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這樣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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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宋玉致卻依然沒有停止動作,她手中鞭子急收,如有靈般纏著了李憐花的身體,一
,一拉。
同時纖纖向後一仰弓,一條長腿破空而至,趕在李憐花那手伸過來之前,用繡花鞋底重重地在他的臉上印了一記。李憐花“轟”一聲讓她踢得穿窗而出,整個花窗頓時支離破碎,爆飛開去。
“耶…”宋玉致一看自己的“計”得逞,高興得差點沒有打跟斗,可是飛了出去的李憐花半天沒有回來,宋玉致再看一看那破碎的窗戶,小舌頭吐了吐,衝到窗臺前,把小腦袋探出去問:“姓李的你沒有死吧?”
“沒有。”李憐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窗臺下面,那臉與宋玉致的小臉不過相距一寸,他用快如閃電一般的速度在宋玉致的殷紅香上一吻,一點即收,促狹道:“嘿嘿…到了快死的時候我一定會通知你的。”宋玉致晶瑩如玉的小臉登時飛紅起來,狠瞪一眼,小腦袋馬上收了回去。李憐花穿窗而入,笑嘻嘻地道:“玉致,你的小
好香,令我回味無窮。”
“你…”宋玉致顰起秀長的黛眉惱怒的道:“你這個死狼,簡直無恥之極!你可知道,我和落雁是好姐妹,你怎麼可以這樣!”
“誰叫你那樣對我的,這只是對你的小小的一個懲罰!”
“狼都有
狼的理由。”宋玉致哼道:“我就是要這樣懲治你這種
狼,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落雁姐姐相好的份上,我早就把鞋頭裡藏著的毒匕首伸出來,狠狠地在你的喉嚨踢一記,想不到人家的一時心軟,居然讓你這條
狼占人家便宜。”
“吔,小丫頭還不服氣,小心我打你小再去官府再你老父,說他縱女行兇!”
“我偏偏就試試。”宋玉致是什麼人,她可是能威脅的,她旋風般一轉身形,那長腳高踢,重重地劈向李憐花的左肩。李憐花肩膀一沉,微收,讓她劈掛了個空,本來以為完事了。
誰知那條長腳還沒有落下來,宋玉致身形一旋,整個人忽然旋到了空中,身形旋動間,另一隻穿著繡花鞋的小玉足又險險地自李憐花急仰躲避的面門掃過。
李憐花伸手一捉,就像漁夫於淺水中靈活地捉住一條小魚般,他握著宋玉致還想發難攻擊的小玉足,失聲笑道:“我忘了你是天刀宋缺之女,本身就是一個鎮南王的郡主,本不怕什麼官府的…
宋二小姐,宋大小姐,你可不可以停下來,順便講一點點道理,如果你還知道什麼是道理的話。”
“誰不講理?”宋玉致一看自己的小足踝讓李憐花握住了。
還舉著自己的腿,樣子非常的不雅,小玉臉登時大紅起來,像一緞紅綢子般驚豔,她急急喝斥著道:“你這條狼,還不放開。”
“怕了你。”李憐花放開手,道:“我的小姑,不就親了一下你的小嘴,捉著一隻想要自己老命的腳,宋二小姐,你還讓人活不活啊?
只許你這個鎮南王之女打人,就不許我還手麼?這世道還有天理嗎?如果你覺得吃了虧,我就負責到底,把你娶進門得了,這下你該不發怒了吧!”
“你這個狼!”宋玉致一再被李憐花調戲,心中頓覺十分委屈,不由委屈地傷心起來,眼睛中慢慢紅了起來,充滿了霧氣。李憐花看著她要哭出來的樣子,頓覺自己是否有些過分了,宋玉致雖然有些調皮搗蛋。
但是確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女孩,從小受到家中的人的格外疼愛,從來沒有吃過虧,如今卻屢屢在他的手中吃虧,像他這種豪門大閥出身的千金小姐如何能夠受得了。
尤其是被李憐花奪取了香吻,且還是她的初吻,這樣的事情就算是一般的平常老百姓出身的女子都受不了。
更何況她這種天之驕女,看著美女那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的神情,李憐花抱著準備受罰的心態小心翼翼地賠罪道:“玉致,小姑,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千萬別哭,我願受罰,只要不是要我的老命,你要我幹什麼都可以。”看著李憐花那賠罪的搞笑面容,宋玉致那原本就要哭泣的小臉頓時如
陽融雪,如
回大地,如
風拂面,如
妍爭豔,讓李憐花不由一楞。
宋玉致一看李憐花這個樣子,又想生氣,可是此時她已經笑開,一時再也收不起小臉了,不過還是用小鼻子微微皺起,哼聲道:“你這個大狼,還看!”
“好,我不看了,小姑,不生我氣了?”李憐花小心地問道。
“哼,妄想,你別以為這樣我就輕易放過你,為了補償你的過錯,今後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宋玉致嘴上這樣說著,心中卻起了一絲波瀾。
她平時見到的男子要不高大威猛,要不俊俏瀟灑,如果不是武功高強,豪氣干雲,就是博學多才,溫文爾雅,誰見了她這個宋家最寶貝的二小姐,都莫不正正經經,說話都極力賣自己是一個高貴的上等之人,談吐非凡,
本就沒有誰敢像面前這個傢伙一樣對自己無禮。
雖然,這個傢伙很討厭,但是她對他卻怎麼也恨不起來,如果他不是那麼花心,沒有那麼多子,倒是一個很好的對象。咦,怎麼會想到這些,羞死人了!宋玉致小臉頓時紅了起來,直覺紅得發燙,她恨不得地上有個
鑽進去躲起來。
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宋玉致那嬌羞的紅顏令李憐花看得又是一陣沉醉。
“玉致,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真的很漂亮。”
“狼,皮又癢了,快說,大不答應我提的那個條件?”宋玉致嬌嗔道。
“答應答應,怎麼會不答應,你只提一個條件,我當然答應,只不過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提的到底是什麼要求,我好有個準備。”李憐花問道。
宋玉致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神秘一笑道:“這個嘛,保密,等我想到的時候再告訴你。”死丫頭肯定是故意地,但是又拿她沒法,李憐花只能暗中鬱悶。
“好吧,等你想到的時候再告訴我吧,說吧,這次你心血來到揚州城有什麼事。”
“你怎麼知道人家真的有事,難道我就不能來遊玩嗎?”宋玉致撇撇嘴道。
“你認為我會相信嗎?”李憐花淡然一笑,反擊道。
“哼,你這死狼,就不能讓一下人家,偏要把人家的老底全部揭
出來,算你了,這次人家來的確是人家的爹爹大人有事找你商量。”
“咦,天刀他老人家會有什麼事找我商量?”李憐花疑惑不解,這個宋缺又在搞什麼名堂?
“人家怎麼知道,不過我猜主要是商談我們宋家和你聯盟的事情。”
“聯盟,呵呵,天刀他老人家也太看得起我這樣的小人物了,和宋閥聯盟,那我豈不是佔了一個很大的便宜。”李憐花打哈哈道,心中卻是評估著如果和宋閥聯盟以後,自己能夠佔到多大的油水。
“我才管你們哩,反正人家已經把話帶到,至於你去不去嶺南,就不是人家管得了的,反正爹爹也不會怪我。”
“即然這樣,那麼玉致你就去給你爹爹說,最多再過一段時間,等我把一切都準備好以後,一定會到嶺南拜候他老人家,恭臨他老人家的指教。”
“你有什麼事要忙,能不能給人家說說。”宋玉致眨著撲閃撲閃的眼神,好奇地問道。
“這…”看到李憐花有些猶豫不絕,宋玉致頓時有些不高興了,道:“連這點消息都不願意透給人家,難道怕我給你洩
出去嗎,哼,不說就算了。
我還不願意聽哩!”小丫頭脾氣怪,李憐花真的
覺她有時候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對什麼都有著強烈的好奇之心。
“好吧,我告訴你,我要準備對付巴陵幫。”
“什麼,你要對付巴陵幫,他們又怎麼惹到你了?”宋玉致大吃一驚地問道。
“巴陵幫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過錯,但據我得到的可靠消息,他們背地裡卻是做著拐賣婦女這種極端卑鄙的勾當。巴陵幫這個禍害一不除,還不知有多少無辜的婦女被他們迫害。”宋玉致聽到巴陵幫背地裡居然拐賣婦女,更是義憤填膺,甚至比李憐花還要氣氛,也許是因為她也是一個女子的關係吧。她要求李憐花一定要讓她參加,徹底消滅這顆毒瘤。
但是李憐花卻道:“不忙,我雖然已經摸清他們的渠道以及他們現今在各個城池中所掌握的院數量情況,現如今他們的虛實已經被我探查的清清楚楚,只要我稍作點手腳,便能讓他們分崩離析,徹底摧毀。
可是,若如此一來,巴陵幫一旦消亡,其名下的院便會變作其他勢力爭奪的一塊肥
,畢竟就現在來說,
院不可不謂是一個較大的收入來源,而且,更大勢力也會在最快的時間內極力的接收幫陵幫瓦解後所遺留下來的產業。所以如果我們在沒有作好計劃的情況下就貿然出擊,其結果雖是可以毀了巴陵幫。
但是必會造就出其他幾支巴陵幫。再加上他們蠶食的原巴陵幫的院,所以他們所拐賣來的女子仍然能找到銷路,安排到
院中,這樣一來,巴陵幫雖是毀了,可是卻是便宜了其他的勢力,並沒有從
本上解決這些苦難女子的生活境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