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福有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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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敢如此無法無天,公然在路上設下機關來暗算人的?”答案毫無疑問|霸王莊。這兒是霸王莊的勢力範圍,除了他們,沒人敢如此膽大妄為的。
“這陷阱要對付誰呢?”杜英豪倒不是個謙虛的人,第一個就想到自己,而且也沒有作第二個推測,他肯定就是自己。
霸王莊要對付的人太多了,而且霸王莊對付人的法子也太多了,但只有一個杜英豪,才能使霸王莊膽戰心驚,不敢正面相對,專以這種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手段。
用這種手段除掉一個對頭是很不光采的行為,(,,)絕不敢對外承認;而能收拾掉杜英豪,卻又是十分臉的機會,霸王莊已經不擇手段來對付他了。
杜英豪先前的一匹與得意,一下子跑的
光。
他膽大包天,並不是不怕死,尤其是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在路上,那可太沒價值了。
這一次能躲過死亡,實在是運氣好:對方已經等了他很久很久了,那知道他竟在路上陪幾個頑童擲了幾個時辰的骰子。
這個就誤的原因是無以想像,無法相信的。正因為如此,那些埋伏者才會在內心裡到困擾;他們懷疑杜英豪是不是早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劃。
要不然怎麼會恰好在陷阱前,作那種令人難以相信的耽誤呢!
人等會使人不安、猜忌,所以杜英豪一把泥丸撤出來時,把他們的志與信心全部都摧毀了,三不管的扔下一切逃命去了。
如果他們的耐心夠,再等一下,如果他們能咬牙,忍住了泥丸打在臉上的那點輕痛,我們的社大俠就連人帶馬變成了兩頭刺了。
設阱的人當然找不到了,杜英豪只把繩子砍了以發心頭的一股子悶氣,就又上馬前進了。
善後的事宜是許久跟菊芳來收拾了。許久背了把胡琴,兩個人像是跑碼頭賣唱的。他們在後面吊住了杜英豪,也遠遠地目睹一切的發生。
許久爬上了大樹,拆下了十來付緻的弩弓,笑了笑道:“這都是天巧星宋家兄弟的玩意兒,弓上還有他們的姓名。這哥見倆仗看一對巧手,不知道坑了多少英雄豪傑,這次卻栽了個大跟頭,連傢伙都沒來得及拿走,就夾緊尾巴開溜了。”菊芳卻凝重地道:“真想不到,他們會在路上設下這種狠毒的裝置。”
“不錯,霸王莊是窮極無聊了,居然連這種不要臉的法子都用上了,但也虧了杜英豪那小子機,換了我老頭子,恐怕也難逃暗算。”菊芳一嘆道:“大叔,我實在糊塗了,他到底是運氣好,還是真人不
相?”
“大姐兒,你怎麼間我呢?你跟他同睡過一張,若是你都摸不透他的底子,我就更不知道了。”菊芳的臉上紅了一紅道:“我…實在不知道,陶大娘是看看他長大的,對他的底細十分清楚,知道他的確沒練過什麼真功夫,跟他在一起混的,也都是些地痞以及碼頭上的苦力;他除了身強力壯外,也沒什麼特出的功夫,但是他的表面卻叫人想不透。”
“可不是嗎?拿今天的事來說,就叫人無法相信。霸王莊派出未氏兄弟在這兒埋伏,連我們的眼線都瞞過了,但是居然沒瞞過他,這叫我怎麼說呢?就是一等一的老江湖,也逃不過這種暗算陷阱的,他居然伸手就給拆穿了。”菊芳苦笑道:“他在村口停下來跟那些小孩子賭錢,用銅錢換了大堆的呢丸,最後卻用泥九來破了埋伏,要說是有意的,那實在無法叫人相信,但說是巧合,就更叫人難信了。”許久笑道:“不管他是有意也好,巧合也好,這小子卻是我們扳倒焦霸王的唯一希望了。我們快追上丟,看看他又有什麼新的遭遇了。”杜英豪的確又有新的遭遇了,這種遭遇不是經常可以碰得見,但也不是很難碰得見。
老天爺生了五穀糧食來養活萬民,田裡有莊稼:也有雜草,芸眾生中有善良的人,也有那惡的渣滓。
杜英豪騎看馬走看,馬走的並不快,他也在低頭想看不久前路上的那個陷阱。
突然,他聽見高粱田裡有一聲輕微的呻,那是二個女子的聲音。
“是不是又是一個陷阱呢?”杜英豪在心中嘀咕看,但又忍不住好奇,終於還是下了馬,拔出劍,分開了濃密的高粱子,總算找到了發聲的來源處,卻使我們的社大俠直了眼。
那兒躺看一個女人;不,應該說是綁看一個女人,這是個很好看的女人,一身的皮膚又細又白,細細的…這女人被綁在地上,身上有四
布條,兩
綁在手腕上,兩
綁在腳踝上,每
布條則又綁在一
小木樁上,木樁深入地下,就這樣把她拉成一個大字形,仰天躺在地上,一動都不動。
除了那四細布條外,她身上再也沒有別的遮掩。
這份情景給任何一個男人看見了,都是一個絕大的刺。不用間,她是給人綁在地上的荒野的高粱地裡,一個年輕好看的女人,被人赤條倏地如此綁看,不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
女人的口中了兩個熱的滷蛋。滷蛋雖然是很好吃的東西,但是兩個整整的蛋
在嘴裡,卻是件很受罪的事了;何況外面還貼了一張膏藥,既不能嚼,又不能下去,更無法吐出來。
可以想像得到,蛋的人並不是為了要她吃蛋,而是要她無法開口呼救;幸好,鼻子還能呼氣,因此也還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杜英豪既然碰上了這種事,總不能夠回頭就走吧:何況此情此景,任何男人都不能棄而不顧的。
一個女人受了強暴總是值得同情的。杜英豪一邊在咀咒看是那個畜生出這種作孽的事,一邊動手解救。首先,他撕掉了她嘴上的膏藥,挖出了那兩個滷蛋。女人深呼了兩口,總算可以說話了。
可是那女人並沒有開口,只是疑慮地看看杜英豪手中的劍。杜英豪和氣地道:“小娘子,你別怕,我是個仗義打不平的俠客,可不是一個壞人。”那女人又看了他一眼,漸漸表示了信任,啞地道:“謝謝大俠,我…”
“別急,別忙看說話,先把你放開再說。”他解開了女人手上的布條,然後再去解腳上的。
當然,杜英豪不是那種趁人打劫的混蛋…但此時此景,若說不看上兩眼,那就不算是個男人了。
杜英豪一面解,一面心頭猛跳。他不是沒見過女人,但這個女人,他不知該怎麼說,她好像具有一種特別的魅力。杜英豪心在跳看,手指也沒那麼靈活了,但總算把布條解開了,女人已生了起來。
杜英豪幹了一口唾沫才道:“小娘子,你的衣服呢?”
“哦!在那邊的高粱地裡。我還有個小袱,被我扔在右邊去了,麻煩您替我找一下,那可不能丟。”杜英豪心想她可以目己去找衣朋的,因她已能自由行動了,可是再一想,叫一個大娘們光看身子,走來走去也不是回事兒。
他走向她指的方向。
衣服很好找,裙子就掛在一棵高粱上然後又零零碎碎地找到了肚兜、小褂、短衫、鞋子、襪子,可就沒底褲。
他拿著這些回來,女人接過了,才揹著匆匆地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