希望他同我這個夢是假的,他呢就只是和我開了個玩笑。可是我更知道這個夢是真的,否則爺爺才不會那麼生冷地和父親相處。

果然,他就淺淺地嘆了口氣,將手落在我的肩上。語氣不再慵懶,似帶著挫敗地開口。

“你入夢之前,我便同你得清清楚楚,夢中所見場景,皆為真實。只是那些事情已然發生,你我都沒有辦法改變。”

“所以,我的父親並不希望我來到這個世上,甚至於動用產鬼,想要將我除掉。要不是母親憐惜我,用自己的命保全了我,我或許就和那些尚未出生的死嬰鬼,一模一樣了?”我冷笑了一聲,卻是無限淒涼。

商榷皺了皺眉,到底沒有反駁,只是點了點頭。

我卻突然撲入商榷的懷中,痛哭了起來,雖然他身子冰冷而僵硬,但我現在,真的需要好好發洩一下內心的苦楚,也需要一個懷抱,任由我哭泣。

他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帶著嫌棄地將我從他的懷中撈出。只任由著我將眼淚鼻涕統統落在他的身上。

我哭累了,不知不覺就在商榷的懷中睡著。

他今天非常縱容我,竟然為了不驚擾到我,一直都保持那樣的姿勢。我在將睡未睡的時候,聽到他一聲淺淺的輕嘆。

“我以為,那件事情,他會永遠都瞞著阿遲。”我鼻子,皺了皺眉,我知道他的他,應該就是爺爺了。我想了想,大概是爺爺這次的受傷,和父親多少有些關係,所以才會將一段塵封了那麼久的往事,告訴給我知道。

雖然,我寧願自己一直被矇在鼓裡。

我到底還是無法接受,我的父親,竟然可以涼薄到如此地步。

突然我卻是聽到阿芙的一聲輕笑,就和之前商榷隔空傳音時候的,一模一樣。芙殤是地獄的閻羅,妖冶任,一貫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商榷皺眉“你怎麼來了?”不是不歡,只是芙殤來得突然。又看了看懷中的我,以為我已經睡,所以壓低聲音,回了一句。

我很想知道他們到底了什麼,所以即便糊糊,仍舊是豎著耳朵。

“我真沒有想到,你真忍心什麼都告訴她,又什麼都瞞著她。”阿芙的聲音聽上去嘲諷滿滿,雖然並無具體指代,但是我知道,她口中的那個她,應該就是我。

商榷通過入夢,讓我知道了自己尚未出生的事情。但是他又有什麼,是瞞著我的呢?

芙殤的話,讓商榷微微一頓,竟然抬手捂住了我的耳朵,冰涼的觸再讓我周身一寒,忍不住地顫抖了下,不過為了不讓商榷發現我醒來,我只能強忍著,不動也不出聲。

就聽到商榷用那個一貫慵懶的聲音開口。

“阿芙,你不知道,知道得太多,是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的嗎?”許是覺得他這句話,震懾不住芙殤,他又補了一句。

“若你不是閻王,我怕早就會殺了你滅口。”

“可是,我是。”芙殤懶懶地,回了商榷一句。並沒有因為商榷的恫嚇,面帶一絲懼怕。

“你呀。”商榷白了芙殤一眼,將懷中的我放在邊,又細心地為我蓋上被子,一雙眼睛落在我的身上,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阿芙。

“我從未給自己留後路,可以走得多了,走近了,卻又想著是不是應該放棄。”芙殤沒有回答,只是落了一聲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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