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及至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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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沫，體內的窺之血又開始沸騰起來，下身的陽物也在蠢蠢動。

“你…快些…別挑逗我了…快點幹完你就滾吧…”

“嘿嘿，美人兒，我的少，你急了？好，這就來…”

“噗滋”一聲，兩聲悶哼同時響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因為傳宗接代的塵柄已然進入女那用以承接男人雨的壺。

清脆悅耳的體碰撞聲、破風箱般嘶啞而蒼老的息聲、嬌慵無力婉轉承歡的輕哼聲、板輕微的吱呀聲、龍鳳呈祥蘇幔帳兩旁的金鉤碰撞杆發出的嗒嗒聲，組成了一曲天籟之音，時而高山水，悅耳動聽，令人聞之心醉。

時而鼉憤龍愁，雄壯昂，讓人血脈賁張。

“你醒了？”赫然是老酒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一個靈，從夢中驚醒，一下坐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驚喜道:“老前輩，我能聽見你說話了！”咦？可是那男女合之聲仍不絕於耳，莫非…剛才並不是在做夢，而是戴福這個老殺才真的在辱我心愛的嬌？老酒鬼呵呵一笑:“小子，從剛才你就已經半夢半醒了吧？我看得真真的，你那兇物已然昂首躍躍試了。

定是聽到了那些聲音吧？”

“可是剛才手腳都無法動彈，所以我還以為自己仍在夢中…”

“鬼壓吧？今天已是第七天，你可以摘下眼上的布條看看了。”一句話提醒了我，手忙腳亂地扯下了眼上用來敷藥的布條，卻被屋內的燭光刺得眼睛一陣陣發澀，忙又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

這是二猴的寢室，擺設簡單，只有一張、一張方桌、幾條長板凳、一個木櫃，此刻我正坐在他上，老酒鬼揹著手站在窗前笑眯眯看著我，二猴則垂手伺立一旁。

我用力了眼睛，循著男女合發出靡響聲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卻是寢室的木板牆。我疑惑不解地扭過頭來，嘴巴張了張，剛要問，老酒鬼已猜透了我的心事:“看不見是吧？那就對了，你要將兩眼的目光集中在一點，就像看著自己鼻頭那樣，等兩眼目光完全集於一線時再看看。”說罷他吹熄了燭火，屋內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我靠！

這不是鬥雞眼麼…我照著他所說的方法試著集中目力，須臾，屋內的人和物竟漸漸清晰可見，甚至可以看清那堵牆上的木紋！我高興地從上蹦起:“老前輩！看東西真的清楚好多！”老酒鬼卻絲毫沒有喜悅的樣子，只是淡淡地問道:“那塊牆看不透？”

“呃…看不透，但是看得很清楚。”老酒鬼在黑暗中嘆息了一聲:“看來不算很成功，不過能夠於暗夜之中視物如同白晝，目力也遠超普通人了，開天眼地耳需在孩提之時實施方能達到最佳效果，等眼耳都長成之後效果就差許多了。”我正想說些什麼，卻突然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昂，我不由得集中了神側耳傾聽。

只聽戴福的息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好像就快斷氣般，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少…我的小美人…我玩過那麼多女人…還、還沒一個的像你這麼緊的…好像…在咬人一樣…”

“嗯…老奴才…便宜你了…”

“美人兒…舌頭讓我嚐嚐…”聽到這我不由無名火起，這個老殺才，居然還敢得寸進尺，我千嬌百媚的嬌都被你那老枯樹枝進去了，你還想品嚐她的香舌？我幾乎快要按捺不住了。

很想從上一躍而下，衝回後院我的臥房內揪住戴福那細柴般的脖子像摔死一隻蒼蠅一樣把他摔在地上，再踏上一隻腳將他踩為泥！

然而這些念頭都只是在腦子裡一閃而過，我的身體仍然穩坐上紋絲未動，老酒鬼捋著鬍子眯縫著眼盯著我，那眼神彷彿透出“你這個魔症了的懦夫，自己子跟別人幹得熱火朝天，你卻端坐在這裡不為所動”的含義。

我不敢直視那銳利的目光，羞愧地低下了頭，卻暗暗集中耳力傾聽著那邊的聲音，卻驚奇地聽到口相接的“嘖嘖”聲！難道鳳來真的讓那個噁心的老頭親吻自己、品嚐那柔香滑的粉舌麼！

老酒鬼彎湊近我的耳朵以極低的聲音說道:“這就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場面，你所喜歡的婦。”說罷直起身形，立起單掌打了個稽首:“好了。

貧道這就要告辭了，恕不奉陪。走了這許多，天師必定擔心了，況且還有不少事情等我幫著他處理，哎！都是酒誤事！要不是看在你爹那些個美酒份上，我才懶得下山呢。”我連忙開口挽留，不知怎麼的，經過這些的相處，竟有幾分喜歡起這個嗜酒如命，為人豪的老道來，見他說走便有些難捨。

老酒鬼擺擺手:“有緣後再見，無緣就此別過。如果你小子哪一天想通了，想當我徒弟了，就到龍虎山天師府找我，貧道無有道號，賤名鄒全賓，提起此名小道便會通稟我知。無量天尊！”我還想再挽留幾句，老酒鬼卻一陣風似地飄走了，細看時，門窗仍緊閉著，這是何等身法啊！彷彿他這個人本就沒有來過這間屋子。

我無暇去想他的身法如何高明，因為後院那邊的合已近尾聲，戴福已得上氣不接下氣，體的撞擊聲越來越響，越來越密。

“小美人兒、快點摟住我、我快要不行了…”

“啊…別、別在裡面…快拔出去…”

“你都讓我了…進去又有何妨…”

“不…不行，說好了只能讓你…不許進去的…你、你可不許耍賴…”

“老奴可不記得有說過這話…”

“你…你這老狗公…總之你不許在裡面…我會生氣的…”

“少…好美人兒…你、你就讓老奴進去一次…就一次…反正剛才你也讓那癱子進去了…”

“不、別、我不可以懷上你的種…”什麼？！不可以懷戴福的種，難道就可以懷房子龍的種麼？我牙齒咬的咯咯直響，二猴小心翼翼地問道:“少爺，您哪裡不舒服麼？”

“沒有！你去廚房給我備點夜宵，我餓了！”二猴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我的注意力又集中到雙耳上，卻聽見戴福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低吼:“少…寶貝小美人兒…老奴洩給你了…”鳳來低聲啜泣著:“啊…老狗…狗公…你這天殺的…頂那麼進去…又那麼多…要是真懷上了你的種…我、我怎麼向相公代…”

“嘿嘿…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孩子生出來說不定像誰呢…”

“好了，你也快活完了。

別壓著我了，快滾回去睡覺…”

“別介…少您就讓我多摟一會兒…嘖嘖，這皮膚真水…”

“快滾！人都讓你過了，還想怎樣？”戴福這才嘟囔著，悉悉索索的穿衣服下，然後聽見門輕微地“吱呀”了一聲，想必是離開了。

鳳來輕聲泣著，嘴裡喃喃道:“相公…對不起…龍哥…對不起…為了封住那老狗的嘴…鳳兒只能出此下策了…”我真想立刻衝過去將她摟在懷裡撫一番。

然後將她按倒在上狠狠地幹她那的小，可是不行，現在半夜三更的突然闖過去，難免她不會懷疑我這幾天的行蹤。

此刻她的內還淌著另外兩個男人的吧…一定很潤滑…天啊，老酒鬼鄒全斌所說的“命中有五子”究竟是不是我生的啊？

別到頭來我替別人養了兒子，還要分我戴家幾代祖先積蓄下來的家產…我倒在上，下體一柱擎天，便又琢磨著明定要與鳳來大戰三百合。閉上眼睛胡思亂想著，時間不大便沉沉睡去…＊＊＊天一亮我就醒了，仔細回想昨夜發生過的事，覺好像南柯一夢，顯得那麼的不真實。那靈超過常人數十倍的地耳讓我聽到了戴福與嬌那荒唐的一幕，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當初那個縱馬長街、高貴冷豔、美貌傾國讓我一見頓生愛慕之心的上官鳳來竟然會跟我家那個枯黑乾瘦行將就木的老管家戴福苟合，雖然是被戴福抓住了把柄威脅，但憑她的身份和美貌也不該真的把身子輕易地給了那老狗。

看來，這就是老酒鬼所說的婦了…我無法想象皺巴巴的枯樹般的身體趴在我的嬌那玉膚冰肌豐盈細的體上恣意馳騁是怎樣醜陋的一幕場景，也無法想象自己為何能夠忍受如此屈辱。

而且竟然還覺到刺與興奮。百集，心煩意亂，愈發覺得二猴這間窄小的臥房沉悶壓抑。我一把掀開薄毯，蹬鞋下地穿上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此時紅初升，朝霞如火，院內榕樹上百鳥爭鳴，池塘中芙蓉出水，清新的空氣中挾帶著花草的芬芳，美不勝收。

我深深地了口氣，伸個懶扯了扯渾身的懶筋，頓覺神抖擻。轉身要走時，卻見二猴遠遠地一路小跑著過來了，我負手站定等他，及至近前，二猴東張西望急聲道:“我的爺！可不敢大搖大擺地站在這！您不是去了龍虎山嗎！”一句話提醒了我，二猴為了替我隱瞞失蹤七之事，編了個慌說我跟著老酒鬼到龍虎山奉香還願了，如今我大模大樣出現在這裡，豈非自拆臺腳？幸而四周無人，我隨著二猴重新進了屋。