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禁慾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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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浮塵搖搖頭輕嘆。
“倩之所以可怕是無形,定力愈強反而愈沉淪,皇上不會允許你與一名乞兒有白首之約。”
“哈…你多慮了,她本還沒長大嘛!”但柔柔軟軟的觸覺還在,他心神一悸。
他取笑自己未免太急躁,她八成只有才十三、四歲,要侍寢得再養兩年才成,待會隨便找個侍妾來溫存一番,免得他慾太久**起小姑娘。
女人在上的表現不都是那樣,被動地等著他寵幸,誰都可以,無關美醜。
只不過美麗的女子較能引起男人的慾望,他的十三位侍妾皆是嬌豔如花的天仙姿容,可是奇怪得很,沒有一個人挑動得了他的心,連一絲絲波紋都不曾起。
“玄漠,你認為是我多慮了嗎?”玉浮塵憂心仲仲地望著主子大笑離去的背影。
“你該相信自己的卦文,雲姑娘不像外表一般單純。”他唯一受不了的是她的哭功。
他微楞地低。
“你說她是個城府深沉的女子?”
“你被眼睛矇住了,我的意思是她並沒有上我們其中一人,反而以平常心對待。”經玄漠一點化,玉浮塵豁然開悟,他怎麼會忘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
若非大智慧者,豈會不被他們表象所惑,和一般庸俗女子一樣
出垂涎的痴述祥,巴不得粘在他們身上而不是一再地要求離開。
雖然她好哭些,但舉止言行似出自名門之家,看來是他眼拙了。
龍藏於池非鮫,有朝一必昇天。風落於塵非難,光華顯
無法隱。
好想家,她好想家。
她想念爹和娘,想念歡攢錢時的笑臉,想念丫丫不男不女的扮相,想念門口的老黃狗,想念庭後的玉蘭花,想念養在小魚池的烏龜王,想念她那充滿怪味的藥居。
她好想好想回家,待在這間華麗的囚室好無趣,那個一直問她“知道我是誰嗎”的霸道男子太可惡,居然限制她的行動自由。
從來沒有被關在房子的經驗,所以雲初悶到以哭來打發時間。
“初兒,你到底要哭多久?”初兒是誰?雲初不解地開口“我要回家。”
“你沒有家,你是小乞兒,記得嗎?”他不懂這兒有錦衣玉食有啥不好?
“那我不要待在這裡。”她換了個要求。
凌撥雲凝住脾氣,輕柔地託高她的下領,少了髒汙的小腸出奇的清麗,他竟看呆了。
原來她是如此美麗,像朵不染塵土的玉蟬花,沒有牡丹的嬌豔,少了芍藥的妖美,自成一格地綻放小小的**,不與百花爭寵。
難怪他以前總覺得侍妾們濃香嗆鼻,一個月才找她們幾次,原來是他獨愛淡馨的緣故。
“你好美。”美?他在說誰?
雲初第一個念頭是當他病了,抬起纖蔥的柔荑覆在他額頭試試是否發燙。
“你生病了?說的話古怪,我都聽不懂。”她眼淚仍不住地往下落。
凌撥雲輕輕握住她的小手親吻。
“你是美麗的女子,我的小玉蟬花。”
“我美麗?”她心頭跟著怪起來,他幹麼她的手指頭?
“是的,在我眼中。”他好想一口把她吃掉。
晶瑩的淚珠對凌撥雲而言是甘醇的瓊汁,他親暱地低頭吻入口腔,再三的回味仍不知足。
不經人事的雲初僵直了身子,她不懂害羞為何物,只覺得很尷尬,他居然用溼粘粘的舌頭幫她洗臉,好像家門口那隻諂媚的老黃狗,驚得她把淚收回去,半滴都不願
。
“咦!你怎麼把甘泉封住了?我嘗得正起勁呢!”好可惜,待會再哭她好了。
“我…我不是山泉啦!你去找別人。”討厭,喝人家的淚。
凌撥雲輕笑地含住她左眼尾一顆尚未成形的甜。
“不行,她們沒你可口。”
“我是人又不是食物,你可不能亂咬,我真的很怕痛。”因他的親近,雲初瑟縮了一下。
她不懂心脈為何跳如雨豆,當自己怕他咬她而緊張得心跳加快。
“你說了好幾遍,我已記在腦子裡。”他近乎輕佻地要摸她光滑的頸項。
好在玄漠和陰陽不在這裡,不然地上會有兩雙凸眼珠可拾。
在他們眼中嚴厲銳的主子此時已不復穩重,有些吊兒郎當地調戲他向來不齒的女人,而且一副還樂在其中的模樣,有失皇族身份。
“呃,你不要一直靠過來,我會被你壓扁的。”雲初直往後退,跌坐在繡
上。
“這聽起來像是邀請,我們來試試會不會壓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