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另一具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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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聽說有些人專門在街上找那些沒人牽著的女畜,帶走後直接生吃的人呢。”
“這樣啊…好吧,逸靜姐牽著你。”沈逸靜接過了帶子。蔡憶惠馬上四肢著地,準備上路了,這時候沈逸靜才發現長靴和手套的用途:避免女畜在爬的時候嬌的肌膚被
糙的地面劃傷。
“這些男人為了作賤女人真是絞盡腦汁啊…“沈逸靜暗暗想道。蔡憶惠同樣拒絕了搭沈逸靜的車去廠的提議,她說她希望被更多人看她在地上爬的樣子。沈逸靜只好把她牽上大街,準備坐地鐵去她們的目的地。
結果就出現了這樣有趣的情景:女畜蔡憶惠在前頭興高采烈地爬著,驕傲地把頭昂得高高,興奮地接受著路人的視。主人沈逸靜在後頭垂頭喪氣地走著。
害羞地把頭縮得很低,慌亂地躲避著眾人的視線。走過讓沈逸靜覺得是一生中最難走的一段路,坐上早班地鐵後,沈逸靜鬆了口氣,而蔡憶惠像狗一樣蹲坐在她的身旁。
本來零零散散地或站或坐在地鐵車廂裡的人,被這兩人引,圍攏了過來,一邊欣賞難得的美人女畜,一邊
頭接耳地評論起來,連地鐵上也不得安生,可又無處躲避,沈逸靜只好把頭埋得更低了。
“哇,旁邊那妞好像也很不錯啊。”圍觀的群眾終於發現牽著人女畜的沈逸靜好像也很
,便開始了對她的評鑑。
“那雙美腿又長腿線又美,真是極品啊。”:“部也很美,大小剛好,看上去又很堅
,如果不是整形
圍托起來的就太
了,烤的時候一定很多汁。”:“嘖嘖,你看她那銷魂的鎖骨,
起來一定很美味。”:“身材比旁邊的女畜還要好啊,你看那
多纖細,要是她也是女畜就好了,真想嘗下她的滋味啊。”沈逸靜終於無法忍受這越來越過火的評論,抬起頭來,對那些人怒目而視。
可惜乘客們只注意到了她清麗脫俗的容顏,而完全忽視了她的抗議,本來已十分骨的評論,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哇,長得太美了。
紅齒白的,估計口技很好,砍下來的腦袋做成按摩器的話一定很搶手啊。”:“那眼睛好水靈,真想在她身上試試剛學到的眼孔
。”:“我已經在想象她在烤爐裡的樣子了。
美人,有考慮過當一頭女畜麼?你被烤成金黃,滴著
汁的樣子一定比現在更美。
“:”不不,這樣難得的美人,吃掉太費了,應該宰掉後把她的屍體塑化了,一定是件絕佳的藝術品啊。”沈逸靜徹底被
怒了,用盡力氣對著圍觀者吼道:“你們再這樣無來由的侮辱我,我就要報警了,非禮罪的刑罰是什麼,你們這些
鬼應該很清楚吧!”這下人群中連最好
的人都噤聲了,雖然藍星的女
對口頭上的
騷擾一般不會反應太
烈,絕少鬧到訴諸法律的程度,但法律畢竟還是存在的。
蘭芳的法律在藍星本來就以嚴酷出名,對犯罪更是尤為嚴格,誰都不想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而甘受橡皮筋彈睪丸的懲罰。人群默默散去,沈逸靜才發現手中牽著蔡憶惠的帶子在微微的抖動。
“怎麼回事?”沈逸靜好奇地向蹲坐在一旁的蔡憶惠望去,只見蔡憶惠臉緋紅,全身都
動得發抖,黏稠的愛
了一地。
“憶惠你怎麼了,那麼動?”沈逸靜好奇的問道。
“坐地鐵去廠實在是太正確了。”蔡憶惠用同樣顫抖著的聲音答道。
“為什麼?”
“本來我以為在廠被處理,沒法被很多人看到,有點遺憾。想不到在這地鐵上也能享受到被人視
的快
,又能得到眾人對我身體的稱讚,憶惠真是死而無憾了。”
“…”終於到站了。沈逸靜覺得彷彿經歷了一生中最長的旅程。出站的時候兩人依然俘獲了無數人的目光,沈逸靜現在知道害羞只能讓這些鬼
更加囂張,便強作鎮定,裝出一副冷靜的臉孔,拖著戀戀不捨地享受著視
快
的蔡憶惠逃出了地鐵站。
一出站,就能遠遠的看到佔地很廣的胡姬公司下屬蘭芳女畜屠宰與加工廠,由於何府的女僕長已經打過電話來通知,二人很輕易的就通過了廠門處的嚴密安檢,進到了工廠內部。
兩人剛進門就被廠宏大的氣勢震懾住了,廠區前的廣場中央矗立著一個巨大的銅製雕塑,造型便是藍星曆史中第一個被食用的女
…
傳說為奼女所化的燕姬被做成脯後的樣子。雕像做的栩栩如生,被穿刺
撐的大張的陰戶彷彿還在
動著滴出亮晶晶的
水。以銅像為圓心,各式各樣、姿態各異的女畜屍身圍了兩圈。
靠裡面那圈的女屍造型是表現各種各樣不同的屠宰手法,古時的和殺豬一樣的大開膛、鬼頭刀斬首、割喉、分爿、白綾絞死、水盆溺殺、五馬分屍,近代的斷頭臺處斬、慢絞刑、活體穿刺、剝皮,現代的槍殺、電椅、鋸…讓人眼花繚亂。
而外圈則是各種各樣的宰殺成品:砍掉腦袋四肢的燕姬脯、陰道里噴出了無數腸道的蛛女(當然,因為胡姬公司並沒有製造蜘蛛丸的技術,所以只是仿造品)、倒吊在架上已經放幹血的女人、穿在
子上內臟被清空的女人、肚子裡
滿填料咬著蘋果躺在盆子裡準備入烤箱的女人、從身體正中央被砍成兩爿的女人…
各種各樣、形態各異的女屍令人目不暇接,簡直可以說是秀歷史博物館了,同樣的東西,兩人的觀
卻完全不同。蔡憶惠饒有興味地欣賞著:“好多香豔刺
的處理方法啊,好想都試一試啊。
逸靜姐你看這個絞架,慕容雪前輩就是在這個型號的絞架下被處死的,再看看這個沒了腦袋四肢被穿在杆子上的女人,這就是慕容雪前輩死後屍體被處理成的樣子,學名叫‘燕姬脯’…”和興奮得手舞足蹈好像來到了天堂的蔡憶惠不同,沈逸靜覺得自己彷彿是看到了地獄的慘況。
“怎麼有那麼多女人覺得被這些酷刑殘害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死後屍體還要擺在這被人看光,實在是太羞人了。
“無意間她看到了一具脖子被鉤穿透掛在架子上,腦袋歪在一邊,在風中輕輕搖曳著的女屍。
“這女人的身材和我像啊!”沈逸靜忍不住走向那具屍體“樣子長得也
像…”她扶著女屍的纖
把她的
股轉向自己,女屍的
股上的印記標明瞭這是一頭曾用名為“張靜”的演示用女畜。
“連名字也這麼像!太巧合了,難道說有一天我也會像她一樣被殺掉掛在架上嗎?”張靜的屍體腳下還有一個小銘牌,說明了她是在和富商男友婚後度
月時,丈夫的公司突然遇上週轉困難。還沒享受幾天新婚幸福生活的張靜,就被曾經山盟海誓的丈夫毫不猶豫地賣到了
畜市場用以抵債。
張靜就這樣被送到了公共畜欄,在滿足好幾十個男人後,被胡姬公司買走,電椅奪去了她年輕的生命,屍體掛在鉤子上成了
廠的展示品。
沈逸靜看完張靜的遭遇後體內升起一股惡寒,女人的直覺讓她強烈的預到眼前這具隨著
鉤輕輕擺動著的女屍的遭遇,也很有可能發生在她身上。
“軒榮也會這麼對我嗎?”沈逸靜猛的甩了下頭,把腦中不好的預甩走。
“希望不會如此吧。”沈逸靜嘆了口氣,拉了拉手中的帶子示意蔡憶惠隨她離開。***二人在宮一般的廠區裡到處亂晃,卻怎麼都找不到女畜報到處。沈逸靜發現不對便問道:“憶惠,還沒到報到處嗎?”
“啊?我還以為逸靜姐在帶我去報到處呢,逸靜姐不是主人的未婚嗎?怎麼會不知道報到處在哪。”
“我是第一次來,本不認識路,原來憶惠你也不知道怎麼走啊,那現在怎麼辦?想不到軒榮的工廠那麼大,卻連一個路牌地圖什麼的都沒有。”
“沒路標和地圖是故意的,目的是增加女畜認路的難度,防止她們逃走。”蔡憶惠答道。
“唉,男人們為了折磨女人真是機關算盡啊”沈逸靜嘆道。
“這個措施正是主人想出來的。”
“原來又是軒榮乾的好事,哼…好了,先不說這些。那邊好像有工作人員,過去問下路好了。”沈逸靜發現了一臺漸漸駛近的叉車,正運輸著一堆白花花的東西。身為女畜的蔡憶惠當然不會對主人有任何異議,於是一人一畜便向叉車走去。
走近一看,原來叉車上架著的那些白花花的東西便是一頭頭剛宰好的畜,無一例外全是喉嚨被割斷,肚皮被劃開,內臟被清空的樣子。
雙目無神的她們被隨便地疊放成一堆,屍體隨著顛簸的叉車顛動著,壓在下面的畜基本已經看不到身體,只有伸出來的一條手臂或者一條腿證明著她們的存在。
沈逸靜已經有點適應這樣的情景了,只微微皺了下眉便向叉車司機揮手示意讓他們停下。司機卻好像沒有並注意到她們,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沈逸靜有點急了。
便跳到叉車的前面大力揮手叫喊。叉車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而疊在堆最上面的兩具女屍卻因為慣
而向前飛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餘勢不減繼續翻滾前進,揚起了一大陣塵土,還差點把沈逸靜撞倒。
等塵埃落定後,兩具女屍已經摔得不成人形,全身都是瘀傷,一具四肢以怪異的角度扭曲著,肯定是骨折了,另一具更慘,在翻滾的途中腦袋砸在了一塊大石頭上,俏臉摔得血模糊,
本認不出原來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