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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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憐瞠大美眸,久久未發一語。

如果地上有縫有的話,她會咬著牙鑽進去,也不願伺侯他。不是她成了二少夫人之後便拿喬,而是二少怎麼老是蓄意要逗她,“還不快一點?”司馬澈笑得很不懷好意,魅眸直睬著她漲紅的粉顏,等待著她為他更衣。

“我…”他真的喜歡她嗎?怎麼她老是覺得不對勁?

是他們大富人家的習與他人不同,還是她仍習慣不了這種待人的方式。

“還不快一點?”司馬澈又催促道。

夏憐愣在原地,滿腹委屈卻又不敢作態,燦亮的水眸直盯著自己的軟靴,敢怒不敢言。

司馬澈睇了她一眼,隨即走到她的身旁,取餅寬口褲套上,又一把將她拽進懷裡,有點心不甘情不願地喃道:“這下子自粕以了吧!”知道她仍是羞澀,他自然不可能迫她的。

只是,逗逗她倒還好玩的。

在娘跟前,她威嚴得像是個可以上沙場征戰殺伐的將領,顯得落落大方卻又不恃寵而驕、謹言慎行;可在他的跟前,她倒像是個尋常的姑娘家,會羞會赧會淚。

雖然他是存心這麼待她的,但亦是因為他要的是個子,而不是個善於察言觀、手腳俐落的丫環。

“我…”夏憐抬眼瞅著他,登時發覺自個兒逾矩了。

她怎麼可以如此?怎麼可以仗著二少待她好,她卻連基本的服侍都不做了呢?

雖說她沒學過,但不是她自誇,她很巧的,只要教她看過一次,她便會做了,否則她是怎麼討老夫人歡心的?

包衣是不?只要她不覺得羞赧,她亦可以做得很好。

她睇著他如刀刻斧鑿般的完美體魄,倏地蹲下身,拉開他間褲頭上的繩結,眼看著即將要拉掉他寬鬆的寬口褲…

“你在作啥?”司馬澈驚叫一聲。

雖說他喊這一聲,顯得有點丟臉,但又有什麼法子?現下可是冬未初之際,興正發,他可不住她如此大膽的挑誘;不是他不能,而是他貼心地不想要傷害她。

“我…為你更衣。”他不是要她為他更衣嗎?難道她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司馬澈挑高霸道的濃眉,斂下一雙氤氳著霧氣的魅眸,極力抑遏著幾乎失控的慾念。

“憐兒,你的身子不是痠疼得很?”夏憐聞言,羞紅了粉顏,輕輕地點了點頭。

“嗯。”

“你一定是想要休憩一會兒的,是不?”不要再誘惑他了,他向來很不起她的誘惑。

“不成,天已經亮了。”沒道理要她再躺回褥炕的。

二少待她這麼好,她自然也得對二少好,服侍他更是天經地義的,畢竟她不過是個丫鬢罷了。

“那麼…”該死,他怎會玩火上身了?

“你先到外頭去喚翠柳帶早膳過來。”原本是想要逗她,覺得她漲紅臉的嬌俏讓他想要再多逗她一點:但是,逗得過火,人是會著火的。

“二…你餓了嗎?”她一愣。

“都上三竿了,能不餓嗎?”是啊,他就快要變成大野狼,可以把她整個人都給了。

“那,我這就去。”夏憐隨即點了點頭,卻突然發現他俊逸的臉龐浮上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你怎麼了?”她貼近他,探出纖纖玉掌,在他來不及阻止之前貼上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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