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沒有溫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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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的名字由美女口中說出,不勝榮幸。”他洋洋自得,揮舞手中的課本。

“呃,我和這種人沒辦法溝通,走先。”千惠搖搖頭,看他的樣子也算相貌堂堂,為人行事卻瘋瘋癲癲,還是少惹為妙。她很不講義氣地把樂魚一個人留下了。

“美女走好,恕在下不遠送了。”白意遲在心底偷笑,臉上仍是一本正經。

“耍寶夠了沒有?”樂魚踢出一腳,他捷躲開。

“找你有正事。”

“what?”他收起嬉笑的神情,專注地看著樂魚。還沒發現嗎?那個署名為“大白鯊”的id就是他。沒發現也好,那就繼續玩下去吧。他的嘴角挑起一絲狡詐的笑。

“就是關於安晴明照片的事。喏,我現在和他一個社團,有很多機會見到他。”反正任何樂器她都一竅不通,正好可以利用社員練習的時機偷拍安晴明。

“你當真?”想不到這人人憎厭的狗仔隊陣容,竟還有人和他一樣趨之若鶩。白意遲警告自己別太動,眼前的女孩並不像他一般懷有同樣偉大的理想,她僅僅是為了賺錢。

“吶,所以我馬上就來向你請教如何使用照相機了。”眼明手快,她飛撲上前搶下他前掛的數碼相機“工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們雙劍合璧,才能天下無敵嘛。”搞不懂她在胡謅些什麼。白意遲無奈地搖頭,跟在樂魚身邊走到學院的涼亭。

“你拍了好多照片。”他先教她如何作相機,把每個按鍵的功能說了一個大概。樂魚選了瀏覽,看他存在機子裡的照片。

“我的這張你還沒刪除?”

“答應過要替你沖印。”話音剛落,白意遲突然意識到樂魚和安晴明的那張合照還存儲在記憶卡中,那天上傳到電腦後他忘了刪除“等一下,照相機給…”樂魚抬起了頭,望著他的眼神全然陌生。他從她的目光中讀出了不信任,還有被欺騙的憤怒。她看到了,看到了他偷拍到的照片。

“我老爸是《8》週刊的主編,這算是子承父業吧。”他自嘲地笑笑,問心無愧地視她的眼睛。

《8》週刊是本城最大的八卦雜誌,有很多戶人家訂閱這份雜誌。樂魚微微一笑,把相機還到白意遲手中。

“再見。”

“你不想說些什麼?”她的反應讓他詫異,一般人即便不會暴跳如雷,也會罵他無聊。他做好了被樂魚唾罵的思想準備,卻沒想到她波瀾不驚。

“假如我說我很生氣,氣到想找你打架,你會不會陪我打?”她在他面前立定,似笑非笑。

這個女孩說話很直接呢“當然不會。”白意遲一口否定。

樂魚邁出右腳離去“那就,再見了。”不追究並不代表她不生氣,相反她現在非常火大。算了算了,就當作遇人不淑買彩票沒有中獎。

星期三下午是樂器社社團活動。難得這麼多成員,大家居然能找到共同排練的時間段。情緒容易失控的鄭斌同學在定出活動時間表後不由熱淚盈眶。據說去年樂器社組團之後,就因為無法定出團體排練時間而讓楓葉大學缺席全市高校樂團大獎賽。

“今年,我們絕對要洗心革面。”他信誓旦旦地說。樂魚怎麼聽怎麼覺得他有亂用成語之嫌。

樂器都是現成的,因為參加全市高校樂團大賽必須以學校的名義出賽,因此樂器、排練場地都由校方負責。樂魚在加入後方得知這一訊息,她深深慶幸自己投入了一個粉有“錢”景的社團。

安晴明當仁不讓是首席小提琴手,水柔則是長笛手。這一點令樂魚頗意外,按照固有觀念,像水柔這樣氣質高雅美麗大方的千金小姐,會演奏的樂器大多是鋼琴。

樂魚對免費歌曲還能哼上兩句,對於古典音樂是完完全全的外行。大家在臺上投入地演奏,她卻聽得直想打哈欠。若不是怕打擊到臺上諸人的積極,她早就會周公去了。

這段協奏曲還是響樂,多久才能完啊?她託著腮幫等排練結束打掃場地。幸好今天不用去l‘arc-en-cie,蛋糕屋的班時間要到六點半。

她又找了一份蛋糕屋的兼職,只做星期一、星期三兩個晚上,正好填補上l‘arc-en-cie餐廳侍應生輪班的空白。

安晴明沒有出席這一次排練,水柔尷尬地為他辯解,說教授臨時找他有事。聽起來就是藉口,而且是相當拙劣的那種藉口。一年級新生,開學第二個星期,能讓教授記住名字就算不錯了,還找他有事?礙於安晴明的身份,再加上水柔充滿歉意的神,大家都裝出信以為真的樣子。可惜本來熱情高漲的排練終究受到了影響,大家只演習了一遍就草草收場。

“樂魚,麻煩你了。”鄭斌把鑰匙給樂魚,囑咐她每件樂器都要放入配套的盒子。

“部長,放心吧。”她可是個非常有職業道德的人。

樂魚抱著大提琴進入活動室後面的樂器保管室,外面忽然傳來了悠揚的音樂。她匆匆放好大提琴,急忙跑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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