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與地府連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一百零九章與地府連我一面思量著應該如何開口,一面心翼翼地從棺材裡爬了出來。。提供老婦人本是殷切滿滿地看著我,可見我兩手空空,立刻就變了表情。
“孩子,我的孩子呢?”卻仍然不死心,翻來覆去問的,就是這一句。
我陪著心地看了他一眼“棺材裡面的都是鬼胎,我若是帶出來,只怕這裡所有的一切,包括你我,都會成為它的腹中餐。”鬼胎才不分辨誰是它的母親,只記得要吃掉周圍所有的東西,直至出啃不動的地表,才會罷休。
憐聽到鬼胎的時候,嚇得渾身一哆嗦,那人皮大衣竟然落在了地上,出了原來的模樣。也顧不得把衣服撿起來,只顫抖著問我。
“阿遲,你…你是認真的?這,這底下真的有鬼胎?”
“這棺材與地府相通,那地方放眼望去,都是鬼胎。”我十分嚴肅地開口,也是極為認真地對老人。她想要個孩子陪著她,這樣的心情可以理解,但將執念投身死人棺材,妄圖用鬼胎做自己的孩子,便是荒唐至極!
“沒事呀。”老婦人卻是衝著我,笑了笑,瓣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是我的孩子,它吃了我,我們一家三口,還是可以在一起呀。”她猙獰著,肚子裡的男人若隱若現。
我有些頭疼,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同這個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東西細,只能三十六計走為上。
可偏偏她先一步看出了我的意圖,雖然年紀大,身形佝僂,但是速度極快,乃是用四肢在地上爬行,宛如一隻舉著鐮刀的螳螂,片刻之後就捉住了我的腿,將我拖到了她的面前。
“你這事情都還沒有做完,又想跑到什麼地方去?”老婦人欺身上前,竟然順著我的腳,爬了上來。整個身子壓在我身上,臉貼著我的口問到。
她還在往上爬,似乎想要貼著我的臉,和我眼睛對眼睛,然後再細緻地拷問我,為什麼不把那個孩子帶上來。
雖然老婦人瘦骨嶙峋,看上去至多不過五十多斤,可壓到我身上之後,竟然重如泰山,絲毫不能動彈。
她用手纏住我的脖子,恨恨開口。
“我並非想要對你怎麼樣,可是你為什麼偏偏不把我的孩子帶上來?為什麼?”我心裡那個悔呀,早知道就應該聽從阿芙的話,把那個鬼胎帶上來,起碼自己還可以平安離開。那個妄圖和她講道理讓她放棄執念的我,實在是太天真了!
可是倘若真把那東西放出來,我怕還是會後悔。
這樣,死的是我一人,倘若不這樣,這附近便不可能有活物。
憐嚇得蜷縮在一旁,我看出她是想幫忙,但是隻敢在一旁叫老婦人住手,連上前都不敢。但是,她的勸,她聽不到!
甚至還覺得她聒噪,一個眼神便將憐扔在了牆上,不能動彈。
我也是在很多年之後才明白,同樣是鬼,但能力卻大相徑庭。有的鬼通過千年修行讓自身變得強大,而有的就靠著積攢戾氣和執念,以汙濁之氣,武裝自己。
我眼前的老婦人,應該是屬於後者。
她的手,還停在我的脖頸,慢慢使力掐住,我面青紫,幾近不能呼
。她似乎並不想要我的
命,反倒是問我“姑娘,你再幫我下去一次,好不好?”她似乎是忌憚著棺材,不敢自己下去,也只能一再驅使我。可一想到下面的鬼胎和不願受人擺佈,我連忙搖了搖頭。
“你不願意!”她聲調陡然提高,手上力氣更大。
我翻著白眼,眼看著就要昏厥過去,可她偏偏停了動作,斜著眼睛,看了一眼。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脖子下面,藏了什麼!”我看了看自己光禿禿的脖頸,連項鍊都沒有,就衝著她搖了搖頭。…腦中卻是突然閃過那兩個盜墓賊的話,其中一個胖子“姑娘,你的脖子上,可有先秦的寶貝。”可來不及細想,我已經被老人重重地扔到一旁,周身的疼痛讓我忍不住一聲淺呼,哪還有胡思亂想的功夫。
憐卻是一路連滾帶爬地過來“老祖宗,您動不得她呀,她…”
“不就是衛子陵的孫女?有了這口棺材,我還怕他個活人?”老婦人輕哼了一聲,大笑連連竟直不起。那副佝僂著身形,搖搖晃晃的模樣雖然滑稽,可我哪笑得出來,只覺得猙獰極了。
“可,可她認識商榷,她和鬼君關係,非比尋常。”憐祭出了商榷的名字,帶著無限恭敬地開口“老祖宗,如果讓鬼君知道,這口棺材您保不住。”見她怔愣了會,我連忙趁機往後退。在心中謝謝了商榷全家,早知道他的名字這麼好用,我…我早幹什麼去了。
提到商榷,那老婦人果然很是忌憚,便躬身到了我近前“女娃,你老實告訴我,商榷是你什麼人。”
“他…他…他是我丈夫。”雖然極端不想承認和商榷的冥婚,但是現在是什麼場合,我不得不這樣呀。
就陪著笑,偏著頭,一面腹誹這樣的自己,還真丟人。
“鬼君夫人?”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憐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竟然把下巴都給掉在地上,廢了一番功夫撿起來安上,結結巴巴地開口。
“阿遲,你…你竟然嫁給了商榷。”我點了點頭,非常不情願地,將肩膀上的印記了出來,那個篆字體的“商”或許就是我與商榷冥婚之後,最好的標記。
“參見鬼君夫人。”憐已經跪在我的面前,匍匐而恭敬。
“鬼君夫人又如何,壞了我的好事情,還不是一樣要下地獄!”就算祭出了商榷的名字,仍然無法威懾那老婦人,她重新欺身上前,眼兇光。
我已經退至牆角,再往後,就沒有路了。
憐衝上來想要抵抗一陣,奈何太不爭氣,只一招就被打得遠遠的,半天不能動彈。
“你就不怕,我死了,商榷來找你?”我顫抖著身子,試探地開口。
“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