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想偷他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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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環的饒舌只會亂她的心智,聽他的風韻事是一種撕心的折磨,而她卻是百花中一朵即將凋零的牡丹。

花有心,人無意,不待風雨便因少了呵護而枯萎。

“小姐,你的琴藝再高超、彈得再美妙,沒人欣賞也是枉然,何不想個辦法留住爺的心。”水玲瓏苦澀一唱。

“紫絹,你、我同時入府,何時見過爺有心。”

“爺當然有心,他對雲姑娘百般討好,聽說她進府至今已七,爺尚未召她侍寢呢!小姐還是有希望。”紫絹城府深沉的向她勸說。

“這是尊重呀!可見她在爺的心目中佔了相當的份量,誰能比擬。”皇上將自己賞給爺那,她便已失去珍藏十六年的貞,此後三年間,府內來去的侍妾不下數十名,她得到的寵幸是少得可憐。

若不是尚有一技在身,恐怕連爺的面也見不著,早已被爺當成過時衣物隨手丟棄。

也許女人比衣物還不值錢吧!水玲瓏想。

“小姐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爺未與雲姑娘同寢過,便是你的機會。”

“紫絹,你不懂爺的心。”機會?她的機會早在三年前便逝了。

紫絹不以為然“棉被裡翻滾最銷魂,爺是男子,很難不動心。”

“啐!紫絹,你羞是不羞,怎能和小姐說起這穢之事?”紫玉不悅地呻了一聲。

“你不懂啦!姊。爺至今尚無子嗣,若是小姐肯用點心機懷個孩子,以後就不用擔憂在府內的地位不保咯!”

“亂獻歪點子,爺每回在姑娘們的閣裡留宿,次晨必命人送上湯藥以絕受孕之虞,你當懷個孕是易事啊。”紫玉的大道理聽不進妹子耳中。

“所以我說用心機嘛!找個最適當的受孕勾引爺,隔再把湯藥掉包,爺不至於狠心到連自己孩子都不要吧!”紫絹的話說得水玲瓏有點心動,就算無法獲得他的寵愛,至少擁有似他的孩兒以餘生。

“好個用心機的無恥丫頭,竟敢算計到我頭上來,二十板似乎太輕了。”一陣陰沉的聲音傳來,三個女人同時一顫,從腳底寒到腦間。

水玲瓏連忙起身接,慌亂地攏攏不夠工整的發,半曲身。

“玲瓏給爺請安。”

“安?”凌撥雲重哼。

“你教出的好丫環,我豈能安心。”想偷他的種?

也不秤秤自己的份量有多少,他不是那種隨便之人,哪有任何人都可以輕易懷他子嗣的道理。

“爺,是玲瓏的錯,玲瓏會好好管教她。”爺來了,她的心是憂喜參半。

喜的是爺的心中仍有她的存在,卻憂慮紫絹的維護反而壞了爺對她的好

“教到爬到我頭頂上撒潑嗎?她該死。”這種居心叵測的丫環留不得。

凌撥雲冷言一出,紫絹嚇得臉發白軟了腳,紫玉心慌地雙膝一跪直磕頭,水玲瓏亦是憂愁滿面的垂首。

“爺,是紫絹的無心之語,你饒了她吧!紫玉願代她受過。”

“爺,是玲瓏管教不當,罰她勞役或鞭刑,我擔保她以後不敢胡言。”凌撥雲冷眼一視,心思全放在好動的雲初身上?

“話多是吧!那就拔了她的舌。”無舌自然無言。

他神一凝道:“玄漠,動手。”一個黑影掠過,紫絹的哀嚎頓起,正在偷摸琴身的雲初嚇了一跳,心虛地縮回手。

她不想多事的為人求情,上一回才一開口就巧成拙導致刑罰加倍,這次要是再多嘴,眼前的三人八成腦袋全要搬家,上蘇州剝鴨殼。

凌撥雲睨了眼嘴角血,癱軟在地的紫絹開口道:“紫玉,將那賤婢帶下去,下次再生事,我絕不輕饒。”

“爺,要聽曲嗎?我命人去準備茶點…”水玲瓏的手微微顫抖著。

“不必,我聽膩了,老是唱些傷悲秋的苦調,心都讓你唱老了。”初兒似乎想學琴。凌撥雲分心地想著。

“我可以改彈些輕鬆的曲調,絕不會掃了爺的興致。”她急於討好心愛之人。

“是嗎?”他嘴角微向上彎。

他笑的是雲初蠢蠢動的渴望,想近琴又退縮的模樣,卻被水玲瓏誤以為是朝她微笑,心花怒放地直起身撫琴。

“玲瓏就為爺彈一曲粉蝶兒,希望爺滿意…嗟!哪來的賤婢,不許汙了我的琴。”話才剛一出,臉上即傳來麻辣的刺痛,水玲瓏錯愕地膛大眼,不敢置信下手掌摑她的人竟是…

他?

那把琴是上等檜木製而成,爺在寵幸她之後命人趕製贈予她,因此水玲現把琴當成寶貝護著,從不許人碰觸,包括她的侍女。

“你是什麼身份敢罵她賤婢?一把破琴她要了當腳墊都成。”難怪下人嘴髒,原來是主子不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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